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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这是出墙,我那向来端庄的二嫂出墙了!她竟然出墙了!

为‘女’子者,怎可以这般‘淫’‘荡’,怎可以这般不知廉耻?我吓坏了,也气坏了,不觉发出了声音。然后,被二嫂发觉了,我落荒而逃。

回到园中,我什么都不敢想,满脑子都是那痛苦又愉的声音,都是平日端庄此时却突然变得妖冶的二嫂的面孔,我对着灯坐了一晚,心中惊骇,不言不语。

直到丫头来报,二嫂来了。我惊醒过来,第一反应便是不让她进来,说我已经睡下了。我想不到,二嫂是怎样一个‘女’人,她才做了亏心事,做了对不起我华家之事,竟然就敢来见我。

后来,我对外装病,终日躺在‘床’上,心中一直犹豫,要不要将此事告诉母亲,告诉二哥。可是丫头‘春’杏,竟求我,放‘春’芳出去的时候,也一道让她出去。我不明白她为何要走,她说那晚她也悄悄去了漱‘玉’斋,除了见到二嫂与男子偷情,还见到了二哥光着身子拿鞭子‘抽’婉姨娘。

听了这些话,我吃了一惊,哭了一日。我想不到,我的家人,为何会变成这样,这样的不知廉耻。我的侄子或者侄‘女’,你们看到这里,可有失望?都说我们华家是世家,可是内里竟如此藏污纳垢!不过,也用不着失望,这一切都不是你们的错,而且,加令人难以置信的,还在后头。

因这些事都叫我难以接受,我也一度以为,大哥与我们生分。是因为发现了二哥的真面目。知道我们内里的丑陋。这般想着。加灰了心。

怕二嫂手段残酷,我把‘春’芳与‘春’杏遣了出去配人,并要求她们保守秘密,不然不得好死。然后继续装病,其实也不算装病了,我整日里‘精’神头不足,累得母亲真正担心,请了一个又一个大夫过来看病。只是看不出什么,这是我的心病。

二嫂如同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常常来我园子里看我。可是我不愿意见她,她不知道廉耻,我还知道呢。

后来有一晚,听到丫头说母亲身体不适,我便决定去看她。我如今症状好得多了,吃饭也恢复了正常,心中虽然时常想着二嫂的事,但我打算短期内不说。等一等时机。

到了母亲园子里,我见园中丫头比往日里少了很多。有一种静悄悄之感,仿佛在黑暗中藏匿着一个妖怪,吓得所有的东西都失了声。

越走越是害怕,我有一种当初在二嫂园子的感觉。那时候,我发现了二嫂偷汉子,如今,我又会发现什么呢?这个念头才起来,很被我压下去了,我是草木皆兵了,什么都‘乱’想。我的母亲是什么人,自己自然清楚的。

可是神使鬼差的,我将丫头赶了回去,确保她真正回去了,我才矮着身子,偷偷地向着母亲的卧室的台钻去。

站在母亲台下,我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那痛苦而乐的呻.‘吟’,那男子的喘息声,那么熟悉,那么冰冷,一下子砸在了我的身上与心上。

华恬看到这里,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惊讶得以言表。她拿起桌上放着的已经冰冷的茶,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可是不觉得半点冰凉。

原来,祖母亦是出墙了,她也与别的男子有‘私’情,且被安云姑姑亲耳所听。

安云姑姑先前曾写,那丫鬟说母亲身体不适,引她前去看母亲,想来便是沈金‘玉’的计策了。你看不惯我出墙,须知你母亲亦出墙了。

这就说明了,沈金‘玉’知道自己婆母亦出墙了,所以能够肆忌惮,将男子引到家里来行那丑事。她甚至以此为要挟,拿捏住了二叔。

喝了茶,华恬心中带着自己的猜想,继续往下看去。

仿佛世界上所有的痛苦与乐,都离我远去了。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完全没有了任何想头,就瘫软在台下方,动不得。眼睛里有冰凉的东西流出来,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心神俱震,心若死活是什么感觉,我往常不知道,可是那一刻,我才深刻地体会了。力地躺倒在台上,只看得到空中一轮皎洁的月光。

我并不愿意将自己母亲做过的这些龌龊事说给别人听,可是不写在这里,我又永不得安宁,且又法将事实清晰地告诉你们,所以,我还是写下来了。她既然做了,我为何不能写下来呢?我永不原谅她。

后来是母亲找到我的,我的丫鬟见我久久不归,找也找不回来,便到母亲园子里禀告。母亲带着人,搜遍了整个园子,在台下找到了我。可是那时候,我已经没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母亲守在‘床’边,我见了她,便什么也不说,只是盯着她,一直看一直看。

她似乎不敢面对我的眼睛,总是躲开了,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长长叹息一声,说,“云儿,娘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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