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来就来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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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明说:“现在可不一样了,yd的权力中心已经发生了转移,黄xx在yd已经待不下去了,有可能很快就调走。其实,即使不调走,有时候为了政治斗争的需要,牺牲几个小人物也是常有的事。”霍小宝笑了一下说:“你哪里知道这么多?”

方向明也笑了笑说:“鸡儿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儿。我有好几个老同学,在xx、xxx大院里上班,时不时给我透露一点信息。”

霍小宝说:“这些人可是你的无形资产呀,你不妨请他们说说话,或许能促成你的事。”

方向明说:“没用。他们现在还没到说话就能:“在咱的小家里做饭,你怎么还不回来?”

梅子说:“对不起,家里有点事,今晚回不来了,你就凑合着吃一顿吧。”

霍小宝心中十分不悦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得一个晚上去解决?需要不需要我去帮忙?”

梅子说:“你别发神经了,太晚了我妈也不让我来,好了,明天见。我挂机了。”

霍小宝说:“好吧,明天见。”

挂了电话,霍小宝的心情陡然低落。他搞不明白,人,为什么往往用满腔的热情,换回来的却是一盆冷水?多少次,他回绝了种种应酬,为的是来与她做伴。即使是粗茶淡饭,他也觉得要胜过山珍海味带给他的愉悦与温馨。可是她呢?换个她,她能这样认识并且能这样做吗?

爱,为什么总是一种痛苦的自我折磨,一种不断的伤害与复原?

不是他多疑,不是他小心眼儿。他分明地从电话的那头听到了一片公共场所才有的嘈杂声,并且,还有一位吼叫“服务员”的沙哑的男人声,这种场合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家庭能酿造出来的声音。只有中低档餐厅里才有这种混杂声。

即便是朋友相聚,到餐馆里去吃一顿也纯属正常,她为什么不直说?为什么要瞒着我?既然瞒我,肯定是她的行为不正常,或者是有负于我才瞒我,否则,就没有这个必要。再进一步想,即使与朋友吃饭,吃完饭也该来吧,为什么口气那么坚决地说不回来了?难道除了这里她还有一个秘密的窝点,与另一个男人鬼混?

想到这里,霍小宝的头猛然大了,那个骑在摩托上,头微微偏倚在男人后背的镜头如电影特写般一次一次地推到他的眼前,撞击着他的脑海。他仿佛觉得天塌了,地陷了,剧烈的痛苦如一张硕大无朋的网,将他网进里面,使他无力解脱与自拔。

他打开酒瓶,连喝了几杯,心里万般的疼痛。想想我霍小宝在事业上蒸蒸日上,虽不能呼风唤雨,却也趾高气扬,怎么就偏偏让这么一个小婊旦儿耍来耍去?不行,我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我一定要活个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想到这里,他打通李堂和的手机,说让他给梅子打个电话,梅子回话后,你就说找霍小宝找不到,打手机关机,打了几个电话都没回,是不是他电话没电了,他要是和你在一起,请他给我回个话。霍小宝又告诉李堂和,打完后,你调出她的回电号码,再反传到我的电话机上。李堂和说,你搞什么名堂?让我给你当间谍?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霍小宝说没发生什么事,你就按我说的调一下,求求你了。李堂和说,我试试吧,她不一定给我回,要回电话,我马上给你传过去。霍小宝说她不回你多呼几次嘛,好了,我等着你的信息。

挂了机,刚透了一口气,想想,怕梅子给他打手机,从而露了马脚,只好关了手机。霍小宝的手机属模拟机,显不出对方的号码,李堂和的数字机却有这个功能,所以,他不得不采取了这样一种形式,尽管,这种行为有点卑劣,但是,倘若对方的行为真的是背叛了他,那么,这种卑劣却不再是卑劣,而是一种聪慧。

等待是难挨的。一分一秒都是用痛苦作为代价来换取的。霍小宝不知等了多久,也许仅仅十分钟,也许半个小时或者更长的时间,电话机终于响了,现显出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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