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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我再接到舞漫的电话是在一个宁静的深夜。时过境迁,她已经嫁做人妇。
那晚,她的声音有点哽咽,似乎哭过。我听在耳里,心里隐隐作痛。她对我说:
韦炜,你还记得我吗?
我说:就算我忘记了毛主席也忘不了你,舞漫。
舞漫顿了顿,轻声说:时间过得好快啊,我们好像……有三年多没见面了吧?
我心如刀割,苦笑道:是啊,时间真快,三年了……
舞漫抽噎了一下,然后沉默着,若是在以前,我肯定会柔声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但是,那一刻我唯有充耳不闻,因为我想说声关心,却已找不到借口!
沉默了半分钟,舞漫似乎欲言又止。
我顾左右而言他:你的学生还调皮吗?
舞漫毕业后就成为了家乡一所中学的英语老师,她跟我提起过她的学生很顽皮。
舞漫回答得漫不经心:还不是老样子。
我说:哦……
又沉默,这沉默依然让人紧张、痛苦。
舞漫突然叹息了一声,低声说:我好后悔,我……
我默默的听着,脑海里波涛翻涌:后悔?你也会后悔?你后悔什么呢?后悔嫁给他,还是后悔离开我?又或者是后悔没有早点离开我?
舞漫没有回答我她到底后悔什么,她只抛给我一声叹息,然后就挂了电话。
也许之前心中还有山高水长,可经过这些年,只愿再无波澜,但,舞漫的电话又激起了我心里的波涛。舞漫在我心里的影子不曾被抹灭,曾经我对舞漫说过:“你走,我不留;你来,无论沧海桑田,我都欢迎!”现在,如果舞漫还能够再回到我身边,我依然会用我的生命去珍惜她!
那一年,夏末,骄阳如炽。
我背着简单的行囊,来我的大学报道。
我的大学特立独行,因为它是警校。
终于办妥了一系列的入学手续后,全部新生被聚集在一个偌大的教室里,有老师给我们做动员讲话。讲话的是一个O女人,她身穿蓝色衬衫,黑色裤子,黑色高跟皮鞋。她已经是个半老徐娘了,不过打扮得非常老实,梳着头,表情肃然,略显沧桑的脸庞依然掩饰不住那份曾经的姣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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