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疼爱的小美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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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袭击?”

“我,有事。”

“那,我这就回来。”

老头子回来时,她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从皮包里拿了一千二百块钱出来,这是后三天的费用,当着老头子把它放进抽屉里。

“没必要,拿走吧。”老头子叹口气说,他才不在乎钱,他在乎的是人,走了,留给他一腔愁绪。

但范雨婷还是把抽屉关好。

“真是留不住你。”老头子苦笑地理理本来就很平整的西装。

“我还会来嘛。”

“明天一早走不行?”老头子怀着最后一线希望。

“看来不行。”她歉意地说。

恰巧手机响了,老头子还以为是自己的这只在叫,低头一看,不是,方知是在呼范雨婷。

范雨婷再次表示了一下歉意,拿起电话来接。

老头子听出对方是个男人的声音,虽然范雨婷只是“唔、唔”地应着,没再多说一个字,但老头子一听就全明白了。

等范雨婷放下电话,老头子有些不是滋味地说:

“现代化的通讯工具真方便呀。”

范雨婷一听,认真地看了老头子一眼,想了想,轻声说:

“这个还是还给你。”

说着把手机从手提袋里拿出来,放到枕头边。

老头子送手机给她是为他自己方便,而她,当然也拿来为她的一切方便。拿一个男人送的礼物去用于与别的男人的关系中,这个男人怎么说心里也有点别扭。她正要转身离开床边,老头子已经一步抢上前,把手机重新塞回她的手袋,连声说:

“我又不是有意的。送给你了嘛。”说罢拍拍她的脸,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老头子开车送范雨婷进东城的闹市区,然后范雨婷再“打的”回西城的家。

回到枫桥巷,开了大门,范雨婷看地上有一封信,这当然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了。信封上留有尘粒和水迹,这是天井的屋檐水四溅所致,前两天下过一场雨。

谁来的信?她可是很少很少有信,或者说除了尤姐一年前从海口来过一封信外,她与外部世界似乎就再也没有通过信件来进行过联系。她抬起来,翻来覆去地看,两面都没贴邮票,显然是亲自送来的。

她顿时有所敏感,一看,在“雨婷小姐亲启”的下面,是“霍小宝”三个字。果然是他。

信是这样写的:雨婷小姐:你好!

中坝子归来,整日里,眼前尽是你的音容笑貌,总不消失。这是第三次徘徊在你的门前,你在哪里?你出门了?但愿不是其他原因。常说“断肠人在天涯”,我却是,断肠人在咫尺,真叫人格外的伤感……

哎呀,还真惹出麻烦来了,看看,又是“徘徊”,又是“伤感”,对了,还有“断肠”,天,这可如何是好!要是他真的“断”了“肠”,她岂不是要内疚一辈子?

她突然生起气来,他这样做好像我欠了他什么,我到底欠了什么?莫名其妙!

她很后悔跟他去了中坝子。她甚至后悔一开始就没告诉他她是做什么生意的。这样的话,要么他就不再来了,要么他就会明白实际上是他欠了她的。

至少,他不会有这种爱死爱活的样子。真没见过这样的男人,还像个男人吗?我还躲什么,不躲了!再来,没什么好面孔。“请你离开,请像个男子汉”,就这句话。

不走?不走要上床那就上床吧,两百,三百,该给多少就得给多少。不上床要陪着玩,陪着玩也须付陪着玩的钱。你有钱就来吧,我认钱不认人。反正,再来就要坚决打消他那个可笑又可气的爱的念头。

没读完信她就进屋了,赌气把它扔在沙发上。

坐在沙发上抽了支烟,慢慢地气又消了。看看那封扔在一边散了页的信,觉得那小伙子也委实可怜,她只好在心里暗自祈祷:霍小宝呀,请你别来了,求你做个好事,求求你了。

她脱衣洗澡,然后吹头发,今天省得去美容院了,就这样披着吧,披着更有青春昧,那些有点年纪的男人,就喜欢青春女孩。

穿什么呢?她想起了那套迷你装,这也是在刘有财那儿借的,在还那套“火光风衣”时,就借了这一套。她穿了一次之后,一直放在家中。因为去了“枫园”就没拿去还。

她奇怪都半个月了,那头猪为什么没来电话催她要,大概出门进货去了,要不就是生了病。生病才好呢,如果得了乙肝或者肺癌什么的,那就更好……不不,那家伙说不定会传染她的,最好还是出车祸,坐飞机坠死,坐火车翻死,坐轮船淹死,从此她就安宁了,像霍小宝为我祝愿的那样……又是霍小宝!

她挥挥手,赶跑了冒出来的这个人,站起来,走近衣橱。<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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