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卷 桑枝若粟,相见恨晚(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你手中拿着的那把冰刃,乃是我藤界的一品灵器——水密锁灵之刃!”镜辞在冰月面前转悠,“当年,因为世人都来抢夺我水密锁灵,为了水密锁灵不落入歹人之手,在梓榣临行前,我便把水密锁灵送给她,她那时也怀了我和她的孩子!”他冲冰月微微一笑,“当时她便同我说过这样一句话,‘见此如见我,也如见我们的孩子!’而如今,你手中拿着水密锁灵,自然也便是我孩子!”
冰月微微一笑:“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父亲乃是圣月界先任敛月梦主上官云淮,而我,则是圣月界敛月梦主上官冰月!”
“不,不可能啊!梓榣不会改嫁的!”镜辞先是一愣,而后疑惑不解:“那……你手中之物从何而来?”
冰月欣慰的一笑,拿起芳菲把玩着:“是我心爱之人赠予我的,我给它赐名‘芳菲’!”
“心爱之人?”
冰月大吃一惊:“您不会真是……小晚的生父?”
“你口中的小晚是谁?她就是我与梓榣的孩子吗?”镜辞越加疑惑了。
“您说的是……芈花界先花神梓榣?”
镜辞点了点头:“正是——”
“小晚是花神的女儿,芈花界天仙粟晚!”
“也就是说,粟晚才是我镜辞的孩子!!”镜辞有些激动,连忙扶着冰月的双肩。
冰月点了点头:“距您刚才所言,我敢断定,您便是小晚的父亲!”
镜辞激动地搂住冰月,泪眼朦胧:“孩子,一千年了,我终于有机会能见到我的孩子了!多幸运能遇见!”
冰月轻轻地拍了拍镜辞的脊背:“前辈,我这就带你去见小晚,她见着你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说着,他们一起往前走着。
在魔界的侧殿之上,粟晚坐在床沿上,左顾右盼,心神不宁,时而低下头,时而抬了抬头。
躺在床上的亓渊也静静地目视着粟晚,眼神从未离开过粟晚,心里不是滋味,沉默了许久。
桑棘和云深也站在粟晚的左右两边,默默地注视着粟晚,左顾右盼,也沉默不语。
此时,镜辞猛地推开房门,一眼望去,映入他眼帘的只有粟晚的背影。
粟晚转身望去,还没怎么反应过来,镜辞便已经跑过来搂住了她。
这一幕,亓渊、桑棘以及云深都惊呆了,冰月捂着嘴俏笑一下。
粟晚立即推开他,紧张地吞吞吐吐地:“这位少侠……哦,不对,是前辈!您是谁呀?我认识您吗?”
镜辞顿时有些尴尬,左顾右盼,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他才吞吞吐吐地吐露出几个字:“孩儿,我是你的爹爹啊!”
“爹爹??”粟晚、桑棘、亓渊和云深都不敢相信。
“你跟梓榣真的很像,我跟她初遇之时,她也戴着这锁灵簪!”镜辞四下打量着粟晚。
粟晚疑惑不解:“你唤我娘的名字做甚?”
“小晚啊,镜辞前辈的确是你父亲!”冰月跨入门槛。
粟晚一见冰月,便凑上前去,冲他一笑:“姐姐,你是说真的?”
冰月双手背在身后,故意凑近粟晚:“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粟晚羞涩的俯下头,抿嘴一笑。
冰月缩回头,拿出芳菲,微微一笑:“不知小晚可否记得,这芳菲乃是你赠予姐姐的!”
“自然是记得的!”粟晚抬起头望着冰月,“这有什么问题吗?”
冰月微微一笑,冲镜辞眨了眨眼:“我在半路偶遇镜辞前辈!”
镜辞凑了过来,冰月将芳菲递给他,他揣在手中细细打量着:“此乃水密锁灵之刃,是梓榣临行前,我赠予她的,可没想到这一别,竟有一千多年了!若不是少侠出手相救,我还没有这机会,还能再相见!”
“水密锁灵之刃??”桑棘、云深和亓渊大吃一惊。
冰月挠了挠后脑勺,羞涩的一笑:“前辈,以后就别少侠少侠的称呼晚辈了,您就叫我上官冰月好了!”
镜辞点了点头,他双手搭在粟晚的双肩上:“孩儿,你叫什么呀?”
“前辈,在下粟晚,来自芈花界!”粟晚冲他行了个礼。
“桑枝若粟,相见恨晚!梓榣,原来……你早已料到我们还会再见!”镜辞泪眼朦胧。
亓渊掀开被褥,一步一喘息缓慢地走到镜辞面前,蹙蹙眉头:“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是何许人士?”
镜辞噗嗤一笑:“看我,真是高兴过了头,都忘了自我介绍了。在下乃是藤界宫主镜辞!”
“藤界??”粟晚和亓渊都大吃一惊。
“藤界是圣医界下唯一独立出去的一界,由于藤界独立出去,且没有他族庇护。因此,藤界经常受他族奚落,也不在四界之一!”桑棘解释道。
镜辞也默默点了点头。
“为何圣医界不来庇护藤界呢?毕竟藤界怎么也算是圣医界中人啊!”粟晚百思不解。
“晚儿,这你就不懂了!这藤界早在几万年前就已经从圣医界脱离出去了,按理说,圣医界也没有义务去管藤界之事。况且,这藤界还是在圣医界的边境,他既然脱离了圣医界,就等于是两界!你可以说这是藤界,也可以说这是圣医界边境!”云深冲粟晚莞尔一笑。
粟晚右手撑着头思索,食指尖儿放在粟晚的嘴边,抬起头:“可是……”欲言又止。她转回身来,望着冰月,冰月冲她一笑。
镜辞双手握住粟晚的手:“粟晚啊,孩儿啊,爹爹这些年来,没能来看你,是爹爹对不住你了!你和梓榣近况如何?你能否……还能认我这个爹爹?”
粟晚蹙蹙眉头:“这个……前辈,这些事只是你们的说词而已。我师父……我师父和我在芈花界的两位长老应该知道,我要先跟他们确定一下!”
镜辞连连摆手:“没关系的,我们去芈花界吧,我顺便想看看梓榣……”
话音未落,一股乌血从冰月口中喷出,溅到了粟晚身上,随后,他昏倒在粟晚怀里。
粟晚一惊:“姐姐,姐姐,爹爹,前辈,我姐姐这是怎么了?”
“他刚刚好像中了那人的弓箭……不好……那箭上……有毒!!”镜辞顿时大惊失色。
粟晚听到此话,就如晴天霹雳。她连忙扶着冰月,镜辞和桑棘也过来,帮忙将冰月扶到床上躺着。
粟晚给冰月把脉,半晌,她把冰月的手放下,心惊胆战:“姐姐他……他中毒了!”
“他中了什么毒啊?”镜辞很是担心。
粟晚蹙蹙眉头:“爹爹,亓渊,桑棘还有云深,你们见多识广,可知,千霜……之毒,该如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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