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做了好游戏（2 / 2）
遥远的天际下方，一座巨大的钢铁之城漂浮而起，停在没有一丝着地之力的空中，正是夜枫停留了两年的‘艾恩葛郎特’！
“没想到还能再见，真是怀恋啊！”
听到夜枫的呢喃，茅场晶彦猛的抬起了头。
“为什么会觉得怀恋呢？难道你不恨它吗？这个将刀悬在你头顶，囚困了你两年的世界？”
夜枫轻笑了一声，瞥向了下方。“虽然很让你失望，但是我确实不恨它，毕竟，它没有给我带来痛苦，反而对我的帮助很大，甚至，那两年的回忆......很美好！”
茅场晶彦的神色顷刻间泛上了一点迷离，犹如失神了一样，嘴上念了一些什么，没过多久，他终于是笑了。
“那样就好......”
“你知道吗？夜枫君，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想问你一个问题，可惜SAO通关之后，你一直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所以一直没有机会。”
夜枫没有回话，只是听着茅场晶彦自顾自的的说着。
“在‘sao’没有开始之前，我们甚至连彼此的存在都不知道；在‘sao’里，我们见面的次数，也是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的......”茅场晶彦一如既往的沉稳，不过他的语气里。却是透露着一股不明的意味。
“但是，你却是我最为在意的一人。”
“从第一层boss攻略会议开始，我便一直在观察着你！”
听到这句话，夜枫并没有感到意外，倒不如说，以自己的表现。茅场晶彦要是一点都不关注自己。那才是真正应该感到意外的事情，所以他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茅场晶彦接下来的话。
“这个问题，我本来是打算在你打赢我之后的时候问你......”茅场晶彦直直的盯着夜枫的面孔，说道：“从我决定将‘sao’的性质改为死亡游戏以后，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让这个世界承受所有人的愤怒，也让自己承受一切的罪恶......”
“我知道，在‘sao’开服的那一天，当我化身为管理员的姿态，对着一万名玩家宣布这个世界的真实时，茅场晶彦以及‘sao’将会成为所有人口中代表着怨恨的目标，恶魔的代名词。我也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唯独你，让一直这么认为的我首次失算了......”茅场晶彦摇头失笑。
“从得知有你这个人存在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听过你埋怨一句这个世界，没有听到你讨厌过这个世界。没有见过你有一丝一毫怨恨这个世界！”
“明明是我将你给困在这里，并且还将你的脑袋上悬挂了一把不知什么时候回掉下去的刀，让你命丧当场，可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呢？”茅场晶彦直言不讳的说道。目光里充满了紧迫感。
“这个迟了一年的答案，现在，可以回答我，为什么吗？”
“为什么？”夜枫沉默了，这个答案，就连夜枫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茅场晶彦。
良久之后，夜枫仰头看着这虚幻的，一望无际的天空，语气有些飘忽不定的说道：“也许我见过比这更糟糕的世界呢？”
也许一开始，夜枫知道自己能够到达那些自己梦寐以求的动漫的世界的那一瞬间，是兴奋，是喜悦。
但是之后，夜枫便不这样认为了。
如果那些动漫世界是真实存在的，那么那些世界的悲剧是否同样的存在着，那些，仅仅是在荧幕之上，便让我们为之心痛的悲剧！夜枫能够做的，便是在经历那些世界时，能帮便帮一帮。
而显然，这个答案茅场晶彦并不满意。然而，夜枫的下一句话，便让他怔住了。
“也许很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便会死掉，也许那个带给人死亡的世界只是一段段程序，但是，谁又能说对它全是恨呢？我和明日奈的那些记忆，难道不是对它的肯定？”夜枫的嘴角扯上一个愉悦的弧度，惬意的说道：“这个游戏，我很努力的在玩，也玩得很开心。”
夜枫在这里，完成了九天决的筑基；夜枫在这里，救了曾经让前世中自己和其他人心痛的“幸”；夜枫在这里，找到了自己希望守护的人儿......
“你做了个好游戏，茅场晶彦！”
茅场晶彦脸色一变，一直注视着夜枫的目光也悄然变了，变得更加的明亮，也带着些许的解脱。
“也许你是对的！”
（ps:夜枫表示，SAO死亡的那四千人，我一点都不伤心，毕竟你们连脸都没能露一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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