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道是寻常 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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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呵,他还真喜欢坐在车里睡觉。

凌溪在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可又怕打扰他休息。她从后视镜中悄悄地打量他,皮肤比两个月前稍微黑了些,应该是晒的,不过这样的他更好看,男人味更浓重,头发也短了不少,露出饱满的额头,很精神的发型,漂亮的眼睛被黑色太阳镜完全遮住,太阳镜下方是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他的耳珠竟然跟凌溪一样,都是小而薄,凌溪记得家里的老人说这是福薄的象征。

忽然,前面副座上的人摘下了墨镜,凌溪不假思索的转移视线,脸瞬间就热了,有种做坏事被抓到的感觉,她快速低下头掩盖自己的尴尬。

“嗨,好久不见。”说话的人嗓音温和而轻快。

凌溪暗自定定神,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此刻他已转过身看着凌溪,眸光清浅带着淡淡地笑意,凌溪略微有些不自在地朝他笑了笑,应答道:“好久不见。”

他又问:“最近好吗?”他们虽然有各自的电话号码,但两个月以来并没有联系过。

凌溪含糊的说:“还好,你呢?”

他答:“老样子。”他的语气特别随意,好像他们是相识已久的老友,凌溪感觉他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说完这句话他兀自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他的犬齿比一般人的略尖,只有在大笑时才会露出来,由于牙齿的原因他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孩子气的调皮劲。

凌溪还算开朗的性格里面隐藏着一小部分腼腆,虽然不算是一个特别容易拘谨的人,但偶尔腼腆作怪,难免还是有些放不开,比如此刻坐凌溪前面的人,他精准的刺激到了凌溪的腼腆神经,凌溪越觉得尴尬就越想故作轻松随意的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也可以说是想掩盖一些东西。

可越是故意想做的事就越不知道该如何坦然大方的应对,就在凌溪绞尽脑汁组织语言时车门被打开,袁圆坐了进来,凌溪暗自长舒一口气,万分激动地转头看向袁圆,眼前的人双眸盈满笑意,嘴唇鲜红欲滴,脸上洋溢着的表情告诉大家,她是一个浸泡在蜜恋中的小女人。

袁圆看到前座的顾言霆也是一脸惊讶,她说:“呀!顾言霆,你怎么在这儿?”

顾言霆淡淡地说:“搭顺风车来处理点事。”

这时张琮也坐了进来,他边系安全带边说:“让你们久等了。”

如果没有顾言霆在,凌溪肯定会说:“激情难控嘛!等这点时间的交情我们还是有的。”可此刻顾言霆坐前面,凌溪犹豫了一下,随后低下头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哪知顾言霆不急不缓地说:“justsoso.”

凌溪暗想:嘿!这个人啊!有时候毒舌起来也蛮可爱的。

凌溪是一个典型的上车睡觉,下车尿尿的人,但凡长时间坐车在路上奔跑,凌溪必定犯困。不过为了不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不雅的睡姿,一路上凌溪竭力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奈何昨晚看小说到凌晨三点,困意来袭真的兴奋剂都救不了,凌溪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靠在袁圆的肩头睡着的,但也确实是睡了一路。

凌溪醒来时,车已经开到陶安市收费站,凌溪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缓缓地坐直身子,眼睛不由自主从后视镜中瞟了一眼,顾言霆,他戴着太阳镜,头歪着面向窗外,好一枚安静的美男子。

晚上凌溪洗完澡趴在床上翻杂志,翻着翻着她忽然想起顾言霆的车钥匙还在她包里。凌溪快速起身跳下床,从包里摸出那把车钥匙,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脑子里不禁浮现出今晚他们一起吃饭时他的样子。

他的外表偏文雅,有那么点阳春白雪的意思,两个月前凌溪开他车回家那次感觉他言行举止有点像庸懒散慢又有些小调皮的badboy,然而今天晚上他们四个在一起时又感觉起身他是挺沉稳内敛的一个人,话不多,也没有以前她在群里领教过的那样毒舌,不过但凡开口说的话都挺有意思。

过去两个来月,他这把车钥匙被凌溪放在了书桌抽屉里,每次打开抽屉时总会不由自主的多看几眼,再平常不过的一把车钥匙,上面挂着一个皮质的钥匙扣,简单大方。

有几次凌溪竟拿起来细细端详半响,当她意识到这个问题时,被自己这个举动吓的不轻。凌溪问自己,你这是怎么了,扪心自问如果说自己喜欢上他,那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可是他身上好像有某种凌溪不可抵抗的魔力吸引着她。要问顾言霆到底哪里让凌溪感兴趣,凌溪还真说不上来。

想到这里凌溪拍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唉!不想了,长得好看的人谁都会感兴趣多看两眼吧,没什么的,没什么的!”

那时候的凌溪没发觉,也不懂,很多时候,爱萌芽于感兴趣。

第二天当厚重的遮阳窗帘也遮不住窗外的阳光灿烂时凌溪缓缓睁开了几乎睡肿的双眼,室内昏暗,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时间为上午10点15分,凌溪又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躺床上发呆十五分钟后,慢吞吞地起床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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