十三、正德殿皇帝拒亲,大夏国使者入京(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北国的秋天落叶缤纷,晴初霜旦,远山澄碧雾,残菊犹承露,一片肃穆清冽。虽说肃穆清冽,但是有太阳的地方便暖烘烘的,御花园已然秋色满园。自从上次玄默进宫诊病开药,太后气色日渐的好了许多,今日太后、皇帝、皇后、惠妃、长公主一众人等闲来无事到御花园赏玩。
皇帝说道:“近来儿臣朝事纷乱未曾给太后请安,母后勿怪。”
太后说道:“你身为一国之君,不必为这些琐事劳神,哀家近来身子好了许多,不似前些日子那般困乏。”
皇后说道:“是啊,太后近日来气色好了许多,用膳也比往日要多一些,看来那许先生真是有些手段。”
提到玄默,众人脸上各有不同,只是都掩饰得极好,只听太后说道:“这个孩子年纪虽小,医术当真了得,不提哀家差点忘了。”太后转过头对皇帝说道:“我看太医院尽是些俗手,许先生医术不错,不若让他到太医院供职罢!”
皇帝说道:“早听闻他医术了得,不想给母后也诊过,看来确实不俗,只是进太医院也要征询许先生同意,他日丞相进宫朕让其转达,看作何答复再议吧。”
太后说道:“也该如此,别强迫了去,毕竟是医者,委屈了反倒不好。”
皇帝应诺,众人心思各异,又叙了些闲话。后又聊到夜幽国使臣入京,只听太后问道:“我听着夜幽国想要和亲?”
皇帝说道:“正是如此,只是儿臣尚未应允。”
太后说道:“本来国事不该问的,只是毕竟是要嫁女儿,百姓人家都是父母之命,何况哀家是大禹的太后。”
皇帝赔笑着说道:“太后说的是,所以儿臣未敢擅自做主,想着还是要请母后做主。”
皇后毕竟陪王伴驾多年,了解皇帝心性,便说道:“自然是要母后做主的,再者说夜幽国弹丸之地怎能配得上我大禹皇妹。”
长公主有点泫泫欲泣地说道:“还是母后和皇后娘娘心疼奴家,要依着皇上的意思还是要我嫁过去的。”
皇帝无奈地说道:“朕哪里就让你嫁过去了,这不是殿前我没有应允吗?”
长公主向来会利用一切周遭情景,在此之下只是各种不依不饶。太后劝慰地说道:“好孩子莫要再闹了,哀家在一天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长公主方才作罢,说道:“母后千万要为儿臣做主。”
太后说道:“这不是给你做主了吗?不过哀家听说夜幽国太子人才出众,气度不凡,可有此事?”
皇帝说道:“确实如此,此子能屈能伸,不卑不亢,虽说是质子之身,其做派非同寻常。”
太后听罢,有些感慨地说道:“要果真是什么英雄人物,倒也不辱没了陵儿。”
长公主摇着太后的手臂说道:“母后,您怎么能这样。”
太后说道:“别摇了,哀家这老骨头被你摇散架了。哀家就是说说,夜幽国现在毕竟是附属国,还是要给些恩遇,不能一味镇压,这样会适得其反。”说罢拍了拍长公主手背。
长公主说道:“母后,您就舍得我嫁去他国,只怕终身不得回来。”说着便带着哭腔,眼见就要落泪了。
太后说道:“好孩子,莫要哭,哀家只是说说,并未真就答应了这婚事,你这般闹些什么?”略作停顿接着又说道:“况且祖宗基业得来不易,身为皇家人自然要分忧的。为娘的哪里愿意自己孩子远走他乡的,只是就情状而言还是要挑一门户相当的姑娘家,嫁过去方为妥当。”
皇帝说道:“母后所言甚是,只是目下无可奈何,只能先绝了和亲之议。”
太后说道:“也只好如此了。”
长公主内心窃喜,在她的心里江山社稷有之,逍遥自在也有之,分不清孰轻孰重。太后年事已高,逛了这许久,有些乏了,便说道:“哀家今日有些困倦了,就散了吧。”众人应诺各自去了。
正德殿内,夜幽国使节再度临朝,因说道:“前番请陛下赐婚,不知上国陛下可有决议,还请示下。”
皇帝说道:“贵使不必焦躁,今日便要答复此事,前几日征询长公主意见,长公主倒是无甚异议。只是不曾想传到后宫太后那里,太后素来宠溺长公主,听起将要远嫁,竟然急火攻心病倒了,朕看此事需要从长计议,贵使意下如何?”
夜幽国使者知道此乃推脱之语,然后宫禁地,外臣难入,无从考究只能作罢,说道:“既如此那只能暂时作罢。”
皇帝说道:“此事也不是没有转圜之地,皇亲国戚中有年纪相仿者,朕便赐婚,太子在京城尚需要待些时日,万一有钟情者,如此岂不两全其美?”
太子齐说道:“陛下所言甚是,外臣尚要待些时日,早就听闻镐京城物阜民丰,正该好好游历一番,也不枉来此一遭。”
皇帝说道:“太子此言甚善。”
夜幽国太子带领使臣退去,真武皇帝又理了国政,便散朝去了。不几日夜幽国使者觐见辞行,言议和诸事妥帖,便还夜幽复旨去了,出城时太子姬浩山代天子送行,夜幽国太子齐反倒未曾送行。
丞相府内,韩紫灵上街回来,找到玄默说道:“夜幽使节走了,可是他们太子居然没有送,是不是怕悲戚?”
玄默说道:“毕竟为质,就算心智再坚定,客居他乡看似自由,实则囚禁一般,心中难免伤怀也是人之常情。”
韩紫灵说道:“是啊,为什么要打仗呢?生灵涂炭换来阶下囚的结果,真是令人唏嘘。”
玄默说道:“是人就有欲望,有欲望便有争夺,只是当人之欲望能左右国家之时便举国之力征伐,所求者不管如何正义,多少有些当政者的情绪灌注。”
韩紫灵说道:“你看问题总是这么透彻,谁说不是呢?”
玄默没有答复,只是心里想到世间万物总有其规律,历史车轮滚滚而前,看似进步的时代和先进的观念到头来却又和历史惊人的相似,到底是进步了还是没有,没有定论,只是人性的原始并未有多少的改变,贪痴嗔永远相伴,有此三者纷争注定不断。
随着夜幽国太子齐的入京,周遭各国纷纷得到消息,大禹国战胜利,夜幽国短期无力再战,便给了周边无形的压力,少去夜幽国的掣肘,大禹国将有更多精力对别国或守或攻。最为着急者便是大夏国,为探究竟便遣使大禹,打着正常外交的旗帜向镐京城来了。
丝竹宫内,飘雪姑娘的阁楼之内,飘雪姑娘端坐在镜子前面,摆弄着头发,身后站着一个后生,正是那日得月楼里出现的那位,只听飘雪说道:“道一,你说我该如何去做?”
道一说道:“你想如何做?”
飘雪说道:“和你聊天真是无趣,你说我去招惹太子齐将会如何?”
道一说道:“你喜欢就去,我不知道。”
飘雪说道:“目前看来京城有能力周旋四方的也就太子齐了。”
道一没有接话,换个话题说道:“公子进城多日了,还未曾见到,还是问问公子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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