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夜太漫长(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呼儿乌单于就这样似乎倾神专注,又似乎漫不经心的享受着水汽中的暧昧,乐宁公主却气的浑身炸毛,够劲儿?他这是在夸奖自己吗?这是用来夸皇族夸正妻的词吗?她想也不想,扬臂照着他的脸狠狠扇了过去。如此近的距离,却没打中,呼儿乌单于似乎早有预防,脑袋动都不曾动一下,一只手已飞快的捉住了乐宁的腕子,拉倒身前,手指轻动抚摸着玉腕上光滑的皮肤,他还有闲心调笑道:“这是第二次了!从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动手,我能让你活到现在,你应该感谢你那皇帝老子给你一副好相貌!”
乐宁公主气笑了,眼中露出鄙薄的光:“本宫还要谢你不杀之恩不成?真是笑话……你区区边夷鼠辈,也敢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不怕折了你的阳寿!放开本宫的手!你们不通教化不懂礼数,跟你多说一句话都是污了本宫的嘴!”
呼儿乌单于眼中的笑意渐渐淡去,“你这女人,果然不识好歹!”
“你放肆!”乐宁公主气的想杀人,她生来就是天家皇女,有谁敢在她面前出言不逊?“呼儿乌!你可知罪?惹怒本宫,我叫人灭了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让你身败名裂!”
“哦?灭我?凭什么?”呼儿乌单于笑的嚣张,“是凭你那懦弱的皇帝老子,还是凭你外面那三两根小葱似的护卫军?”他一脚踹开抱着厚衣服跑到身边的如意,手上加力猛地将乐宁公主直接从水里提了出来,另一手用力一扯将她身上裹着的单衣撕了下来,乐宁公主不妨,她一声尖叫,剧烈的挣扎起来,却敌不过他的力气,长臂一绕将她圈在了怀里,乐宁公主公主鼻息间充满了他身上的味道,浓浓的男子味夹杂着汗臭味和羊膻味,让她气的几近眩晕。她用尽全身力气厮打他,却被他拦腰打横一抱,整个身子悬空,身上滴滴答答的水珠滚落,夹杂着她的难堪羞耻。乐宁公主忍不住高声叫骂,一边挣扎一边令自己的丫头来帮手。如意刚挨了一脚现在还蜷缩在地上起不来,锦陶以下几个小丫头已经全然吓傻了。乐宁公主气的口不择言,丫头们硬着头皮上来劝解,全被呼儿乌一脚一个踢开,脚脚毫不留情。乐宁已累的精疲力竭,呼儿乌却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他看着乐宁红扑扑的脸,低下头在她耳边暧昧的笑,“公主还是别费心了,再这么喊下去是想叫谁来?你的丫头可都躺在地上了,是想叫你的太监还是你手里的那两千小葱苗?让他们来看看自家的公主,美人出浴时到底有多好看?”
乐宁公主一口气狠狠堵在嗓子眼里,她从没想到,今天她第一日出塞,杞人的官员刚走,他就露出了自己的另一张面孔,磨着獠牙冲她肆意挑衅。这便是草原的狼王吗?果然狼子野心,不是善人良君。
呼儿乌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到了床榻之上,乐宁公主这一摔有点晕眩,可还是保持一丝清明知道扯过一旁的锦被,遮住自己的身子,呼儿乌站在床侧,嘴角噙着一味笑,仿佛欣赏爪下的猎物最后一丝无谓的抵抗,慢悠悠的脱着身上的衣物。乐宁公主目眦欲裂,颤抖的双手用力向后挪动身子,“你要做什么?呼儿乌,你好大的狗胆!我身上背着的是两国亲盟,我是正统皇族,我是胡人的阏氏,你不能这么对我!”
呼儿乌曲起一条腿压在床上,探出身子向前步步进逼,他肆无忌惮的道:“很遗憾,公主殿下,我能!”
乐宁公主已经退无可避,她伸腿踹他,却被他擒住了双足,粗糙的手掌一接触到,她一声尖叫,翻滚着踢开他,声音已经尖利变色,“如意!锦陶!快来人!还有谁?绿檀、云珠、桂生!快把他拖走!”她本来好好地沐浴,太监都被尽数赶走,留下的也都是贴身丫头,哪里想到会半路招来这个畜生,给她这场羞辱!不远处的几个小丫头挣扎着爬过来,握住单于脚踝一声声哀苦乞求。呼儿乌单于一声啧,一手拎起一个丫头,几步就扔出了门外,只来回两趟,这屋内便只剩了他二人!呼儿乌单于淡定的将门栓插上,回头看着浑身颤抖的乐宁,轻轻一笑道:“这下便清净了。公主,我们继续?”
乐宁觉得自己毕生的高傲尽皆成了笑话,为何她会碰到这样的人?中原理治教化五千年,可有哪位公主会被贼蛮侵犯?给她荒诞的人生中重重的涂上一笔污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堂堂天子血脉,被个畜生折辱!
乐宁拼着最后一点理智,为自己做最后的努力:“可汗,你是胡人的王,所行所举当对得起你的子民,你现在收手,今日发生的我都恕你无罪,不计较你的过失,我们相安无事,胡人与大杞仍是太平,这样……可好?”
呼儿乌单于微微侧头看她,半晌忽地轻笑:“公主,我们已经成亲了,我今晚歇在你这里,谁敢说个不字?至于我们是怎么歇的,谁敢管?这与胡杞和盟又有何干系?”
他翻身上塌,整个人压过来,手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晃晃,道:“我还真是搞不懂你这小脑袋,有时看着挺明白的,有时又傻的可笑,怎么,刚才好像你说,还要治我的罪?公主殿下,睁大你美丽的眼睛,好好看看这四周吧,你躺在我胡人的蒙古包里,睡的是我们的皮毛,身边躺着的男人也是胡人,你要摆你南杞公主的架子给谁看?吃你这套的人都已经走了!今晚若是伺候不好本汉王,明天要被治罪的,可是你啊!”
乐宁公主牙咬得吱吱响,她体内疯狂滋长着恨意杀意,心里却有一点明白,他句句都说的真相,点在了她最不愿接受的事实上,撕开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将内力血肉满目疮痍的现实给她看。
她能感受到身上这个人浑身野蛮的力量,自己手无寸铁,当真是叫天天不应,谁能来救救她?
“你……你,不要,不要碰我……我,我明天可以按你的希望,做一个好阏氏,但这种事,请你……不要,不要勉强我……”乐宁公主近乎啜泣,让她去央求实在是太困难。
呼儿乌单于低下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他的胡子刺得她有些疼有些痒,她难堪的转过头,却被他一口咬在耳朵上,她惊呼一声,耳边却传来他夹着笑意的耳语:“你放心,这只是刚刚开始,草原上再烈的马我都能降服,你可莫要这般容易就服了软,那就太令人失望了。时日还长咱们可以慢慢玩,直到以后,我会让你每晚都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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