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 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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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有些人,

你杀了他,

也等于救了他。

有些人,

你救了他,

也等于杀了他。

突然,房间中光影一暗,傅锦画抬眼看向入门处,竟走进来一个人影,傅锦画大惊,未等惊呼便已看清,进来的那人,却是钟银煌。

只见他眉目英挺,额间悬着青碧色的玉,闪烁着莹润的光泽,明黄色衣袍炫目而威严,一双眸子探究地望着傅锦画,像是要看到人的心里去。

傅锦画微怔,竟连请安都忘记,所幸钟银煌也未恼,坐在榻上,看着拥被而坐的傅锦画,淡淡地笑着,说道:“朕听说你今日在凤鸾宫受了委屈,过来瞧瞧你。”

“臣妾惶恐。”

“你对皇后的心意,朕也十分感激,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

钟银煌说完,又加了一句,审视着傅锦画,一双寒若冰潭的眸子冷若彻骨,傅锦画心里一凛,良久才故作娇怯地说道:“臣妾一是想托济阳王带名医进宫为皇后娘娘医治,二是……想要济阳王将臣妾的婢女问雁找回,臣妾自幼与她在一起,感情实在深厚。”

钟银煌眼底滑过微微的诧异,不知是为傅锦画托付的事觉得诧异,还是觉得傅锦画肯全盘说出实情来诧异,当下点了点头,说道:“难得你这样顾念主仆之情,朕便准了你,让你在傅家的婢女进宫来服侍你。”

傅锦画正要行礼,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榻上,于是慌忙就要下榻,谁知钟银煌却伸手按住她的肩,柔声说道:“无须顾及这些虚礼,让朕好生看看你。”

这只是傅锦画与钟银煌的第二面相见,第一面还是在济阳王府争选花魁之时。

钟银煌的目光炙热,手抚在傅锦画的肩头并未抬起,傅锦画有些瑟缩地往后缩了缩身子,羞涩地微垂着头,不敢挣扎也不能挣扎,心里却乱得厉害。

钟银煌拉过傅锦画的手,将她的衣袖撸到手肘处,见左臂上那颗赫然殷红的守宫砂犹在,嘴角微扬,说道:“朕来见你,已作好了最坏的准备,想不到你却给了朕一个惊喜。”

傅锦画心里苦笑,“最坏的准备?皇上如果看不到这颗守宫砂,只怕会将臣妾赐死吧?”

钟银煌眼神如刀,意味深长地问道:“你可有怨言?”

“臣妾不敢。”

傅锦画将衣袖放下,钟银煌见她三千墨丝散落在肩上,中衣微敞,衣领处肌肤雪白,身上还有一股暗香浮动,竟有些情动,用手挑起傅锦画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傅锦画微垂着的睫毛,浓密而细长,因了灯烛的原因,铺散出半圆的光晕,迷人而心醉。

傅锦画越娇怯可人,钟银煌越是生了疑惑,低低问道:“朕还是想不通,这样美的女子,他们怎么会放过?”

傅锦画面色一僵,看向钟银煌的眼神不甚友好,朝后避开他的手,讥讽道:“皇上是觉得自己的妃嫔没有被人轻薄,也是一件有损颜面的事?”

钟银煌一怔,随即失笑,见傅锦画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小猫一样张开利爪,突然玩兴大起,一脚踢掉靴子,上了榻,与傅锦画相对而坐,问道:“那么,你来告诉朕,自封妃之日起你被耶律楚际掳走后,都发生过什么事,可好?”

“臣妾可以说,只不过就是会令皇上失望。”

“哦?朕什么会失望?”

“臣妾所要讲的事情一点儿也不香艳。”傅锦画心里不悦,于是说出口的话也难免有些刻薄。

钟银煌再也掩不住眼底的笑意,说道:“果然有意思,怪不得他们会放过你,朕如果是他们,也宁愿慢慢与你周xuan才有趣。这天下女人多得是,可是能令朕有兴趣坐在榻上听她讲故事的人却不多。”

傅锦画这时也瞧出钟银煌喜欢的不是唯唯诺诺的女子,他更喜欢心思明快、机智聪敏的女子,于是蹙眉说道:“皇上刚才的话不甚准确,臣妾要讲的不是故事……”

“是,是,算朕讲错。”钟银煌一挥手,示意傅锦画赶快讲来。

傅锦画起初并不情愿,可是见到钟银煌认真的神色,也不敢含糊,当下只是将紧要处把事情大致经过说给钟银煌听,当然,也遗漏了虞红萼派人刺杀她,她与虞晋声、济阳王的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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