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何患无辞(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不得不说,这封信伪照的很成功,字迹和文风用词简直和原主一模一样。若非她现在就是当事人,指不定也会相信这就是原主写的。
见她没吱声,聂慕东冷笑一声,挥手又将一包东西扔在了她面前,嗓音冷得没有任何感情:“这些东西都是从你房中搜出来的,你还有何话说?”
聂向莹扫眼散落一地的男式荷包、扇套、鞋子,甚至还有一套贴身穿的里衣。
这幕后黑手真够狠的,活埋了原主不说,还不忘给原主泼一身洗都洗不掉的脏水!
聂向莹心下冷笑,抬起头,坦然的直视聂慕东,“若父亲认为是女儿所为,那女儿无话可说,只是,”她嘴角勾起抹讥嘲,“女儿或许要担心起大靖朝的将来了!”
这话分明是在嘲讽聂慕东偏信则暗,枉为良臣。安氏都不由诧异的看了她眼,这小贱人今日是吃了熊心豹胆?而聂慕东更是怒及反笑,“好好,我倒生了个忧国忧民的许穆氏!这么说,你是不肯承认了?”
聂向莹淡淡道:“伪赃嫁祸之事,女儿不敢承认。女儿先前所言句句属实,父亲若不信,大可去青山村调查,女儿是被村中鲁家兄弟所救,又在鲁家养了三日的伤,见过女儿的人并不少。”她就不信先前府外的事他不知道,真有心,这会儿将人找回来一问便明。
安氏目光微闪,“莹姐儿,你说醒来时是在一处捕兽阱里?当时那沈公子在何处?今日他可同你一起回来了?”
聂向莹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沈公子?或许母亲能告诉女儿,那沈公子究竟是哪位?”
安氏一噎,聂向莹不待她说话,扭头对聂慕东继续道:“女儿虽未能幼秉庭训,却也知晓‘奔者为妾,人皆贱之’的道理,岂会自轻自贱与人私奔?况且,您觉得凭女儿这张脸,谁家男子会冒着充军的下场与女儿私奔?”
此话一出,聂慕东和安氏俱是呆了呆,不约而同看向她的脸。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一块块暗紫色的毒斑,让人多看一眼都觉难受。
聂慕东诡异的沉默了下来。男人最了解男人,他不否认世间有不重颜色的男人,可不重颜色不代表连基本的标准线都丧失了。尽管不想承认,可他不得不说,聂向莹的这张脸,就算她是相府千金,这世上恐怕也没哪个男人能接受的了。
安氏察觉到他似起了疑,眼底划过抹晦色,突地出声笑道:“好了好了,不提这些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好在此事只咱们府里知晓,传不到外头去,也不会带累了你们姐妹和相府的名声。”
聂向莹眉头轻拧。果然,本因她的话而脸色微缓的聂慕东,眼神又起了变化。他冷冷扫眼聂向莹,侧首对一旁的袁义山吩咐:“送大小姐回琉荷院,没我的吩咐,不许放她出来!”
“是,老爷。”袁义山忙应道。
安氏有些不满,可眼下老爷显然是对此事起了疑,她再多说恐怕会得不偿失,当下只得恨恨的按耐不提。聂向莹对禁不禁足无所谓,这样反而更方便她行事。她站起身,抬手戴起帷帽,恰好露出一截皓白的细腕,以及腕间用红绳系着的春水鱼莲玉佩。
安氏一见那枚玉佩,瞳孔猛地一缩,脱口叫道:“等等!”
聂向莹心中一笑,疑惑的看向她,“母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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