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废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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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金良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韩浩:“你是不是有个兄长叫做韩玄?”

韩浩摇摇头:“韩玄?!我家里没有这个人,主公为何如此相问?”

金良尴尬地笑道:“我是听有个叫做罗贯中的人说你有一个兄长叫韩玄。”

罗贯中看人家都姓韩,就把人家给按在一起做兄弟了,根本没想人家韩浩是河内人,韩玄是荆州人,隔着几千里地呢。看来自己以后要悠着点,不能老按着三国演义来看这个时空的人物。

韩浩诧异道:“罗贯中?他是从哪里听说的呢?”

金良哈哈笑道:“那人是一个失意人,喜欢道听途说,闲来无事就编写书籍骗人阅读,咱们不提他了。”

两人相谈甚欢,一直畅谈了两个多时辰,韩浩方道:“主公,我须要赶回向河内太守韩霖回禀,并向他提出辞呈,却担心他强留于我,我不知该如何才能顺利从他那里脱身前来相助主公?主公可有教我?”

金良皱起眉头,确实不能明着挖人墙角,该交待韩浩如何应对韩霖才能圆满脱身呢,韩霖,出身颍川韩氏,是袁氏故吏,这个人应该跟袁隗一个德性吧,想到这里,金良愁眉舒展,笑问道:“我金良在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眼里是什么印象?”

韩浩见主公谈笑风生,百无禁忌,亦毫无顾忌道:“主公被那帮自诩可以教化降服异族的世家子弟们看做屠夫。”屠夫?韩浩说出这两个字,忽然就明白了金良的用意,笑道:“主公好计策,韩霖这人生性胆怯,吓唬他一下就成了。”

韩浩回到河内郡治地,向太守韩霖禀告道:“卑职已经见过金良,金良收下了礼单,对太守没有亲去见他,他很生气,经卑职良言相劝,他才消气,却见卑职言辞得当,想让卑职前去荆州为他做从事,卑职不肯从命,那金良便大发雷霆,说若是我不肯前去,他就发兵前来攻打河内,强行索要。”

韩霖一听,大惊失色:“那家伙以前斩杀了上千异族人,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你若强行拒绝他,他必定以为我从中作梗,要来找我的麻烦,你还是赶快再去一趟,答应做他的从事吧,反正我郡里从事甚多,也不少你这一个。”

韩霖的话虽然早在韩浩意料之中,韩浩听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自己之前瞎了眼,才会投靠这样一个人,便自嘲地笑了笑,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去。

金良让人截断拦河的铁索,拉起河底的沉船,疏通河道,又派几百名斥候乘快马顺着黄河往下游探察,保证河南到南阳这一段河道畅通。在等待斥候回报的同时,金良也在等待韩浩,却迟迟等不到韩浩的回来。金良的心越来越沉,心情越来越暗淡,难道自己这番信错了人!

一天后,得到斥候回报,说河道畅通,金良也没有理由再在河南停驻,不得不下令三军开拔,往义阳进发。金良这次没有再坐在楼船上,而是骑着赤兔马,走在黄河南岸,落在后军,一步一回头,希冀能够看到韩浩的影子。太阳已经落山了,还是没有看到韩浩的影子,金良不得不又对天长叹:“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还没叹息完,就听到典韦大喊道:“主公,有大队人马赶来!主公,快下令布防吧。”

金良不慌不忙,往典韦所指方向看去。

金良看后,惊喜交加,策马迎了上去:“我知道元嗣不会弃我而去的!”

韩浩道:“我还以为主公将弃我韩浩而去呢?!”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金良看了一下韩浩的队伍,竟有千人之多,惊问道:“元嗣,你怎么拉来了这么多部曲?”

韩浩笑道:“主公,这些都是昔日跟随我保卫乡里抵御贼寇的乡民,亦都是善于耕作之民,主公欲大兴屯田,我这些乡民便可带领那些流民如何耕田。主公,这里有一位大才,我要向你特别推荐一下。”

说着把身边一位年轻才俊推了出来,介绍道:“这位姓常名林,字伯槐,亦是河内人。伯槐年幼失孤,家贫少食,然伯槐虽贫,不取食于人而自食其力。伯槐性好学,经常带经耕种。他耕作有方,有一年旱蝗灾重,大家都歉收,唯独伯槐丰收,他便把余粮分赠左邻右舍,其贤能若此,主公不可不用!”

金良仔细打量常林,只见此人脸色黝黑,面目刚毅,眼神坚定,大喜道:“真乃贤才也。伯槐可愿随元嗣一起为我屯田大策效力?”

常林拜道:“固所愿,不敢请尔。”

金良得到韩浩和常林两位真正的贤才,心中大喜,便请韩浩和常林领千名乡民坐上船舶,同往襄阳。金良大破白波贼的消息传遍黄河两岸,原本蠢蠢欲动的黑山贼、兖州青州黄巾都大惊失色,纷纷按兵不动,不敢前来骚扰。

一路之上,金良不惜重金,搜购船只,得到船只后,就让步兵坐上去,一为加快行军速度,二为以后控制黄河流域做准备。船只顺流而下速度很快,三日后便到达义阳,在义阳休整一日,便准备弃舟上岸。金良命宋宪的第三部第二曲防守黎阳并看守所有船只,金良准备日后招募渔民建立黄河水师。

金良正在岸上军帐里与宋宪商议如何布防义阳,影踪总使吴苋似是一阵风,飞掠进来,厉声喝道:“让你左右退下,我有大事禀告。”

金良见那步吴苋面通红,神色异常焦急,不禁愣住了。

帐外典韦厉声大喝道:“有刺客!”提着一对大铁戟,飞奔进来,直扑吴苋。

吴苋飞身闪过,典韦的大戟落空。

金良连忙喝道:“恶来住手!这不是外人!”

哦,不是外人,那是内人喽,典韦连忙收住大戟,瞟了一眼吴苋,是个大胸妹,原来主公喜欢这种货色。

金良看典韦的表情怪怪的,连忙喝道:“想到哪里去了,她是……。”

吴苋打断金良的介绍,厉声喝道:“我的身份只能你知我知太后知天子知,不能让他人知道,这是规矩。”

典韦大喝道:“你这娘们什么来头,竟敢对我家主公如此说话!”

金良见吴苋如此无礼,有心斥责她,又不想跟女人吵架,便悄声问道:“既然你不愿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那我该如何向下属解释?”

吴苋白了金良一眼:“该如何解释是你自己的事,管我屁事!”

金良心头火起,有心报复,便坏坏一笑:“那我就跟他们说,你是我新纳的妾侍。”

吴苋又是白了金良一眼:“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只是过个嘴瘾,你要是敢动手动脚,我就把你的手脚砍下来,做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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