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卷第七章:病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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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在钱欣瑜倒酒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很自然,并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而就在她倒酒的瞬间,桌子上,竟凭空多了那三个字:祭灵牛……

丫丫扭头看着我,鼻子落在我的颈间。

她疑惑地道:“她……并没有下毒啊……”

不置可否,继续看着屏幕。

视频中的包间,光线微微昏暗,我和丫丫到场,然后坐在餐桌前。之后,就发生了那尴尬的冷场。

我没有回答丫丫,我在想另外一个问题。那些酒杯和酒瓶,我已经收好了,准备让人拿去化验。如此一来,就可以直接得出丫丫究竟在什么地方摄入了那些毒素。

丫丫从屏幕上移开视线,靠着我的肩膀,闭上了眼睛,喃喃地道:“卓,我好累……”

她现在很虚弱,精力有限。

我扭头,梳理着她鬓边微微凌乱的头发,柔声道:“那就先休息一会儿吧……”

“嗯!”她应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轻轻颤动。

“主人,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谁是凶手呢?”希儿卓这话痨子又开始冒话,她一个机器人,真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多的话。

我点头,在心里面道:“有一点点感觉了,还不是很确定。”

想到这里,一股杀意又漫上心头。

丫丫靠着我,睡着了。我也不想打扰她,就任由她抱着我睡觉。

心中突然就有些酸楚,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能持续多长时间。我能不能在丫丫彻底毒发之前找到秦瑶或者是小若?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也过去了,

钱欣瑜终于来了,她背着一个背包,本就苍白的脸上

,此刻却是多了一抹铁青色。

“怎么呢?”我把丫丫缓缓揽在怀里,抬头问道。

“我的公寓里,被人偷走了一些东西……”钱欣瑜道,“很重要的东西。我回去之时,公寓里面一片混乱,所有能翻的地方都被人翻开了。”

微微蹙眉,她的话想起了我被翻过了的别墅和公寓。

“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我问道。我不是有话找话,我的公寓和别墅被翻之时,我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明显的东西丢失。

“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被偷了……”钱欣瑜蹙着眉头,“铜盒里的天书,不见了。”

天书?我微微纳闷。那个天书的原本在我手里,因为读不懂里面的文字,我也就一直没有在意。后来,更是把自己的精力全部放在了破解那些笔记本的密文上,完全把天书的事情给忘记。

现在钱欣瑜说起这个事情,我才想起我一直没有看到那本天……准确一点的说法,应该也是笔记本。

我不知道上面的内容,也不知道钱欣瑜为何会如此在意那本书。

路灯之下,她的影子被拖得很长,夜色中,一种凄凉开始酝酿。

“你认识那本书上的字?”

“不认识。可我有一种感觉,那上面的信息和祭灵有某种关系……”

就算上面的信息和祭灵有关系,现在对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帮助,因为没有任何人能读懂上面的文字。

这里是县城,距离洼子村不是很远。

我又准备一些东西,这才雇了一辆车,往洼子村的方向赶。

这一次,准备的东西都是一些药品、食物和饮水,背包远没有以前那么沉重。

山路崎岖,汽车的大灯不断在树林和弯道中闪烁。

皮卡车中很静,也很昏暗。

黑漆漆的山路上,汽车的引擎声把一切都压制了下去。

丫丫靠在我的肩头,睡着了。我拉着她的手,她的手真的好凉。

钱欣瑜坐在副驾驶座上,也闭上了眼睛。

祭灵在今天下午就进入了那个秘密基地,为了不让它的行踪丢失,我们只能连夜行动。

和寻找小若和秦瑶相比,这个方法或许会更快。

最重要的是,祭灵只怕和老爹、爸爸的失踪有莫大的关系。

汽车直接在洼子村一组停下,我跳下车,从后备箱中拿出背包,提在手里。重新回到车门前,微微屈膝,背对着丫丫,柔声道:“到我背上来……”

“背包……我来背吧。”

“别逞强!”

“我又不吃亏,”丫丫笑了,“反正重量都会压在你的身上。”

我只能微笑摇头,有的时候,真拿她没有什么办法。

钱欣瑜站在汽车大灯旁边,低头看着路面突出来的小石子。

在大灯的照射之下,那些小石子,变得清晰异常。

“走吧……”她轻声咳嗽了一下,看着面前满是玉米的大山,道,“晚上露水大,草很滑,小心些。”

她说完,背着背包,拄着登山镐,开始往玉米地走。

这时节,地里的玉米长得正旺,山草也长得很茂盛。山路也变得比秋天更难走。

很快,露水就打湿了裤脚。

头上也全部是水。

我不在乎这些水,可我害怕丫丫着凉,便翻出雨衣,让她穿上。

看着走在前面的钱欣瑜,心中突然有些不忍,出声提醒道:“你也穿上吧……”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默默地从背包中翻出雨衣。

丫丫在给我挽雨衣的袖子,整理风帽。眉眼间,全是盈盈笑意,她很开心。

穿上雨衣之后,旅途继续。

如果只是我和丫丫,我完全可以御刀飞行。

现在多了一个钱欣瑜,我就不想了。

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总之一句话,就是不想了。很简单的,不是理由的理由。

山路在山坳中蜿蜒。现在这些路,就只能人走,车子想来这种地方,门都没有。忽而就想起了一句话: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山上,什么声音都没有,却也什么声音都有。

很乱,很恐怖。对黑暗与未知的恐惧。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了一块草坪上。

草坪不是很大,却也有一个半个足球场大了。

南方的这种草坪,通常都是因为土壤太贫瘠,农民不愿意开垦。

而且这个地方,距离村庄已经很远了,也没有多少人愿意跑这么远来种地。

草坪上,草不是很深,却也是齐膝。露珠抱着草茎,在朦胧的月色中闪烁着清冷的光。

钱欣瑜停住脚步,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山洞,道:“就是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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