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孤独求“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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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虽然答应了瓦洛多斯的邀请,不过我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事实上,这两天我一直在忙,每天睡眠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六个小小时。如果不是有着强悍的体质,恐怕早就承受不了这样高的劳动强度了。

这么忙碌,当然都是因为《山河》。这首花费了我数月心血,倾心写就的钢琴协奏曲,自面世的那一刻起。就在神州大地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不管音乐界如何评论,起码从民间的呼声来看。人们对这部作品的推崇就不是一般的高。就连贩夫走卒、引担卖浆之流,都仿佛在一夜之间记住了李利这个名字。在一个严肃音乐在国内并不受欢迎的大环境里,《山河》能有这样的成就,足以令许多同行羡慕甚至嫉妒。

而我和华夏国爱乐乐团,这些日子以来则彻底成为了媒体关注的焦点。离七一晚会还有些日子,可这些天平均每两天就有一场音乐会。此刻我的演奏强度,可谓是全球的钢琴家中少有的。除了要演奏《山河》外,往往还需要演奏一些之前创作的曲子。

上海一场及北京一场最低五十元一张的门票,提前两天就被抢购一空,没有购到票的甚至不惜高价从黄牛手中买票,让那些黑心的黄牛党们乐得如同过了节一般。

这样火爆的场面,自然连带着让爱秋娱乐也跟着火了起来。第一批发行的华夏国爱乐乐团现场版《山河》,一经上市就遭到了乐迷的疯狂抢购。几番加刻仍然无法满足乐迷们的热情,让那些制作唱片的工厂老板目瞪口呆,这样的情形。就算是在他们最甜美的梦里,都不敢想!

国内的媒体此番也一反喜欢挑毛病的习惯,各种赞美之词蟀涌而至。纷纷称赞这是一首“前所未见”的,“写出了华夏文化的精髓!”的作品。是一部“珍贵的爱国主义教科书!”

这样高的赞誉,自然令许多同是搞音乐的艺术家们有些不爽。几个行内多年的老作曲家跳出来,说了一些批评的话,指责人们不应该将这样一位年轻作曲家写的东西炒得这么热,还指出了曲子的几处毛病。

不过,在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找茬的情况下,这些人的议论如同几颗投入到大海中的小石子,没激起多大的浪花就没有了回音。

林雪柔这些天来可是忙坏了,不但要应付一个又一个的商业演出邀请。还要忙于唱片发行的事情。虽然此刻的爱秋娱乐早已经今非昔比,这些事情都有专门的部门去做,不过这是公司的大事,林雪柔这个总经理自然不可能放手让下面去做。不过,虽然忙些,看着爱秋娱乐这么大的成就,她的心里仍然是感到十分充实而喜悦。看看现在的自己,不过刚刚毕业三年多,就凭着在爱凌娱乐的工作,轻轻松松年收入过百万,不但在首都最好的地段买了一坪大房子,还买了一部宝马刚四,那些和林雪柔同年毕业的同学,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得不得了,更有甚者,干方百计地磨着林雪柔,想要过来这边工作,更过份的,甚至想通过她自己认识我,然后更想“发生点什么”。对于这样的人,林雪柔自然没有好脸色。上次的教训已经够深刻了,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将爱秋娱乐打理好,以报答我对她的知遇之恩。

“李利,看看这个。”上海的音乐会刚刚结束,再过两天,我就要飞往大洋彼岸,参加瓦洛多斯的音乐会了。此刻的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打独斗的学生,就拿这场演出来说,光是我一个人的助手和随行人员,就多达二十多人。不但有专职的经济人、助手、保镖,甚至还有私人保健医生和厨师,这样豪华的阵容,恐怕就算是在国际上也是一流的了。

光是这些人,就将飞机的头等机舱包了一大半。不过我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虽然我并不太看重这些,不过有了这些安排,自己就可以更加放心地去参加演出,不用再去操心除了演出之外的任何事情。

“怎么了柔姐?”我正在无聊地玩着游戏机,突然听到林雪柔说话,随手将玩了一半的游戏关掉,抬起头看着她道。

“呵呵。李利,都这么大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看着那玩到一半的俄罗斯方块,林雪柔打趣道。

“要永远保持一颗童心嘛。”我笑着说道。

“看看这个,我刚刚看到的。”林雪柔将手里的一份英文报纸递了。

陆维扫了一眼报头,拍着额头叹道:“是不是又是关于瓦洛多斯那场音乐会的事?柔姐。我英文不好,你就别让我看了,直接念给我听好了。”

“行!我的李大少。”林雪柔用有些无奈地说道,随即扬了扬手里的报纸道:“这是英国著名音乐杂志《留声机》昨天的报道。上面说瓦洛多斯在他的音乐会上向你提出挑战,要借此证明谁才是在钢琴技巧上真正的颠峰,里面的用词很激烈啊。”林雪柔皱着眉头说道。

“他们也真是够无聊的,这么大一份报纸。居然还说这些东西。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言论自由?行了,他们喜欢说就让他们说去吧,那些人天天就喜欢搞这些东西吸引眼球。”我有些见怪不怪地说道。

“我不这么认为,李利,《留声机》是一家很严肃的专业报纸,他们一般不会无的放矢的,既然他们敢于在报纸上发表这样的言论,说明他们一定是有根据,说不定是……”

“说不定是瓦洛多斯那个家伙说的吧。”我轻笑道,随即道:“我早就说过,是我高看他了,原来以为他还是个人物,现在看上去,不过是一个钢琴弹得熟些的匠人罢了,我突然发现,当初答应他的请求,似乎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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