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怄气,杀人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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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沈宸转身就走,没心情答理楚娇,边走边撂下狠话:“带着毒药,想死就死,别牵连到我。”

楚娇也是心情不好,说的是气话。她要是真的想蛮干,也不会这么不着急,还与沈宸见面说话了。

可沈宸就是不安慰她,扔下狠话转身就走,弄得她怔愣住了。等她开口叫人,沈宸已经摔门而去。

“混蛋啊!”楚娇气得直骂人,“怎么就不会说点好话,怎么就不知道安慰下人家。真是,真是活该你单身啊!”

可是骂也解决不了问题,沈宸走了就没再回来。一整天连个电话也不打,一副绝交不理人的架势。

楚娇等了一天,又气又恼,可还抹不开面子。自己是女生哎,你一个大男人还要我服软嘛?

可事情就是这样发展,第三天沈宸还是没露面,也没有电话打来。

看看表,快要中午了,楚娇有些耐不住了。可她还想着矜持一下,便让周经理打电话,随便编了个沈宸要租车的借口。

“接电话的人说:沈先生不在巡捕房。早晨安排好工作,一上午就没见着他。”周经理很快就报告了结果,摊开手,很无奈的样子。

楚娇心烦意乱地摆了摆手,竟有些担心。担心沈宸真的不再理她,从此各走各路。

说实话,楚娇虽然觉得自己进步很大,除了沈宸以外,完全可以和特务汉奸较量一下。

但在心里,楚娇现在才意识到沈宸有多么重要,正是她的精神上的依靠,力量的源泉,还是冷静理智处理难题的导师。

说白了,楚娇还欠缺独立思考、行动的能力和信心。这倒不是说她不成熟,而是对于策划行动并不擅长,想得不够周到细致,觉得心里没底。

找不到沈宸,楚娇心里着急,又开始胡思乱想。猜测沈宸是不是要撂挑子跑路,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决定吧?

好在这种既着急又担心的状态没有持续太久,晚上下班前,楚娇派去盯着巡捕房的人前来报告,沈宸回来了。

“混账儿,坏蛋儿。”楚娇心里骂着,犹豫再三,还是拿起了电话。

沈宸并没有象她想的那样继续冷战,痛快地接了电话,但约的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都是待定,让楚娇等电话。

而且,他告诉楚娇,马上就要出去办事,很紧急的事情。

你牛,你真牛!楚娇放下电话,心里还腹诽着:本小姐就屈尊纡贵,牵就你这头倔驴好了。

……………

冷风卷着稀疏的雪花,留在空中的雪片,象扇动着翅膀的白蝴蝶,轻轻飞着,落在地上,落在屋顶,很快又化成了水。

藤泽浩走出屋子,冷意让他打了个寒噤。他紧了紧大衣的领子,招了招手,一辆黄包车跑了过来。

他跳了上去,简短地说了个地名,便将黄包车的帘子一放,挡住吹向脸部的寒风。

如果从外表来看,藤泽浩很象中国人,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被派来主持租界情报点的工作。

他的手下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他们象猎狗、老鼠一样,四处嗅探着、侦察着,探听出租界抗日分子的踪迹,侦察到蓝衣社等抗日团体的情况。

藤泽浩微眯着眼睛,将公事包抱在怀里,里面是最近一个时期搜集到的情报,不一定准确有用,但却代表着他的工作成果。

在租界内,他不能太招摇,还得化名陈浩,这让他多少有些感到别扭。因为他瞧不起中国人,甚至因为有一个中国人的化名觉得羞耻。

按他想来,战无不胜的皇军应该开进租界,用刺刀让那些蓝眼睛、大鼻子的西洋人屈服,让抗日分子再没有藏身之地。

黄包车一拐,进入了小胡同,然后慢慢停了下来。

藤泽从思索中醒来,他隐约觉得不对。

刷,帘子被掀开,一个大拳头在他的眼中迅速变大,狠狠地捣在他的鼻子上,还没等他惨嚎出来,脖子几乎同时被一只大手掐住了。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他的太阳穴上,他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藤泽被一盆冷水泼醒,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象是地下室的建筑内,浑身被扒得精光,嘴被堵着,双手被绑着吊了起来。

“醒了,那就开始吧”沈宸正翻看着藤泽公事包内的文件,看到藤泽醒来,冷笑着站了起来。

其实,沈宸并不确切知道这是个日本人。他是跟踪以前留下的那个“明灯”特务,发现了这个据点,并让徐怀义帮派中的一个黄包车夫配合,绑架了藤泽。

而且,现在这个地方,也是徐怀义借给沈宸的。平常则是帮派的刑堂,听名字就知道很适合招待藤泽了。

啪,皮带在空中发出啸声,狠狠抽在藤泽的身上,一道血痕现了出来。

藤泽身子猛地一颤,感觉象是火红的烙铁烫在身上,啪,啪,响声不断,到最后,藤泽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浑身已经麻木,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哗,又一盆凉水兜头浇了下来,藤泽哼了一声,醒了过来。他知道自己落入了敌人之手,可敌人什么也没问,就是用刑,好象不应该是这个程序。

沈宸将文件收拾收拾,放进了公事包,经过不断的学习,现在他已经能看懂日文的东西了。然后,他走过去,取下堵着藤泽嘴的破布。

藤泽大口喘着气,恨恨地说道:“不用费心了,从我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你这小卒子,也知道不了什么重要情况。”沈宸并不太在意的样子,摸着下巴冷冷地说道:“知道穿木鞋是什么意思吧,你们日本人发明的,让你也尝尝滋味吧!”说着,他又堵上了藤泽的嘴。

日本人真是变态,竟用这种残酷的刑法对付无辜的中国人。

他们不需要罪名,只愿意看中国人受刑,喜欢听中国人喊叫。

他们的职业,宗教,与崇高的享受,就是毒打无辜的人。对这样的畜牲,任何一点怜悯都是多余。

藤泽的眼中露出了恐惧的目光,穿木鞋,他知道。就把犯人的十根脚指钉在木板上,胸口拢住绳子绑在监牢的铁栅栏上,让犯人没法倒下去。

而这已经不是什么逼供的刑罚,只是日本人变态的取乐,他们很认真地观察记录,看犯人在极度痛苦中能捱多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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