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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江妈忿忿不平,道:“真真我们郡主晦气,今日去请罪,东一跪,西一跪,差不多儿就要磕头,还不讨好。哎呀,可怜呀,被郦相爷那场虎狼般地发作,脸皮儿一霎红一霎白,羞了个没地去钻。咳,我想想什么要紧?又不是郡主瞎报的信息,又不是郡主教上的本,受了这么一场冤枉的大气,没处去说。”

他一边说,一边向着瑞柳瞪眼。苏娘子知他是冲自己发作,冷笑道:“只为虚实莫辨,我原不肯说的。是瑞姐儿不知轻重,带累大家受气。”

皇甫夫人也道:“瑞柳,都是你这丫头不好,带累小侯爷和金雀夫人受这些气。”

瑞柳满面羞惭,低目垂头,不敢分辨。

皇甫少华忙道:“母亲,不可埋怨瑞柳。岳父岳母尚且拿着别人当自家女儿,怎能怪这丫头信以为真?我虽受气,是我自家不曾访问详细,与瑞柳无干。他肯报信,正是为主的一片忠心。我正要赏的,怎反责怪?”

伊氏道:“这也说的是。瑞柳不要放心里去。”

瑞柳见少爷为自己主张,方又昂扬起来。江妈不敢再说,只闷闷生气。

皇甫少华又向刘燕玉道:“有劳郡主,竟为我办成此事。难得你一篇言语打动了老师,息了他雷霆之怒。好极,好极,我明日就去登门求见。”

刘燕玉见他赞赏,含羞含喜,自回金雀亭去了,只道他今夜必来温存探访。岂知皇甫少华思量着明日见了老师,如何说话,如何请罪,并不曾想起此事,连累刘燕玉又坐到三更,方怏怏睡去。

次日一早,皇甫少华忙忙地整冠束带,疾驰来到郦府,到门前跳下马,含笑问道:“郦相在衙么?今日可进阁否?”门房垂手应道:“相爷一早入阁,尚未回来。”

皇甫少华道:“我今日必要请见的。冒犯各位了。”把缰绳扔给家人,吩咐他们在府外等候,孤身闯进门去。守门的家丁面面相觑,因他是个侯爷,没有上头命令,不便硬拦,只急忙派人入内通报。

皇甫少华进了前厅,自行坐下,向跟过来的郦府家人道:“你们不须拘束,我自己坐在厅中便了。”诸家丁已得荣发指示凭他自便,答应一声,齐齐垂手,侍立门外。

皇甫少华不曾用过早饭就出来,在堂中等了一上午,不觉有些饥渴。待要向厅外家丁讨些茶点,见他们一个个站得笔直,排得齐齐整整,挺胸抬头,目不斜视,有些不好搭话。正踌躇处,忽然后堂走出两个丫鬟来,端了一壶香茶,一盘果点。皇甫少华知道是师母关怀,连忙谢过,就着茶水吃了半盘点心,方略解了腹中饥饿,遂绕厅踱步,看看墙上匾额,瞧瞧屏风彩画,继续苦等。

眼看着红日西斜,方闻远远的喝道之声。皇甫少华迎出门去,正逢郦君玉下轿,不觉天上落下珍宝来一般,上前躬身道:“恩师大人,门生皇甫少华罪该万死,特谢老师宽宥之恩!”说完就撩袍跪倒,当庭叩首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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