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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那天夜晚,五番队通夜明亮的灯光,安静的走廊,还有窗外温柔纯白的月光,柔和的落在秋夜的虚空中。

距离过去的那个时刻已经很久很久了。在此之前,故意让银走投无路,一切水到渠成的说穿,引他踏入背离本意的道路。

也是同样的夜晚,也是伤痕累累的二人。

这一次断断续续说起来的时候,隐约有了时光涤荡不去的水光。

或许……

无论多少次踏入不同的道路,最后,命运都会拗回了原轨,

亦或者,早就是不同了。和以前的他不同,越是长久的生活下去,冷静就越是难以保持,无法把自己作为旁观者不受影响的分析和决断,其结果就是……成为了被拉扯着偏离轨道的那个人。

富岳满腹心事的离开了五番队。

那是深夜。

没有了黑暗和明亮的分野,夜晚的冷风却吹着不知哪里垂落的布幔,夜晚的道路上冷清无人,连同那个冷清的家一样,没有温度。

虽然活着的时候,关系也早就名存实亡。在那一刻,在推开了家门,躺在了榻榻米上的那一刻,用来的空荡却几乎将人吞没。

……睡不着。

明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要集中精力去完成,比起从此以后,甚至之前的任何一天都要更加的小心和谨慎。富岳疲惫的爬起来,把被褥卷好收了起来,没精神的靠着门背坐着。

角落里摇晃着一星烛火。

那微弱的,温暖的摇晃着的烛火,在摇过的手指尖微弱的晃了晃,而后,爆发出一丝欢悦的明亮,静悄悄的闪烁起来。

富岳微微低下头凝视着那小小的火星,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烛火上轻轻扇过微弱的风。没过多久就好像觉得无聊起来,曲起了膝盖,抵着额头,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好像是……

异样的声音钻入了耳膜,他下意识的惊醒,警觉的侧过头向着隔壁房间看过去,忘了自己已经无法视物,在视觉陷入了黑暗的瞬间,微弱的哭声持续着,好像是不满他独自在黑暗之中松懈下来,忘却其他,拼命的哇哇哭泣。

那是非常微弱的,微弱的就像是幻觉一样的啼哭声,在黎明苍白的光芒之中,微弱低声的抽泣了一下,又一下,哭了一阵又声嘶力竭的嚎啕起来。

“佐助……”尤带着睡意的惺忪不清的声音。

鼬也被吵醒了,稍微睁开眼就赶紧爬起来,旁边还有着准备好的干净的尿布,只是,没等他做些什么,门就被拉开了。

“父亲?”

富岳面无表情的站在外面,身影落在黑暗之中,稍微犹豫就走了进来。

鼬很快就明白他在犹豫什么。

踏出一只脚谨慎的落在地面上,像是要确定通完哭声传来的地方有没有障碍,每一步都十足小心谨慎,才在坐垫上时立刻挪开了,慢慢的走到了那里。

“啊……”

佐助哭得满脸是泪。

黑漆漆的大眼睛,无忧无愁,只有初生儿才有的纯净又明亮的黑眸中印出了男人小心的甚至有些紧绷的脸。

“是饿了吧。”富岳不确定的说,摸了摸确定没尿床之后,也只能找到这么个可能性,鼬沉默的站在旁边,还在震惊的余韵之中。

“鼬?”

鼬勉勉强强应了一声,走出去泡奶粉。

这些很麻烦的事情做起来,也是轻而易举的就完成了。在医院里曾经有护士姐姐小心翼翼的教导这个看起来还很年幼的男孩子,直到快不耐烦了才算作罢。

温度也很关键。

把泡好的奶粉滴在手背上,柔和的温度在乳白色的液体上泛开。他下意识的呆怔了一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绷直了嘴角,背脊挺得直直的,回到了房间。

庭院里羽毛扑腾的声响,直直落在了鸟架上。

白羽有些不知所措的飞到了房间里。

喏,就像嚎啕大哭的佐助一样,总有些事情是出乎意料的。富岳从小儿子委屈的哭声中抽出注意力来,刚才的表现不可能瞒过鼬,他是打算解释这件事情的。但是还没给他这个机会,白羽就带着重要的情报来了。

如果他还看得见,那么白羽就会飞到书房里。这时候的情报几乎都是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关,是不能延迟的……而且,就算他想办法说谎瞒过去,鼬对他摇摇欲坠的信任也会丧失殆尽吧。

真是的……心底无可奈何的叹息和苦笑几乎无法湮灭,对于不知所措的沉默着的通灵兽,富岳权衡了之后,也只有微微点了点头。

“自来也大人已经去了音忍村。”白羽小心的说道:“纲手姬大人也快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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