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最远的距离(1 / 2)

加入书签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羽,今天是什么戏?”风笑凡看了羽青日一眼,他都提过无数次要来冠华居看戏,羽青日都不同意,可这次为什么就同意了呢?虽说是石头剪刀布赢了羽青日,但是如果羽青日不想带他们来,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和他打这个赌,所以,只有一个可能:羽青日在冠华居安排了什么,本就打算带他们过来的,而他这个赌,不过是一个契机,每每想到这里,他都忍不住咬牙,白白的浪费了一个条件。

柳尘一双晶亮的眸子仔细的打量着冠华居,暗自心惊的同时对羽青日又多了一重佩服,这样的布置,可不是现在的人能想到的,虽然听风笑凡和司木说过关于羽青日口中的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但也实在是少之又少,如今见到冠华居,才真真的对另一个世界的文明产生了好奇,但也仅仅是好奇而已。

一阵乐声,打断了他们的思绪。引得他们忍不住驻足旁听,这样的曲子,也只听羽青日唱过,想来也是他教出来的。一首本是钢琴曲,此时用古琴弹出来竟也别有一翻滋味。不知何时,琴音里多出了一丝杂音,似乎也不是杂音,而是融入了另一种乐器,箫,没错,是箫音,与琴音相和,写尽了缠绵。二楼本来正在弹琴的女子低下头看了羽青日一眼,目光中似乎在传递一种信息,羽青日似乎对她点了点头。也就是那一瞬间,琴箫合鸣的同时,女子红唇轻启美丽缠绵的歌曲倒更像是一个爱情故事:茫茫人海中,不断地寻觅,直到有一天找到了以为可以相依相守的人,历尽千辛万苦追寻他的身影,可那人却对她弃如敝履,终于还是累了,倦了,想要放弃了。当她放手的那一刻,当她的红唇说出恩断义绝的时候,当她转身离开毫不留恋的时候,才发现这些年,他早已经把她放在心里,心底的最深处,不容别人窥探,自己也不敢轻易碰触,原本以为阻隔在他们之间的是家国天下,其实也不过是两颗心。明明心里有她,明明早已经无法忽视她,却还要强迫自己厌恶她,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他不敢爱她,而她亦不敢拿自己与他的国家相比,不比过谁又知道于他而言到底是她重要还是国家重要,可他们偏偏就不敢。

“两只小船儿孤孤零零,浮浮沉沉漂泊风浪里,终于有一天在海边相遇,他们牵着手决定不分离。从普通朋友变成情侣,这是千年修来的福气,茫茫人海中多少的过客,最心疼的人依然只有你。深深的感情厚厚的回忆,难道只留下一声叹息,我们风里雨里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再离我而去,不愿一错再错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一个人哭泣在夜里。从普通朋友变成情侣,这是千年修来的福气,茫茫人海中多少的过客,最心疼的人依然只有你,深深的感情厚厚的回忆,难道只留下一声叹息,我们风里雨里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再离我而去,不愿一错再错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一个人哭泣在夜里。我们风里雨里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再离我而去,不愿一错再错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一个人哭泣在夜里。我们风里雨里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再离我而去,不愿一错再错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一个人哭泣在夜里。”

一曲终了,风笑凡等人才反应过来,在这里,有箫的人怕是只有一个,同时转过头去看羽青日,而羽青日也恰好在这时把箫从唇边取了下来,指尖轻轻摩挲,仿佛是在描绘那个人的掌心的纹路,一时之间,竟也有些愣神。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把羽青日一行人从愣神中召唤回来,“羽王爷文韬武略,想不到对音律也如此精通。”安然带着安夏逆光站在门口,目光在羽青日手中的龙吟上定住,连他自己似乎都听见了他倒吸一口气的声音,“风帝果然重用羽王爷,竟然连帝王的象征都交给羽王爷了。”

羽青日抬起头,就看见安然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逆光的身影有些不真实。

司木抬起头,眼里满满的都是那个娇小的身影,逆光的站在门口,站在安然的身后,那么安静,那么淡然,看着他的目光,竟没有丝毫的情义,像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陌生人,“咳咳咳!”不知为何,只觉得胸口有些闷,他开始猛烈的咳嗽,可眼睛却舍不得离开那个身影,像是要把她牢牢地记在心里,终于他欣慰的笑了,因为他看到了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眼里流漏出的担忧,那是骗不了人的,也许,她是有什么苦衷的吧,才不得不对他冷眼相对,毕竟他们的立场,他们的立场是那么的不同。

安夏忽然想低下头,那样的司木,眼神中透着小心,透着伤心,透着绝望,又带着些不甘,那样的司木是他不曾见过的,可是能怎么样呢?他们不过是造化弄人的产物,是亿万红尘痴儿女的代言,是最是无奈有情人的那一对有情人,她知他心里有她,也知她喜欢的人是他,可那又如何,生在乱世,皇室的公主,作用就是联盟的工具,生在盛世,皇室的公主就是帝王笼络臣子的工具,即便她是安夏,是安平国最受宠的公主,也不能摆脱这种定律,况且,就算没有这种定律,她和司木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她还有她的使命,不能放弃,所以,既然注定是要负了他,那么,索性就长痛不如短痛吧。司木忽然而来的剧烈的咳嗽,彻底的扰乱了她的心绪,看见司木嘴角忽然扬起的弧度,她的心一凉,终究还是躲不过啊,这辈子,都躲不过,这种叫做司木的劫,解不开,这种叫做司木的毒。

“然太子,夏公主,本王请二位来是看戏的,可不是叫二位来挡着人家做生意的。”羽青日浅浅的笑,干净疏离。扬手之间,一粒药丸飞进司木的口中,指尖一道暗劲以最刁钻的角度点在了司木的哑穴上,口中不停,“都说不要你来了,偏要来,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清楚吗?你要是再敢这么折腾,可别怪我不救你了,我本来以为让你多活半年也是好的,可谁知道你这混蛋竟然还不领情,你继续折腾吧,死了看谁心疼!”虽是满满的责备,却更多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语气倒不如说是担忧更合适。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站在门口的安夏听得清清楚楚。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