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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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孟星魂,蜡笔的第一把刀,行动组组长,早在何夕没有加入蜡笔的时候,就已经闯下了诺大的名头,用武侠的话来说,就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当时的社会矛盾还没有现如今这么激烈,孟星魂就用他的刀告诉了对手一个道理:只有死掉的对手,才是好对手。一夜间将敌对组织的首领全部杀光,这种事情曾经不止一次的出现过。可以说,没有孟星魂,就没有蜡笔的现在。

孟星魂和楚星河,并称蜡笔双星。

组织日渐壮大后,个人武力的作用便渐渐排在了次要的位置,元朔、楚星河、何夕他们开始在国家政要间进行周旋,开始和新的对手在另一个层次上交锋。向孟星魂这样的纯粹武人,便渐渐淡忘在了某个角落。

四川分部的岚,便从来都没有见过孟星魂,甚至没有人提及过这么一位“开国功臣”的存在。

这不得不说是武人的悲哀。

在这种莫名紧张的时刻,只有楚星河,第一时间想起这把尘封已久的刀。

“他在上海?”何夕见过孟星魂,不过没有在意这么个已经成为过去式的人。他进入蜡笔的时候,蜡笔已经从一个类似黑社的形象脱胎出来,成为了一个雏形中的政党,主要是和市政机要部门打交道,和社会名流打交道,和慈善、金融、娱乐机构打交道,唯独和喊打喊杀的黑社,开始渐行渐远。作为实用主义者的何夕,虽然亲自动手解决了韩景民,但是在他心中,对于这种体力活,有着一种天生的鄙夷。

虽然他做的事情,很多时候和孟星魂无异。

“一年前来的上海,之后一直都在。”楚星河简单的回答,不经意间道尽了武人的辛酸。

“来得及吗?”何夕可不是悲春伤秋的文人骚客,他就像华尔街上的职业经理人一样,眼里只有有用和没用两种东西。

来得及,就是有用;来不及,就是没用。

“放心吧。”楚星河点开电脑上的扫雷,玩了起来。

海马骑士在情人墙边上停下,尾随而至的桑塔纳也在距离目标二十余米处熄了火,光头大汉艰难的挤出车来,和另外三名钻出车的西装男子站在车边,看向这边,开始抽烟。

“你说他抽一根烟需要多久?”楚星河和何夕他们也下了车,和追踪者遥遥相望,无聊的讨论道。

“这个很难说,不过从他的身手来看,肺活量不错,或许只要一口气,就能吸干。”说到吸干的时候,何夕挑挑眉,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你被吸干过吧?”楚星河揶揄道。

何非凡从驾驶座上翻出包烟,正在埋头点火,接过话来说:“那次在俄罗斯……”话没说完就被何夕恶狠狠在屁股上踹了一脚。

“反了你小子!”何夕横眉竖目。

“没想到我们的冷面铁佛也有这样的过往。”楚星河哈哈大笑。冷面铁佛是内部给何夕起的外号,颇为贴切。

何夕挠挠头,居然有些不好意思:“那是荒唐的青春……”

“喂喂,你今年不过二十出头,说话口气怎么像七十出头的?”

“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啊……”

……

说话间,几辆匆匆赶来的小车从不同的路口冲出,将海马骑士隐隐包围在里面,里面的人鱼贯而出,往这边走来。

“来了啊?”楚星河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这些明显是亡国种的家伙。

“没用!”何夕叹了口气,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与此同时,隆隆的马达声飞快的变大,一辆摩托车自人群后方出现,摩托骑士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开着车,突然一提车头,摩托车爬上一辆马自达的顶部一跃而起,从人群上方飞过,稳稳停在了三人身边,发出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响。

“来了!”楚星河摸摸震得发疼的耳朵,松了口气。

孟星魂原本不叫孟星魂,楚星河在一次见到他出手之后,想起了看过一本中的人物,便给他起了这个代号。

卖剑人是没有名字的,因为他们怕有一天,他们卖不动自己手中的剑了,就会毒蛇反噬,被剑吞噬掉自己的一切,为了不给自己的家人带来灾厄,最简单的事情便是和过往一刀两断,换个身份开始生活。

“杀几个?”摩托上的骑士闷声闷气的问道,声音从面罩后面传来,有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全部!”楚星河还在犹豫,何夕已经前跨一步抢着说道,同时肯定地点了点头。

尾音犹在舌尖发颤的时候,孟星魂已经化作一道残影倒飞了出去,谁也没有看见他什么时候抽出的刀!

一阵寒风吹来,天上的月亮仿佛也打了个哆嗦,骤然间暗了一下。

何夕只觉得一阵寒意。

一股前所未有的悚然。

电光在人群中一闪而没,眼中只留下一道强烈的长长弧影,蓝得发白。

那是孟星魂的刀。

快至斯!

“唰”的一声,蓝色的刀锋**入了摩托上挂着的刀鞘中,带动着绳把来回晃动,那拴住刀鞘的绳索已经肮脏得看不出颜色来。

“二十三个。”刀的主人已经回到了原地,一把扶住将要倒地的摩托,口中说着话,一边慢条斯理的将头盔摘了下来。

这是一名二十出头的男子,身形消瘦,留着齐肩的长发,无精打采提不起兴致的样子,乍一看上去有些文艺青年的感觉,但是何夕只觉得浑身发寒,仿佛被毒蛇盯上了的青蛙。

他的左手小指在微微抽搐,眼角余光则是看向了孟星魂的身后。

亡国种们造型各异地停顿在原地,最左边的脸上还带着威胁性的恶笑,最右边的手已经搭在武器上准备抽出,此时一起软软倒地,喉头兹兹微响,找到宣泄口的热血像高压水枪般狂飚出来,淅淅沥沥下了一地的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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