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秘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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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主,”他摊开掌,掌心赫然躺着一支金雀翎,“我真不愿相信是贵主抓了郑......”
长公主唇边又淌出笑来,掩住遽变的面色:“拿着一支金雀翎,你就指定是本宫抓了郑,委实可笑,本宫真是冤枉,再说,本宫已经帮你收留了一个郑媛,再抓郑干什么?岂不是往自己身上多揽了一件棘手的活儿?你且说说,本宫要抓郑做什么?退一步讲,就算本宫真的抓了郑,不是正好帮你拿了烫手的山芋?你不感激反而对本宫如此兴师问罪,又是为何?”
“单瞧它,就是一支普通的金雀翎罢了,”曲伯尧转着手中东西亦笑:“可是,我知道金雀翎为贵主的乌衣卫所持,这东西,是在郑失踪的地方找到的
。恕我愚钝,实在不解贵主为何要抓郑,毕竟贵主与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本宫的乌衣卫的确持有金雀翎,可金雀翎也不难得,”长公主神色自若,“盛都那么多贵族子弟买金雀赏玩,你如何断定这金雀翎是从本宫的乌衣卫身上落下来的?即便这金雀翎真的出自本宫的乌衣卫,说不定,是本宫的乌衣卫恰好经过郑失踪的地方落下的。你可有证人目击本宫的乌衣卫抓了郑,若没有,那就是血口喷人――”
曲伯尧不答,一改口气祈求她道:“贵主,还是将郑交出来吧,不要伤害和利用她......”
“你太过分了!”长公主言辞激烈地指着鼻子反驳他:“本宫好心帮你收养郑媛,你竟然还怀疑本宫藏了你心爱的女人,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还以这种肯定的口气质问本宫,你走吧,今日的谈话到此为止。”
曲伯尧叹息一声,转身之前又道:“我也不愿再与贵主浪费口舌,只是有一句话必须提醒贵主:郑,贵主不可动!告辞――”刚举步出轩,远远地竟看见了一个约摸五六岁的小女娃,那小女娃正飞快地奔跑着躲避身后追她的婢女们,一边跑一边哭着鼻子嚷道:“别跟着我,我要姐姐,我要我姐姐......”
翠茵又道:“塞在女人的肚脐中,会自己慢慢消解蹿入肌理,久而久之改变气色,使下|体盈实;肌肤不但娇嫩如花,还会散发出淡淡的奇香,强烈刺激男人的*,如饮花蜜,神魂颠倒,欲罢不能,可是掏空他们身体的‘虎狼药’,精尽人亡也甘之如饴。”
郑听闻后静如止水......
第四对婢娥上前,取出玉奁倾覆,澄澈的淡黄色液体涓涓往下淌落,皆滴在郑胸前乳上。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幽香。”翠茵补充道:“沉香、蓖麻仁、龙脑、茉莉的汁液调和而成,是用来莹胸香乳的;一会儿还需口服丰胸盈乳的汤汁。”
第五对婢娥上前,为郑洗去脸上的玉容膏,打开玉奁,里面也是一种乳白色泥状物。翠茵说:“这是贵主每日必用的驻颜乳。芸苔花碾碎后,用人乳调和敷面,除皱,细腻肌肤、驻颜悦容。”
第六对是两名上了年纪的婢娥,上前直接拉开了郑的双腿,还把手探去了中间,还没触到,郑吓得一骨碌蹿起,惊恐地并拢双腿:“你们要做什么?”
两名婢娥皆望向翠茵,神色为难。
“呵呵――”翠茵笑着走去郑的身后将她抱住并捂住她的口,使了使眼色,更多的婢娥上前来将她摁住,强行地拉开了郑的双腿。
一名中年婢娥把手探去了中间,另一名婢娥在旁吆喝道:“小心些,别□□儿了。”
郑眉心一拧,咬牙呻|吟了一声,察觉到底下似乎被塞了什么东西,一张小脸涨成猪肝,滚烫得如同沸水,双手死死地掐着翠茵钳制住她的手。
翠茵由她掐着,说:“玉鸾,不必惊慌不适,你要习惯,今日对你做的这些,以后每日天色半熹的时候,都会在这里重复一遍,你若不愿别人为你做,你也可以自己来。”
待那婢娥起身,翠茵放开她,道:“你听过春秋时期的夏姬么?那个‘杀三夫一君一子,亡一国两卿’的夏姬,还未及笄就与庶兄私通、三次成为王后、七次嫁为人妇,九个男人为她而死,狐媚妖淫的绝色夏姬。夏姬懂得□□导气,采阳补阴,就是用类似的方法缩阴,女贞、蔷薇、地榆这些东西制成的药丸......”
“换颜可不是那么容易。”他说,“凤凰涅,要先在熊熊烈火中*,焚成灰烬后才能获得新生
。其中痛苦,你可承受得住?”
郑笃定点头......
“那好......”
他按住她的肩纠正她的坐姿,让她放松地坐下。自己慢慢蹲下身来,陡然屈膝跪在了地上。
郑一惊,急道:“你跪在地上做什么?”
他笑得眉眼弯弯,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为你换颜,岂不是使你不孝?我觉得对不住你,所以要给你跪下。”
那个女人的本意哪里是真的要她来幽篁换颜,其实是将她送来给他做妻子的,此番他帮她换了颜,放她回去,她又会拿她怎么样呢?那个处事极端、行为乖张的女人,真的会助她复仇了.......
转过身去,仰头望着一天清辉,且行且徐吟:“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郑耳廓微动,专心聆听了一会儿,那叶子发出的低哑喧音恍如冷雨阴风泣山鬼。那起承转合的旋律正合那曲瑰丽的《山鬼》: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路险难兮独后来......
处幽篁兮终不见天?处幽篁兮终不见天?郑诧异,站起身直视他问:“你难道常居此山?那你可知道江思藐?‘江思藐’的墓,在何处?”
男子并未停下吹奏之举,只别过头去往前走。
郑急急追上他的脚步:“阁下......”
男子手一松,指尖的阔叶随风飘去,他说:“小娘子急什么?我不正在为小娘子引路么?我很奇怪,深山密林,孤男寡女,小娘子就这么相信我。”
“其他人呢?搬走了吗?”
“都死了。”他回。
郑追问:“怎么死的?”
他不再说话,忽而转首,凝睇她的眼神顷刻间冷淡清寂。他避谈这个问题,却正色询问郑:“你听过《山鬼》的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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