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你乔装,他私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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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哦,哦,”王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是装作不知这位是吴太子?还是象平常人一样俯首行礼?

她只得仆倒地上,“小人王信叩见太子殿下!”此次出京,王娡借其兄长王信之名。

“王兄请起!请起!”刘驹并未有上位者的倨傲,忙扶她起身。

“我本是微服私访,”刘驹笑道,“王兄乃是这世间少有之奇才!一见倾心,我与王兄已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以后,王兄不必行此大礼!”

王娡仍扭捏地说:“不敢、不敢!太子是君,小人为民,怎能僭越?”

“若有别人,王兄可遵礼节。如你我之间,王兄就不必虚礼。你我诗书同偕,抵足而眠,相伴出游,岂不美哉?”刘驹一副神往的表情。

抵足而眠?!抵你个大头鬼哟!你莫不是有断背倾向?

“小人有主人需服侍,恐不能追随太子……”王娡推辞。

“王兄为人之门客,束倄几何?我五倍与你。我之家臣,比门客不如?”

刘驹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看你家主人,也是豪爽之人,一身武技了得。他如有意,我可向父王举荐入官。”

“这……”王娡干笑几声,“我还需问询主人。”

让人摆了茶盏水果,刘驹牵手王娡,依窗而坐,看着来往船只,慨叹道:“人群万千,与君相见,如此美少年!真是缘份!王兄,可会下棋?”

六博棋,你老哥——吴国故太子刘贤,就是被我老公一棋盘拍死的!你居然没有心理阴影?

王娡心想着摇头。她只会下跳棋和五子棋,和时下的棋艺不同。

“王兄那日在酒馆所说,豆腐制作,什么绿,什么美?能否与我讲来?”刘驹好奇地问。

“小人胡诌!太子见笑了!”

王娡想,氯化钾,氯化钠,氯化镁,氯化钙,讲了你也听不懂。还要给你科普一下,写出分子式吗?俺可是个科普达人,在药学会科普大赛获过短视频大奖的。

“王兄,你我饮酒作乐可好?酒馆那日,王兄好酒兴!吟唱舞蹈,翩若仙人。我一侍从,弹得一手好琴瑟,让他来助酒……”

“不、不、不,”王娡摇手,“太子喜欢诗赋,小人献丑即可。”

饮酒?戒酒!郅都的眼刀让她犯怵。出门在外,她不能再饮酒出丑了!

“我来吟诗一首吧!

满载一船秋色,

平铺十里湖光。

波神留我看斜阳,

放起鳞鳞细浪。

明日风回更好,

今宵露宿何妨。

水晶宫里奏霓裳,

准拟岳阳楼上。”

“这船行水上,真是即景生情!好诗赋!”刘驹啧啧称赞,“岳阳楼在哪里?”

“岳阳楼……自然在岳阳……长沙国……”王娡结舌了。

“长沙国?”刘驹停顿了一下,“王兄若喜欢,我们同游何妨?”

王娡想拍脑袋。自己智商不在线,这刘驹也智商堪忧。一首后世的诗词,竟让吴太子要离国游玩?去哪里找岳阳楼?

“殿下,天色已晚。小人该告辞了。”王娡要开溜。

“王兄留宿在此,如何?我让随从去向你主人传话……”

“多谢殿下美意!小人不敢。一是主人需要服侍,二是小人睡眠不好,只能独居静室,否则就会因睡眠不足生病。”王娡找借口推辞。

刘驹也不好强留,只得恋恋不舍的说:“那明日王兄再来,我等你。”

王娡笑着行礼:“那是自然,明儿一早我就来赴太子之约。”

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船上,王娡和季布、郅都讲了与刘驹结拜的事,季布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也没什么!”季布说道,“他是吴太子又怎样?他爹和皇上还堂兄弟呢!”

“吴王父子,一向爱招徕人才。刘驹和王公子结拜,也是他们的一贯作风,想拉拢人心。”郅都说。

“原以为吴地多富贵人家,公子驹的排场也不足为奇,没想到竟是吴太子!等我们去吴王宫去宣旨时,那刘驹会不会翻脸?认为我骗他?”王娡有点不安。

“你乔装,他私访。都隐藏了身份。骗他又怎样?但凡他打听打听季将军这剑术,也不会一无所知。还是在自家地头横惯了!”郅都安慰。

“吴王父子十几年不朝请,都是派使者入朝,自然和朝廷疏远。又妄自尊大,眼中哪有别人?”季布冷笑。

“那刘驹要请我做他的家臣,还要向吴王举荐季将军,入朝为官。”说着,王娡笑起来,“夸季将军武术好呢!”

“哈哈,”季布捋须大笑,“待到广陵,圣旨一出,看他黄口小儿还敢不敢托大!王公子仍依平民身份,与之相处。”

两船随行两日,每日一早,刘驹就派人请王娡去到他船上。二人吟诗作对,王娡还教会他“剪刀、石头、布”来行酒令。

辞赋家鲍照在《芜城赋》中形容吴王治下的扬州,“当昔全盛之时,车挂书,人驾肩,尘开扑地,歌吹沸天”。

广陵,又名扬州,江都,维扬。有“淮左名都,竹西佳处”之称,享有“中国运河第一城”的美誉。

两队人马登岸后,将各奔东西。

“主人有要务,小人需跟随而去。受人钱财,忠人之事。就此向太子殿下告辞了!”王娡拜别刘驹。

“王兄,”刘驹牵着王娡的手,依依不舍,“你只管随主人去办事。三日后,你我相约那运福楼一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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