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会说话的玉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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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半水拿起丝线,双眼看着手中白色中带着梨花凄凉的颜色的丝线,眼神颤抖,视线看着包袱里面的衣服,冰冷的眼睛微微的眯起。

“这些衣服全是小洛做的?”半水不敢想的放下丝线,坐在凳子上,双眼看着包袱里面整齐叠放的衣服,想着不是没有可能,半水心里有些高兴,紧接着厌恶的切了一声。

“恶心,一个大男人做女人的活计。”挥手将桌子上的衣服全部扫落地面,右手握成拳头放在桌面上,左转身压低眼皮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抬起眼皮的同时已经站起身走到被主人抛弃的掉落在地面上的衣服,右手成爪微微一提地上的衣服全数被半水凌乱的吸在手里,半水将衣服放在桌子上,衣服凌乱的站着黄土色的灰尘。

叩叩叩……“客官,你要的水来了。”外面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半水没有说话,眼神冰冷的看着桌子上的衣服。

“客官,您休息了吗?”

“小洛……”半水刚喊出小洛,才想起小洛现在应该跟四皇子在一起,心里烦闷的坐在凳子上,说道。

“进来。”店小二感到背后一阵寒冷,看着眼前关闭的房门,感觉里面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子,颤抖的伸出双手打开门看见半水侧身坐在凳子上,窗户门打开,这些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店小二看见了桌子上一大叠的银票,店小二眼睛闪亮亮的看着桌子上面值一万两,一千两一百两的支票,整个人精神奕奕完全没有刚才的害怕,说话声也特别的响亮。

“客官,您的洗澡水来了。”说完回头对着身后的两个人说道。

“抬进来。”店小二走进房间,后面跟着两个人抬着满满的一桶水,低着头走向屏风,路过桌子的时候低着头的两人眼神相互交换了一下,扯了扯嘴唇抬着浴桶走向屏风,将水放在屏风里走出来,走到店小二的身边点了点头两个人走出了房间。

“客官,不打扰您沐浴,小人先退下了,客官慢用,有什么吩咐喊一声,小人随传随到。”店小二点头哈腰的往后退两双眼睛闪亮亮的看着桌子上的银票,心里想着这位大爷如果能够打赏他一张面值最小的银票他这一辈子就可以像大爷一样坐在家里等着人伺候了。可惜在店小二关上门的时候美丽的幻想全都变成了泡泡。

半水随便抓起一件衣服,往屏风后面走去,半水干够了两步衣服里面掉出一样东西,半水停下脚步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紫色的香包放在鼻尖轻轻的闻了一下拉开距离看着手中的香包,将香包放在桌子上往屏风后面走去,桌子上的香包传来淡淡的梨花的香味,屏风上挂着一件接着一件被半水脱下的衣服,紧接着传来半水坐进水桶的声音。

半水闭上眼睛,仰着头靠在浴桶上,缭绕的雾气遮住他白皙的肌肤,健硕的肌肉强而有力的双臂,壮实的胸膛,半水给人一种很安定的安全感,光是看他那一身健硕的肌肉健壮而有力的身体,就能够迷死所有少女,相比南宫洛给人的感觉是那种只要认定了就永远不会离开你身边的安全感,跟南宫洛在一起永远不用担心第二天早上起来看不见他的身影。

半水低下头睁开眼睛看着水中的雾气,从水中捞出一管翠绿的笛子,这是南宫洛的笛子,半水看着笛子想到了十三年前的第一次相遇,忽然将手中的玉笛往屏风外面抛去,乓啷一声听见玉笛破碎的声音,半水突然站起身抓起一边干净的衣服随意的套在身上赤着脚走出屏风,看着地上破碎成几片的玉笛,心中猛然的痛了一下,烦躁的拍了拍额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往床铺走去,睡在床上闭上眼睛不想任何事情。

怎么能不想,半水睁开眼睛看着上方,脑海中响起那个梦境里面母妃说的话,那个梦是心里最真实的渴望,我心里最真实的渴望是见到母妃,我心里最真实的渴望是坐上那个人上人的宝座,我最真实的渴望……是不是也包含了小洛,坐起身看着地上的玉笛,夕阳西下笛子上缠绕着暮色的流光,半水看着笛子,想到了小洛总是沉静的脸孔,有时候他会想,小洛的脸上是否能够出现沉静淡漠以外的情绪,但没有,除了淡漠还是淡漠,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那么我呢,我是否能够影响到他的情绪。

半水沉重的舒了一口气,怎么又想到他了,是太习惯他在身边了吧,从几岁开始呢,十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南宫洛的时候半水并没有多余的感情,只当他是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侍卫,随时为我牺牲的下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放在心里,一个随时会死的人不配被任何人记住,但是这次半水做好了牺牲南宫洛的准备,为何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回心软,是太习惯了吧,习惯果然是很可怕的事情。

半水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地上的玉笛滚动了两下似乎是在无声的哭泣,又似乎是在为自己的主人哀伤,他们的主人生死不明,而主人的主人却将他无情的抛弃。

夜晚静悄悄的来临,小镇子进入了夜晚的喧嚣,黑夜永远是最热闹的主题,每家每户挂上打灯笼,街道上点亮回家的长长的灯海,三五成群的小孩手上提着小灯笼笑颜如花的在街上奔跑,街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小吃摊,元宵摊子上的元宵散发着甜甜的糯糯的香味,冰糖葫芦散发着诱人的酸甜,水果摊上的桃子又香又甜果汁丰富,客栈里来来往往的客人络绎不绝,房间里半水安静的躺在床上,身体放松即使睡着了脸色依然冰冷的没有任何的温度仿佛他生下来就是如此的寒冷好似是天上的雪女在雪地里生下的冰霜,安静的房间里闯进一团灰色的雾气,一根管子从门里戳进俩,管子里不断的冒着灰黑色的厌恶,烟雾减少管子被人从外面抽走,一把锋锐的刀伸进门缝里搅动着门上的门闩,三两下门闩被搅落,门轻轻的打开,两个人影猫着身子,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房间,视线撇到放着东西的桌子上看见被月光照亮的银票飞快的走了进去拿起桌子上的银票将手中的匕首夹在腋下,站着唾沫数钱。

“怎么样有多少钱?”另一个人不甘寂寞的凑上前,急不可耐的说道,双眼紧紧的盯着正在数钱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就怕同伴会乘他眨眼睛的时候私吞银两一样。

“这次可真是个大肥羊啊。”同伴边数边兴奋的说道。

“你猜猜有多少钱?整整两百万两银票呢,我们发财啦。”数钱的人压抑住兴奋的声音,兴奋中带着疯狂,另一个人捂住嘴巴高兴的眼角流泪,眼睛往半水睡着的床上看去,戳了戳身边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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