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进入极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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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除了舵手外,其余的船员都在,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乐器,坐在一排摆成扇形的椅子上。

船长向大家再次介绍了每个船员,不过这次是以乐师的身份介绍的,大副是小号手,电工是手风琴手,管道修理员是电子琴手,船长自己则是小提琴手,其余的人还有吹黑管,吹笛子的,俨然一个小型乐队。舵手本来是吹长号的,不过航海规定驾驶室必须有人,所以他只能独自当班,余下的人来到餐厅这里给我们表演。

表演开始了,船长的小提琴带着整个乐队进入了前奏,之后是电子琴的伴奏,还有手风琴的加入,曲调从悠扬变成了欢快,然后其他的乐器也都纷纷加入,变成一个异样的交响乐。乐曲像是描述了一艘船从港口出发,而后欢快的行驶在海洋中,遭遇了风暴、海浪,艰辛和困苦后看到美丽的风景,最终归为平静。

乐曲前后只有几分钟便结束了,所有在场的观众都纷纷鼓掌。之后,每个人又都演奏了一曲自己擅长的曲子,整个表演前后,,“在大海上太无聊了,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学会了一样乐器,闲下来的时候就对着大海玩乐器,也算是一种打发时间的方法。再有就是酒,音乐和酒是我们最好的伴侣。这下你明白了?小姑娘。”他转头看着韩冰冰笑道。

韩冰冰点点头,然后伸出一个大拇指说道,“太赞了,你们的演奏很精彩啊!”

船长也很礼貌的回道,“多谢夸奖!”

随后,韩冰冰还和船长请教了如何拉小提琴,船长教了她一会,韩冰冰试着拉了几下,那声音不堪入耳,比拉锯都难听,又试了几次还是如此,最后韩冰冰放弃了。她问船长这小提琴练了多少年,船长想了想说道,“四十年,从我随父亲上船时就开始学了,知道现在五十多岁了,基本每隔一两天就会拉一次。”

韩冰冰这次彻底泄气了,“四十年啊!我估计我是没那耐性学这个了。”

船长笑了笑说,“那我知道还有一样工作你做不了。”

韩冰冰眨眨眼问道,“什么工作?”

“船员!”船长这话一出口,在场的大家都笑了。

船在海上慢慢的航行,这一路很顺利,没有遇到风暴,十天之后,我们的船到达了长城站,长城科考站在南极大陆的外围,这里四季都可以有人居住,尽管如此,正值南极寒冬,科考站的温度也在零下三十度左右,我们的船靠在了离科考站很近的冰上,科考站的人通过无线电得知我们到来,早已派人过来接应。

一下船,我们就看见几辆大型雪地车等在那里,张哥和前来接应的人寒暄了几句就让我们上车了。

雪地车说白了就是一个大雪橇,南极科考站选择的位置都是平坦的地区,车子一开就可以尽情的在这片白茫茫的雪原上狂飙,无论你在哪里玩过雪,都不会有南极这般痛快。

车速很快,没多久我们就到达了科考站,科考站都是那种可以随时拉走的彩钢板房子,毕竟南极这块冰原上不知道何时就会发生冰层断裂的事,固定建筑不如可移动建筑来的实惠。

科考站总计有八个移动房屋,二十多人,三个屋子用来居住,两个用来放置设备,两个用来工作,还有一个是厨房粮仓。

科考站的站长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并在这里给我们做了一桌热菜,大多是冰鲜食品,还有蔬菜、水果罐头,在这种冰天雪地中,蔬菜和水果异常珍贵,这是站员们必不可少的食物,维生素的补充全靠他们了,虽然饭菜简单了些,但是在南极这已经很丰盛了,甚至可以说是奢侈了。

科考站的人也爱喝酒,就和海上长时间航行的船员一样,他们一次到南极的工作时间最短半年,一般都在一年左右,多亏有很多分析要做,否则也会像海员一样无聊,不过这种环境下喝酒是多数人的通病,尽管在这种冰天雪地中喝酒对身体不好,但是适当的驱寒还是必要的。

酒足饭饱后,张哥将这次带来的礼物送给了科考站,一些科学仪器设备,同时科考站将他们的一下小型仪器也借给了我们,权当是对张哥的一种感谢。

我们只在这里停留了一晚,第二天便返回船上了,这趟旅程也顺便帮助科考站的人进行了补给。我们虽然从科考站这里可以从陆路到达南极点,但是需要绕很大一圈,最快的路程还是从海路直接到达南极内陆冰原边上,直接从那里去往南极点。

从长城站到达离南极点最近的冰原边缘距离很近,但是这趟行程需要十天的时间,因为从这里开始船速需要减慢,时刻小心水中的冰山。我们再次登船后,船长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他知道这趟航行的重要性也知道其危险性,科考站的几个人在冰原旁边朝我们招手送我们离开,旁边还有不少围观的企鹅摇摇摆摆的走来走去,在这片大陆除了科考人员之外唯一能在陆地上见到的活物只有企鹅了。

船了,温度开始继续降低,南极的冬天温度很低,但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不会有那么多的碎冰,所以开始的航行还很安全。

船开了五天,这五天的黑夜一天比一天长,第四天时太阳仅仅在地平线露了个头便沉下去了,第五天,整整一天都是黑夜我们便进入了完全的黑夜,太阳不再升起,仅能看到天边地平线下太阳发出的光。这是极地特有的极夜现象,接下来很长时间这片大陆没有阳光,气温会持续的下降,降到完全不适合生物居住的境地,这期间这里没有任何生命,就连这里的主人企鹅也会暂时的逃离,去寻找阳光。

船开的更慢了,一天航行的距离仅有两百多公里,三天后,就连地平线下的阳光也都看不见了,这才是真正的黑夜,天空除了月亮星星没有其他的遮挡,我们所有人都冒着严寒站在甲板上观察天上的星星,美丽至极,如果说地球上最好的观察星空的地方可能就是南北两极了,又过了一天,天空飘荡着五彩的光,整个天穹变成了幕布,红橙黄绿青蓝紫各色光在天幕上迅速的变化,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光,只有这南北两极才能看到,也是大自然最美的一面。我们都被这景象惊呆了,就连船长也忍不住站出来观看老天这场精彩的演出。毕竟他也不是经常来这里,我们所有人都静悄悄的看着,完全忘记了冰冷刺骨的寒风,直到有人饿了,我们才想起来已经站了很久,回到船舱里吃着不知道哪顿饭。

极夜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人们的生物钟,总觉得成天到晚睡不醒,要不是屋内的钟,我们都忘记二十四小时了,不过我们到底是几点却真的不好说,毕竟在极地这里,很多我们平时的基本常识都会被打乱,不仅是白昼黑夜,就连东西南北都不是那么好分辨的,要不是现在有gps定位系统,我们甚至无法得知我们的位置。

船比我们预计的晚了一些,第十一天才到达冰原的边缘,经过几个小时的奋战,我们将所有装备都卸了下来。船长向我们一一告别,张哥说让他在这里游弋十五天月,十五天月后我们再没有回来就可以走了,因为我们的补给极限是十五天,虽然能用无线电通话,但是在这种环境中无线电很可能随时失效,这些话还是要提前说好的。

船是断然不能停靠的,因为一旦被冻上就再也无法离开,所以船长必须在附近的海面慢慢的游弋,防止被困在极地的冰中,他大体会先开会先向外开,然后再开回来。

告别了船长后,我们开始向南极点挺近,这里到南极点有一千多公里的路,大型补给拖车的速度一天的极限是一百五十公里,并且从安全起见我们也最好不要开得太快。

张哥简单的教了我们一下这种拖车的使用方法,拖车一共有两辆,我开一辆,张哥开一辆,我的这辆后边拉着大家的补给、发电机、还有那几辆雪地摩托,雪地摩托只是应急或不方便拖车前进的时候才会使用,毕竟这里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下五十度,再厚的衣服都不能长时间在这种温度中开着摩托行驶。另外一辆拖车后边拉的是个小型简易房子,每个驾驶室中坐着两个人,其余的人都挤在这个房子里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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