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出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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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苗青娥笑了笑,“你看这就是你不对了,你的客人有好多话要说哦。”

裴怜愣愣地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忽而冷面黑提掌向她面门袭来,裴怜顺着感觉侧身一躲,然后提剑朝他刺去。冷面黑的身法很快,快到仿佛能洞悉她的一招一式,但至始至终他都未拔剑。裴怜的体力很快不济了,慢慢落了下乘。她突然心生一计,假意持剑横扫,他后退一步,裴怜突然提气,向前跃去,紧追他一刺,他竟不及闪躲,生生被刺中了手臂。

啊,裴怜手一抖,剑掉在了地上。“你……你怎么样?裴怜上前去,冷面黑后退一步抓住手臂。

“啧啧啧,可惜小怜儿,刚才那剑明明可以一击致命,你怎么关键时刻手抖了呢?”

这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裴怜连忙道歉。突然,冷面黑眯了眯眼,“噌”地一下抽出宝剑,朝苗青娥刺去。

“唉……”裴怜正要上前阻止,突然后面有人拉住了我,是笑面蓝。他笑笑说,“高手过招,姑娘还是不要叨扰为好。”

那头打的风生水起,苗青娥倒是还有兴致开玩笑,“你看吧小怜儿,你不杀别人、别人就来杀你师娘。”

裴怜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劝道,“师娘您快别开玩笑了,切磋切磋就算了吧,这两位是我师父的客人,要是伤着了师父要不高兴了。还有冷面黑,你要是伤了我师娘我师父要不开心了,你没事快走吧。”

可惜裴怜嗓子都快喊破了,他们都没听见似的。

那边苗青娥还在不断挑衅,“你这小子对前辈也太不尊重了,不让你吃吃亏不长见识。”突然她反手抓了一把药粉洒在冷面黑手臂上。

“不好。”笑面蓝突然说道。啊,什么情况?我正待上前,冷面黑一下来到裴怜面前,提着她在竹林间穿越。后面苗青娥追了过来,接连发出几道金针,冷面黑四处闪躲。裴怜听他喘着粗气,知道他体力不支了,她推推他,“你赶紧走,她是我师娘不会拿我怎样的。”他大喝一声”闭嘴“!裴怜就闭上了。他吹了个口哨,一匹黑马疾驰而来,他提着裴怜坐上马背,扬长而去。裴怜回头看,苗青娥站在竹林间,露出阴鸷的笑。

啊,这下如何是好,裴怜叹了一口气,苗青娥和冷面黑她都不熟,怎么知道谁善谁恶。

不过,她从心底要偏向冷面黑一点,毕竟认识他也有一段时间了。想到这里,身后的身子越来越重,裴怜回头看,冷面黑的脸色越来越差,豆大的汗珠留了一脸。

“呀,你还好吧?”裴怜紧张地问。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把缰绳塞到裴怜手里。她一下慌了,“你别啊,我不会骑马。”

他低声说,“你会的。”裴怜瞪圆了眼睛拉着缰绳,马儿继续驰骋。咦?她真的会骑马。“那、那要把你送到哪里?”裴怜又慌张地问。

他越来越虚弱,“赌场。”

裴怜想了想,醒悟过来,“是城里的赌场?送到就行了吗?要不要找谁?”

他的身子重重地压在裴怜背上,虚弱地喘气。裴怜心里暗暗担心,他不会不行了吧,苗青娥到底使了什么这么厉害。想到这里,她打了一下马,加快了脚程。

今日并非圩日,城里人不多,两人快速地穿过街道,来到赌场前。马刚一停,就有一群人上前搀扶,其中一人就是那日赌钱的庄家。他们把冷面黑抬下马,裴怜也差点顺道被拽下去。这才发现冷面黑一直拽着她的衣角。无奈之下,众人把裴怜一道请了进去。

一行人上了二楼,进了中间的屋子,裴怜想起来那日有小厮频繁地出入这个屋子递话,难道就是递给冷面黑?裴怜跟着在榻边坐下,听见冷面黑艰难地吐了两个字“红色”,裴怜问红色是什么意思?众人脸色突变,那庄家打开窗子,“嗖”地一声,一直红色的烟火穿上天空,惹得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

这架势,好像出了什么大事。裴怜看着他苍白的脸,问,“你们能不能给他找个大夫?”那庄家有些惊讶地问,“您不是大夫吗?”裴怜一下被问住了,干笑了一下,说,“你们还是找个大夫吧。”

那人有些疑惑,但还是出门找了个大夫回来。那大夫在他的伤口查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症结。裴怜又解释给他听,说伤他的人是用蛊的高手,会不会跟蛊有关?他摸了摸胡子,老神在在地说,“传说蛊术中有一门名为蛊毒,是将毒虫的尸身经过炮制后,晒干碾成粉末,洒在伤口上就有中毒的症状。不过不能用药解毒,只能用蛊来解。”

裴怜都着急了,“大夫您别光说不练啊,这头人已经要生要死了,您知道怎么治就治吧。”

那大夫理直气壮地说,“蛊术向来被视为旁门□□,大夫怎么会这些东西。”裴怜黑了脸,让庄家把他哄出去,再找一个大夫来。

怎么办呢,眼看着冷面黑的印堂发黑,裴怜急的汗都流出来了,旁边也有人一直在问她怎么办。裴怜咬咬牙,唯有一博了。她把人都哄出去,然后用冷面黑的宝剑在腕上割了一道口子,前几日的伤口还未愈合,割着可疼了。鲜血流出来,她撕开冷面黑的衣服,滴在他的伤口上。又想了想,滴了几滴在他嘴里,让他咽下去。冷面黑的意识还未彻底散去,他有些挣扎,可能血的味道不太好,裴怜细声劝道,“这是救命的解药,你试试看有没有用。”他还是拒绝,我便收回了手。

裴怜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刚才那大夫说蛊毒只能用蛊治,裴怜想起苗青娥说她全身上下都是虫子,应该用她的血可以放出一些蛊。裴怜替他擦干净嘴角,又喂他咽了几口水,等到下一个大夫来的时候,冷面黑的脸色好了许多。大夫说冷面黑只是受了伤,只需静养,十天半个月自会康复。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庄家来问裴怜用了什么法子,我故作神秘地说是秘方。他笑笑也没继续问。

到了夜晚,冷面黑才清醒过来,裴怜打了个哈欠,问,“他能不能松开我的衣服。”

他眼神黯了黯,然后慢慢松开。他指了指床头的一个小抽屉。她打开,里面都是伤药。

裴怜说,“大夫已经给上过药了。”

他指了指裴怜的手腕。裴怜笑笑,拿出金创药,在腕上细细地洒。这应是极好的药,洒在伤口上也不会疼。然后他又指了指第二个抽屉,里面有些包扎的棉条。裴怜打量了他一眼问,“你经常受伤吗?”

他不说话,接过裴怜手中的棉条为她包扎起来。他温热的手指触碰我的手腕,感觉有些粗糙,裴怜有点不好意思。偷偷看他。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看他的脸。他的年纪相仿,如今没有了杀气,隐约看出些二十岁少年的倔强。他的脸瘦削,浓眉凤眼,有棱有角,感觉不太好亲近。裴怜鼓起勇气,问他的名字到底叫什么。他想了想,说:“慕枫”。我撇了撇嘴,“不想说算了,哪有人说自己的名字还要想半天的。”

“这是我的真名。”他低声说。

“是吗?”裴怜笑道,“小疯子你的武功真好。”

他突然顿住了,看着我问,“你叫我什么?”

啊,裴怜捂住嘴,“小……疯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名字,抱歉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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