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争吵》(2 / 2)
澜兮揉了揉被捏疼的左手,将刚才抄写的佛经拿起来吹了吹:“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何以故?遍计所执色无所有,即是空性。此空性,即是无所有。非如依他起与圆成不可说…………佛祖啊佛祖,整整四年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要放我回去呢?难道真的要我在这暗无天日的时代过完一生吗?那不如我现在就结束好嘛?让我从新来过。”将手中的佛经放于桌案之上,一个人孤独的走向床边,那孤寂的背影看了直叫人心酸。
寒风不停的吹着,四处一片黑暗。澜兮走在黑暗之中确失去了方向。猛然间前方突然一亮,一身着红色衣衫的女子在前方嘤嘤而泣。澜兮不禁好奇的走上前去,一步拍着那女子的后背:“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需要我帮忙吗?”
那女子慢慢转过头来,只见一脸萨白的周澜然眼睛甚着血迹的看着周澜兮:“我要你下来陪我,周澜兮都是你害我。我要你下来陪我,下来陪我……”
“啊……”周澜兮猛然间坐起惊叫出声,满身的里衣全是汗水的油腻。四周一片漆黑,一盏蜡烛晃动着荧光走进床边。
竹香闻声慌忙跑了进来:“小姐您怎么,可是做了什么噩梦了。”说着已经进了帘蔓,坐在了床边。
澜兮看着身边空空的床铺,摇了摇头,不来自己还乐得逍遥呢。转过头又看向竹香,扑进了竹香的怀里:“竹香,今晚你陪我睡好嘛?我害怕。你陪我好不好……”泪水淹没了脸颊,碎弱的像个孩子一样。今天所有的事都让她难以接受,为什么每个人的嘴脸都如此丑陋。
前院的麒麟居内
慕容奇倒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清了清嗓子:“李卓,跟爷说一说她今天见到沈潇时的样子与说了什么话,爷要详细的。”
李卓起身坐在临屋的大炕上,无奈的摇摇头。这已经是爷不知道第几次问了,还真没见过爷如此的没有自信过:“爷恕属下多嘴,其实周主子对沈潇是否有意您该是明白的。周主子不过就是善念太重,总觉得亏欠沈潇的而已。而沈大人也很善意利用周主子的弱点,使其不得不时常顾念着往日的恩情。至于候小主的事也不能全愿周主子不是,那后院可是您亲准的不许任何人进的。可这候小主不顾丫头阻拦还动手打了人,您是知道这几个丫头在侧妃娘娘心里的位置的。您这样与周主子置气又是何必呢?她毕竟也没经过这些的算计的,不知道您这么做是想保护她。在这样闹下去,怕是要伤了周主子的心反而更……”说着便不在多言,有些话点到而止说多了反而适得其反。
慕容奇躺在那灰白色的围蔓内,脸色不由一僵。李卓说的他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明白呢,只是想着沈潇又见周澜兮他便恼恨的紧,拳头猛的捶在床上“李卓,今天你的话有些多了。”闭起眼睛眼中浮现着第一次见周澜兮的模样,那今日嫌弃的善良不正是她难能可贵的地方吗?至于侯氏的事他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就算是周澜兮故意刁难让她流了孩子又如何呢?本来也不是自己想要的。他又如何不知道那几个丫头在她心里的位置,有时他都嫉妒竹香竹篮竹翠韩梅几人,能无时无刻不在澜兮心里惦念着。
李卓听着床内没有了声响便也安心的躺了下去,这是慕容奇给他的恩惠。当初爷也是长这样住在前院的,而他就这样陪着慕容奇才会传出二人有断袖之癖。
看着窗外透过的月光想起今天竹香的话,他又觉得心里针扎一样的疼。为什么最近总出现这种状况呢?会不会是生病了?看来哪天得寻了大夫去瞧瞧了。闭紧双目让心情有所平复,渐渐的进入到沉睡之中。
沈府内
腊雪为难的看着床上盖着喜帕的周澜彩囡囡的道:“小姐,不然我们还是洗洗睡吧。如今亥时已过了,这公子还没回来……怕是今夜不会过来了,您还是早些歇着吧。”抬起眼睛瞄向床边的周澜彩,只见肩膀她不停的在抽动着。<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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