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想同她亲热亲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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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半斤酒已下肚,身子一热,就有一种不安的东西在体内骚动了起来。这时,他就特别想见梅子,。这么想着,他就收起吃剩下的鸡鸭和酒瓶,打着酒嗝儿下了楼。在出门的时候,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张桂花和莎莎,张桂花只盯着电视看,在她的眼里他似乎不存在。只有莎莎毫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那一刻,他明白他在这个家里已经成了多余人了。

除夕的夜晚分外寒冷,一出楼口,霍小宝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身子马上缩小了许多。他摸出了手机,给梅子打了个传呼,就顺着马路一边溜达,一边等着她的电话。等了好久,回望走过的路,已经远离了家属楼,还不见她的电话。心里便犯起嘀咕:她是不是不在家?她家里早已装了电话,不存在回电话不方便。这么想着,他又拨了一次传呼,并在后面加了个119,等待,又经过一阵等待,还是没有回电话。霍小宝一时有些控制不住了,就给她家里打了一个。他从没给她家打过电话,这是第一次。他实在忍耐不住了,他想通过她的家人了解一下,她究竟干什么去了?今天下午,她还主动给他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晚上干什么去?他说,没有什么事。她说,她晚上出不来,家里有讲究,三十必须和家里人团圆。他说,出不来就别出了,和你爸妈一起过个团圆年。

这时,电话接通了,是个老女人的声音,这大概就是梅子的妈妈吧?

他很客气地问梅子在家吗?

老女人像审贼似的问他是谁?是哪个单位的?等他一五一十地回答她的审问后,她才态度稍为客气地说,梅子不在家,你给她打传呼吧。

挂了电话,他的头“嗡”地一下增大了……

这天晚上,他很晚了才回家。

这一夜,他几乎在失眠状态中度过的。

九点钟到了,报社的人基本凑齐了,李市长还没来。有人提议说推“拖拉机”吧,我们一边玩,一边等着这些官僚来搞形式主义。霍小宝说再等一等,通知说九点要来,肯定会来的。

大家又继续抽烟,继续嗑瓜子,继续唠嗑儿。

到了九点半,慰问团还没有来。大家仿佛有一种受了愚弄的感觉,不觉愤愤然,说大年初一日就说谎话骗人,遇上这样的领导开头就不吉利。一看这代市长就是一个华而不实的家伙,只顾捞取个人的名誉,不讲究实效。倘若你心里真的有大家,真的装着人民,这样的形式主义就应该取消,让大家安安稳稳地过一个年。

霍小宝听着大家骂得痛快,心里也不住地骂了起来,这真是一个狗官,为了造点影响在人代会上拉选票,有点不择手段无孔不入了。倘若你真的心系一线职工,你应该到深山密林中去看望看望护林工人,到边缘村舍去看望看望贫苦的农民们,为什么眼睛就盯着新闻单位,盯着城市呢?当然,霍小宝只是在心里骂骂,绝对不敢当着众人的面骂。他知道自己一旦骂出口,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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