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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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所不知,我哥哥和将军的妹妹是有婚约的。”侯元瑶似是无意提起,“就像我同将军……”说道此处,脸一红,“姐姐,我对将军并没有什么……”

谢芳初摇了摇手:“将军想要什么,他自己极清楚。”侯元瑶无疑是在告诉她,祁侯两家联姻是势在必得的事,任何人都阻挡不了。

既然侯珏瑜要娶祁凤珠,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棋刚下到一半,祁楚天回到梅园,只在门前静静的看着。此时的谢芳初谈笑有声,不似往常那番压抑,且听夏雪柳说一连几日,侯元瑶都来陪谢芳初下棋,谢芳初开朗了许多。那样的笑,着实迷人,祁楚天想天天看到那样的笑。

想到这里,对侯元瑶的好感又进一步,看来侯家也不是人人都如侯珏瑜那样冰冷无情的。朝堂之上,二人偶有证件不和,侯珏瑜的性格像极了侯道通,表面似乎通情达理,实则早已布置好一切,背道而驰。

可是想要要娶侯元瑶,祁楚天就泛起了恶心。既希望她天天来,又不想看见她,进退两难。且她是一一个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露出真笑容的人。

故感恩战胜了理性,对侯元瑶的态度更好了。

祁凤珠见侯元瑶和谢芳初居然站到同一阵线上了,和祁曹氏二人心里似有几十双爪子在挠,挠的前仰后翻,难受的很,怎不知不觉,她俩还好上了。

“娘,若再不管,表姐的魂魄怕是要被那狐媚子勾走了。”祁凤珠怒道,将面前的葡萄吃了个精光。

“你说那狐媚子怎么男女通吃的?”祁曹氏也不解,明明是自己阵营的人,天天跑到敌方去,还成了闺蜜。

“秦嬷嬷,娶二十两银子过来。”祁曹氏吩咐道,她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娘,取银子何用?”祁凤珠空有大脑,不知亲娘有何计划。

祁曹氏怕人多口杂,只笑了笑,“买点东西。”

秦嬷嬷得了祁曹氏的令,红着脸去了医馆,又红着脸回了梅园。夫人这一计,的确是好计,可让她这个快五十岁的老婆子去买cuiqing药,这张老脸实在是挂不住啊,想到方才医馆那掌柜看自己的眼神,秦嬷嬷还直打哆嗦。

按照祁曹氏的吩咐,祁楚天每日的饮食中都要添加这味药,若谢芳初不能令他满足,那每日在梅园的侯元瑶倒是可以趁虚而入。

当晚,祁楚天如红了眼的猛兽,将谢芳初一次一次拉进了让人欲罢不能的沟壑中,谢芳初不解,平日里祁楚天不会这样,就算要求-欢,也是小心试探。一夜下来,疲惫不堪,然天才微亮,自己还未睡熟,祁楚天又卷土重来……

看着镜中颈上那一圈紫红色的痕迹,谢芳初气打不出一处来,横竖掩饰都能看得见,索性让夏雪柳锁了梅园的门,任何人不见。

侯元瑶如往常一样来到梅园,也吃了个闭门羹,只得夏雪柳说谢芳初感了风寒,不宜见人,只得去了祁凤珠那。

祁曹氏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便明说。祁凤珠高兴的手舞足蹈,说恶人自有恶报。侯元瑶不解离去,正遇上匆匆回府的祁楚天。

祁楚天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急匆匆往梅园去了。

夏雪柳自然是给他开门的。

“芳初……”

昨晚受了累,谢芳初方才躺下,还未睡着,祁楚天也躺了过来。从身后紧紧搂住了谢芳初,不发一眼,某一个地方蓄势待发,似在等候着召唤一般,蠢蠢欲动。

谢芳初还未反应过来,祁楚天已经翻身跃到里面,和她面对面,低头亲了过来,或轻咬,或轻舔……手不停的在软衫外揉搓。

“将军……”谢芳初着实招架不住,祁楚天力道又大……

一个白天,二人都未曾开门,夏雪柳在外面听了一会,脸通红的跑走了。只是似乎看到了侯元瑶?一连几日,天天如此。

祁曹氏派人盯着梅园,并无异常,且侯元瑶好几日未来府里了,那祁楚天只盯着谢芳初一个,其余人看都不看。看来这药下了,作用并不大,那小子的心还是随着谢芳初的。因恐被人察觉,便停了药。

谢芳初这几日被折磨的不轻,走路都不便,只能称病在床上躺着,心里越来越恨祁楚天,原本稍有的一丝好感,已消失殆尽。

祁楚天也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停药后方才悔悟过来,谢芳初避而不见,心里恼恨不已,几日吃了闭门羹。

“将军为何事心烦?”侯元瑶正好看见正在恼怒的祁楚天,那棵树都快被他捶倒了。

祁楚天只看了她一眼,又想起往常只有她能让谢芳初高兴。忙上前道:

“我惹芳初生气了……”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手足无措,事关谢芳初,他就是个孩子。他当然不能如实相告,只说自己不对。

侯元瑶笑道:“这还不简单,将军带谢姑娘出门踏青散心,看着外面的花花草草,心情肯定会好的。”

祁楚天觉得甚有道理,决定再让谢芳初修养两天,带她出去游玩。

城郊以北,有一处樱花林,甚是漂亮。他摸清了路,就等谢芳初了。

侯元瑶去了祁曹氏那,将这事无意说了出来。

祁凤珠冷笑道:“等他们去了,我们也去瞧瞧这对狗男女是怎么花前月下的。那曹承宗不是一直对那狐媚子心心念念么?我也叫上他!”

“妹妹,你这不是诚心添乱么……”侯元瑶怪道,曹承宗的为人她是知道的,鸡鸣狗盗,无恶不作。若不是侯珏瑜自己护着自己,恐怕早已落入他的魔抓之中,且曹承宗是她的表哥,对她经常动手动脚。

“姐姐,有些人就喜欢男人动手动脚。”祁凤珠看了眼祁曹氏,这一回可要看准咯!只能委屈一下表哥了。

谢芳初休息了几日,祁楚天陪了几日不是。只说那几日鬼迷心窍,不知道为何会那样……见谢芳初还生气,只一把将她抱起,直接塞进了马车,往北郊驶去。

夏雪柳不在,所以没来得及跟上,只得和秀春秀春娘在灶间干坐着聊天。

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倒也适合踏青。

祁凤珠见状,忙将此事托人通传于正在酒楼里寻花问柳的曹承宗,又相约自己的未婚夫侯珏瑜一起去踏青,侯元瑶自是也知道了。四人各怀心思的去了樱花苑。

曹承宗是骑马去的,还带了壶美酒,这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也略知一二。侯珏瑜见祁凤珠约自己,那肯定也要去,一来她是祁进坤之女,二来她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两人已有许久未见,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见面也是有必要的。且听说祁凤珠长得不错,他也想见一见。

“哥哥,凤珠妹妹说,她在樱花院的秋千下等你。”出门前,侯元瑶叮嘱了一句,侯珏瑜看了眼侯元瑶,离开了。

待侯珏瑜一离开,侯元瑶立马坐上马车,往西郊疾奔,今日若是能成,祁楚天和谢芳初定能产生误解,只是要苦了侯珏瑜了。

樱花树下,谢芳初的心情好了不少。且此处人烟稀少,她更喜欢。

祁楚天怕她累,去一侧的馆内嘱咐人泡樱花茶了。

“祁将军!”侯珏瑜见到了祁楚天,有些惊愕,一想到她是未婚妻的哥哥,原本的一丝顾虑也消失了,二人便坐了下来,要了壶樱花酒,喝了起来。侯元瑶此时也到了樱花苑,四处搜寻着谢芳初。

谢芳初正在湖边喂着水里的鱼儿,若有所思。

“芳初姐姐,原来你在这?”侯元瑶上前,“这么巧,那几日我去梅园,听闻你身体不适,现在可好了?”

“已好许多,多谢挂念。”谢芳初撒入最后几粒鱼食,站起身来。

“姐姐别走,方才我遇见祁将军,他让你在秋千那里等他。”侯元瑶笑道,“将军对姐姐真是有心,还嘱咐我将这把伞交于姐姐当日光。”

这贴心之举,也像那人所想,谢芳初接过,往秋千处去了。

此时茶馆内,曹承宗也到了,见他二人喝酒,也凑了过来,又惧怕祁楚天,所以踟蹰不敢撒开性子喝酒。

侯珏瑜只喝了两杯,便想起祁凤珠的邀请,寻了个借口出了去。曹承宗坐了下来,祁楚天方才因为心里郁闷,已经喝了一壶酒,此时微醉,也不管对方是谁,直直喝了起来,一壶下肚,睡了下去。曹承宗本就是喝了酒来的,也睡着了。

樱花树下,秋千数个。

侯珏瑜放眼望去,不远处的秋千椅上的确有一个姑娘,因对祁凤珠不是很熟悉,但秋千之上唯有一个女子在此,心里也不疑有他。

然,他也是被利用了。

秋千上的恰是谢芳初,谢芳初不喜被晒,盖了帕子在脸上,又用伞挡在头顶,自是不是是何人过来,只当这园中是自己还有祁楚天。

故来人握起自己的手,也没有怀疑,随他去了。

侯珏瑜见祁凤珠不生气,便隔着帕子轻轻吻了过来,没想到隔着帕子都能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着实迷人。

谢芳初却隐约觉得有些异常,这气息不是自己熟悉的气息。还未来的及起身,已被人压住,侯珏瑜生的清秀,可御前带刀侍卫力道怎能不敌女子,几下就被侯珏瑜压得死死的。<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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