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二章 土地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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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胡乱猜测也没什么用,再说还不知道是不是真和这银杏有关呢。师父考虑了一会儿和严俊商量到:“不如这样,我们一起去省城一趟,你把我们领到树下去看看,若李梦真的主魂真在那儿,我们就施法给他招回来,你看怎么样。”

严俊点了点头:“只要能救活梦真,该怎么样大师您说了算。”既然如此,那话不多说,待他稍作准备之后,我开上面包车便载着所有人直奔省城。

车上,丹丹想必是还在回忆刚刚师父所说的照相的禁忌。女孩子么,天美,谁都喜欢照个相,要是一不小心触犯了什么禁忌可不好。想了想她问到:“郭爷爷,照相还有什么禁忌么?”

师父回头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说到:“最好也不要在镜子里照相,特别是晚上。镜子之所以能够将妖魔鬼怪的原形照出来,倒不是说有什么神通,而是它本来就属阴,很容易招些邪物在里面藏身。若是照相的时候不小心将镜中的邪物照上了,它肯定就会缠着你了。“

到了省城,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小旅馆落脚。由马兰花照顾李梦真,我们便马不停蹄的在严俊的带领下直奔那棵银杏树。

树在一个小山坡上,不远处还修建了一个小小的土地庙。这一块的风景确实漂亮,不远处的山下便是浩瀚的大湖,湖中的亭子被浩瀚的烟波笼罩,更远处便是水天相接。山上绿树成荫,有人工栽植的各色花儿整齐的开放。也有些不知名的野花围着树儿争奇斗艳;一阵清风吹来。人都要醉氧了。

远远的严俊便将那棵树指认出来。在照片上看着还没什么感觉,到了树下才真是震撼。大,真大,我们三个加上丹丹才能合抱,目测高度至少能有四十米。遮天蔽日,周围的一些成年树在它旁边就跟小禾苗似的。树腰钟乳密集悬垂,色泽如碣石粗砺凝重,形态像锥子一样。树身上好像缓缓流淌着岩石粘液。似动非动,十分奇异。

师父敲打了几下树身,眼见周围没什么人,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招魂铃轻轻摇动,嘴里叫着李梦真的名字。

我留心观察四周的动静,并没有像上次给蒋果招魂时候的空气扭曲感。师父眼见没什么效果,不由得加大了摇铃铛的声音,叫名字也变成了呼唤:“李梦真,你父母丈夫等着你回来呢,快回来吧”

连续呼唤多次。空气中并没什么变化,倒是一阵风儿吹来。将银杏树腰的钟乳吹落一个下来,砸在我们脚边摔得粉碎,白色的乳浆溅得我们身上到处都是。伸手擦了擦,黏黏的根本擦不下来。

师父抬头看了看,加大了摇铃的声音,嘴里也大呼:“李梦真,你父母因过度思念成疾,现已躺在病床上,你若还不回来,恐怕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呼毕又抬头看了看,钟乳却好好的挂在树腰,并没什么变化。难道刚刚掉下来的那个只是巧合?

围着树转了几圈,师父又尝试着大呼。树身忽然一阵剧烈的摇晃,钟乳雨点般落了下来。师父大叫一声‘快跑’,我们连忙四散逃开。

眼见我们跑出钟乳的攻击范围,银杏树身便停止了摇晃,钟乳不再往下掉。但已经掉下来的都摔得粉碎,地上被白色的乳液覆盖。看到这情况,严俊紧张的问师父:“大师,现在能确定梦真的主魂是被这古树勾走了吗?”

师父看着树点了点头:“这银杏有很大嫌疑,不然它不会主动攻击我们的。”说罢慢慢尝试着靠近喝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无故勾取活人的主魂,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限你在半个小时内将主魂放回,否则本大仙亲手砍了你的柔声,看你还敢不敢胡作非为。”

丹丹也掏出桃木剑对着银杏树比划几下:“劝你老老实实交还李梦真的主魂,否则你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当然了,指望树开口说话那是不可能的。师父转头说到:“我们先回去吧,现在起码是有个着落了,事情就好办多了。”严俊瞪了几眼树干问到:“大师,它真会放了梦真吗?”

师父笑了笑说到:“若是三言两语就能唬到它,那他也就没胆子勾取李梦真的主魂了,还得我们回去做法将主魂带回来。”

回到旅馆,师父将发现跟马兰花说了说,当即决定由我和丹丹通灵去带回李梦真的主魂。

话不多说,我们一左一右躺在李梦真的身边,烧过黄纸符之后,师父开始唱赞诗,马兰花嘴里也念念有词。

一股力量拉着我疾速前行,却突然觉得撞在什么东西上,鼻子都差点撞扁了。还好,主魂状态没什么痛感。睁眼一看,却是刚刚看银杏树的时候见过的土地庙。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咦,怎么不是带我们到树下,而是在土地庙前?”

丹丹边说边向前走,准备推开土地庙的大门进去,伸手却似被一股无形的墙给挡住弹了回来。看到这情况我也伸手试了试,咦,果然是有什么东西阻挡。

用力又推了几下,面前虽然看不到什么,但却能感到仍是纹丝不动。丹丹不服气,上前踹了几脚。转头看了看银杏树说到:“我们先去问树把李梦真的主魂要回来再说。”

“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打扰本神的清修?”天空忽然回荡起巨大的说话声音,震得耳膜一跳一跳的。我心神一凛,丹丹朝天上喝到:“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身后传来‘咯咯’的声音,转头一看,土地庙的门慢悠悠的打开,一个老妇人从门后慢慢飘了出来。仔细看看这老妇人的装束,真只有一个字能形容:丑。个子矮矮的,身体胖的像个球。偏偏还穿着个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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