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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闻言立刻出去,叫二门上小子告诉荣发,派人去梁府报讯。
康信仁挽着郦君玉的手,上下打量,又送他入座,道:“你果然没事么?内监说你醉后曾口吐鲜血。如今你哪里可有疼痛?”
郦君玉摇头道:“实无病痛。想是御酒酒性过烈,所以如此?孩儿倒没什么感觉。”
康信仁松了口气,道:“正是。听说那酒叫什么玉红春,是蛮邦进献的。我想你平素酒量最宏,就饮个百十杯,赋诗射覆,还能从容拔得头筹哩。若非这酒有些特异,绝不至于如此。幸而段都尉神技,将你体内的酒气生生逼了出来。”
郦君玉点头道:“如今孩儿自觉周身安适,爹爹不必担心。天色已晚,请爹爹早些安置罢。”
梁素华也含笑上前,向康公请安。康信仁连连称好,自行回荣安园去了。
梁素华送出门外,见康信仁去得远了,方回进门来,吩咐众妇女道:“你等不必伺候了,都往两厢用饭去罢。我自己服侍老爷安歇。你们饭后烹些茶进来。”
众人齐齐答应,屈身行礼,退出亭去。
郦君玉起身,携着梁素华进入内室,叫他掩了房门,道:“夫人,不好了。这衣服必是我醉倒时,别人帮我换的。你过来看看。”
梁素华款动金莲,掩上门窗,放下帐幔,亲自擎了一支红烛过来,帮郦君玉宽了外衣,惊道:“呀,这什么材质,如此轻柔?”
郦君玉顿足道:“别管那个了。你看这内衣,是我早上穿的那件不是?”
梁素华闻言,将青袍放在榻上,又执灯来照,周身细看一遍,又伸纤手捻了一捻,道:“的确不是。这件是内造素绢呀,比你那件细滑许多,也稍微长大一些。”
郦君玉呆了一呆,拉开内衣带子,自己低头看去,见胸前斑斑暗痕,想了一想,领悟道:“这必是我吐血渗透的了。”
梁素华奇道:“怎么内衣和外袍上不曾沾到?”
郦君玉道:“你还不明白么?自然是吐血污染了官袍,才为我换了衣衫。”
梁素华这才醒悟,茫然道:“这可怎么好?是谁为你换了衣服?怎么你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郦君玉冷笑一声,道:“今天我一销假,太后便召我入宫画像,又强行赐饮玉红春酒。不用说,这是皇后受了皇甫家拜托,设计试验我。可恨我千防万防,未曾计算到酒中古怪!”他越想越恨,忽觉胸口一热,喉头腥甜,樱口一张,喷出几点鲜血。<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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