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纳貂蝉为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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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貂蝉的未婚夫竟然是关羽?!

晴天霹雳!

难怪在那民间传说上,在吕布被曹操、刘备搞死以后,关羽那厮不仅白天骑赤兔,晚上还要骑貂蝉,原来是有这么一出。金良原来对关羽没有什么恶感,也佩服关羽的武勇和偶尔展现的谋略。但是,现在,他心里充满了对关羽的憎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光想想历史上吕布完蛋后,关羽继承了赤兔马和貂蝉,就让金良怒发冲冠,曹操、刘备、陈、陈登可杀,关羽也不能放过。更何况,他现在竟是貂蝉的未婚夫。算起来,关羽是五年前杀人流亡的,那么他向貂蝉的父母提亲也应是五年前,五年前貂蝉还不足十二岁,关羽这家伙还真下得了手,去荼毒一个小姑娘,还好那家伙一时冲动,杀人逃亡江湖了,不然貂蝉就残了。金良心中不禁升起冲天怒气,关羽啊,你休想重复那种的辉煌了。

金良稳定了一下愤激的心情,勉强挤出一抹笑意:“蝉儿,据我所知,那人名叫关羽,现在改字为云长,是平原令刘备的义弟,已经娶妻胡氏。他已经忘掉了那门婚约,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貂蝉娇嗔道:“我哪里念念不忘了,我是怕他将来找上门,将军你会怪罪我。”

“蝉儿,莫怕,他关羽乃是小小的马弓手,他的义兄刘备只是区区的平原令,平原县令上面是平原国相曹操,曹操上面便是我荆州刺史金良,以他的身份,难道他敢来我门前放肆不成?”

金良伸出手,轻抚貂蝉那白皙柔滑的脸蛋:“蝉儿,就是他敢上门,我也让他黯然败退。你这一辈子,就注定是我金良的女人,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王允、董卓、曹操、关羽,你们这些家伙,都等着为上辈子玷污貂蝉的罪行付上你们应有的代价吧,轻则掉脑袋,重则让你们亡族灭种。解决掉一桩烦恼事,貂蝉开心地笑了,笑意嫣然,让金良心荡神摇,不得不赞叹貂蝉果真是三国第一美女。

蔡琰忽然又想起一桩事:“自从貂蝉妹子进了宅院后,咱们这宅子门前时常有人前来窥视,鬼鬼祟祟的,但看他们穿着,又像是世家大族的仆人。”

貂蝉这才恍然道:“我记得了,他们好像是河南尹王允的家丁。”

金良气得暴跳如雷:“王允匹夫,贼心不死,还想觊觎我家蝉儿!”

蔡琰轻抚金良面颊:“将军,我只担心那王允会向太后告你私藏宫女,到时候你将以何对之?”

貂蝉也皱起眉头,那摸样颇有几分西施捧心的神态,楚楚可怜。金良这才想起,自己还未曾告诉太后有关貂蝉的事情,自己曾答应过貂蝉要让她这个名字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但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便全给忘怀了。

稍微想了一下,金良自信满怀地对貂蝉说:“蝉儿,你且放心,我今晚就入宫进谏太后,必将我俩的事情告诉太后,请太后宽恕,并请太后将貂蝉之名赐予你,貂蝉女官之名便改为冠樱女官。”

貂蝉眉目舒展开来,甜甜地笑了,金良眼睛又不禁一晃,绝世美女果然与众不同,一笑一颦皆有无限魅力。

下面该说什么台词了,貂蝉父母早丧,没有家长,现在也不搞什么所谓的媒妁之言,金良也根本不知道这东汉末该如何求婚,恍然想起后世电视电影里常见的极其感动人的一幕,便微微一笑,柔声问道:“貂蝉是否愿意嫁给金良,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金良生病或是健康、贫穷或是富有,始终忠于他,不离不弃?”

貂蝉见金良态度如此郑重,也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金良,美眸里深情款款,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貂蝉愿意嫁给金良,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爱自己一样,不论吕布生病或是健康、贫穷或是富有,始终忠于他,不离不弃。”

貂蝉永远都不知道金良这句问话的出处,但她的回答却正和金良之意,金良心中大为宽慰,从准备好的礼物里挑选了一条珍珠项链,亲手为貂蝉挂上,这是金良从皇宫里顺手牵过来的珍宝,这珍珠项链据说是某位著名妃子戴过的。金良按上次遇到貂蝉时许下的诺言,给了貂蝉一大盒胭脂,是宫中嫔妃所用。

貂蝉是宫中女官出身,认得那珍珠项链,也认得那胭脂盒,一脸惶恐地对金良说:“夫君可知这项链乃班婕妤曾戴过的,这胭脂盒子也来自宫中,貂蝉乃一介民女,消受不起。”

金良一愣,想起了貂蝉的身份,便笑道:“蝉儿,你记得你过往的身份,却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我救了太后凤驾,太后除了赐给我官位,还赏了我一些珠宝胭脂,让我分赠妻妾,这是你应该得到的。”

貂蝉遂深信不疑,十分高兴地戴上了项链。

金良又把宫中的一些珍贵首饰胭脂分给蔡琰。众人尽皆大喜,唯有蔡琰脸色掠过一丝怨尤。坐在一旁的蔡邕刚才一直没说话,却在无意间撇到女儿的表情,便郑重其事地对金良和蔡琰说道:“贤霆,琰儿适才说得很对,你现在已经贵为一方之主,你且莫要以为我会因为琰儿而生你的气,你这次纳了美妾,皆是国色,我替你高兴,也自觉对得起你金家列祖列宗。你以后若是遇到中意的女子,只管带回家,不要顾忌我与琰儿,要以繁衍大业为重。”

说到这里,蔡邕一脸严肃地看着蔡琰:“琰儿作为大妇若再妒忌,便犯了七出之罪中两大罪,贤霆可马上将她休掉,为父绝无二话。”

蔡琰凤眼圆睁,柳眉倒竖:“父亲,我哪里有妒忌了?”

蔡邕哼道:“你以为为父不了解你吗,外宽内忌,为父就是怕你会像宫里的那个何太后,鸠杀丈夫的爱妾,谋害丈夫的亲子!!”

蔡邕这话说得太重了,蔡琰被他说哭了,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也强忍眼泪,口气很生硬地说道:“父亲大人,莫要小看女儿,女儿虽然心胸狭窄,也不会做那丧尽天良之事,我生是金家人,死是金家鬼,这一辈子时时刻刻为金家长远着想。若是我做那妒忌之事,便让我蔡琰不得好死。”

蔡邕冷冷一笑:“琰儿,希望你记得今天说的这番话,不要误了贤霆的大业。”

金良见他们父女言语冲突,连忙做和事佬:“岳父,琰儿,莫要动气。琰儿,此乃父亲一番良言,良言逆耳却利于行,莫要辜负父亲好意。”

金良见蔡琰玉面依然拉得很长,便把头探到蔡琰近前,小声说道:“以后相公会好好疼惜你的。”

蔡琰破涕为笑,狠狠地拧了金良大腿一把:“你这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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