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我们相爱(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阮信坐下之后,程一笙开始她的第07章目之前我都要认真地看嘉宾资料,当我看到阮信先生的资料时,我的脑中出现两个字,‘传奇’,这并不夸张,因为从诊所起家,一直到拥有几间医,任何人都会惊讶,所以我想问问,开诊所有没有为您完成最初的资金积累?”
阮信觉得这个主持人很特别,他看过一些访谈节目,有些主持人总是围绕着成功来做节目,要么就是辛苦经历之类的,让人掉泪,走煽情路线。
程一笙听他的回答便知他是一个务实而少言的人,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实干派,并且工作态度严谨,她决定挖掘一下更深层次的问题。她稍稍改变之前的准备,问道:“作为第07章目我想对很多人都有意义,如果您用严谨与专注作为工作态度,即使您现在没有成功,也是在踏往成功的路上!”她摆正姿势,保持她一贯的微笑,“今天的坦言一笙到这里便结束了!”她看向阮信,说道:“让我们谢谢阮先生,抽出百忙时间给正在创业或是正在『迷』茫的年轻人上了珍贵的一课!”她看向观众,“谢谢大家的收看,再见!”
掌声响起后,观众开始散场,程一笙客气地说:“阮先生,您这边请。”
演播厅专门设有嘉宾通道,阮信跟着程一笙一边往外走,一边客气地说:“今天这些问题真是让我没想到啊!”
程一笙这个节目的魅力就在于只提供给你大致问题方向,哪个方面你可以答,哪个不可以,但是详细的问题不会告诉你,会让你现场临时反应,所以没有真才实料的不敢轻易上她的节目。
“不知道有没有让阮先生觉得不满意的地方?”程一笙客气地问。
“没有没有,看的出来,程主持很关照我!”阮信说罢,随即说道:“为表感谢,我请程主持吃晚饭吧!”
其实程一笙主持时有的问题很犀利,但都是有针对『性』的,她给了足够的空间让嘉宾回答,这样可以体现出嘉宾的机智,不过有些人还真就看不出她的苦心,不过熟悉她风格的嘉宾多半能聪明的配合。只有聪明人才敢上她的节目。
程一笙听了他的话,笑道:“阮先生太客气了,主持好节目,让观众开心、让嘉宾舒心是我的责任。您的心意我领了,吃饭还是算了!现在出口人比较多,会有助理带您从另一条路直达停车场!”
她对付这一套都有一个流程,毕竟做完节目请她吃饭的不在少数,不与嘉宾吃饭也是她的原则。所以她快速说完后便让助理过来,既显出对嘉宾的重视,又为自己解了围。
她笑意盈盈看着阮信说:“那就在这里告辞了,我还有工作没完成,不送您下去,您慢走!”
阮信也不欲强求,点点头,迈着步子跟助理走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带他向外走,阮信先是问了些助理多大了,干几年之类的问题热场,然后才问:“我看程主持年纪不小了吧,结婚没有?”
“程主持啊,没结婚呢,她可是非常敬业,连男朋友都没有!”助理说道。
“连男朋友都没有?一直没有?”阮信惊讶地问。
“以前有一个,不提也罢,那个不良男友实在配不上我们程主播,小三都闹到电视台了,后来分了!”助理气呼呼地说。
阮信笑,“看得出来,程主持人缘不错!”
“那是自然,程主播从来不摆架子,跟我一起进来的新人不知被欺负多少回,就我幸福,跟着程主播,没冲我喊过,我犯错也细心给我指出,从不指责。大家都羡慕我呢,我特别尊敬她!”助理感慨地说。
阮信点点头,脸上笑意更大。他叹气说:“可惜程主持没给我面子,不和我吃饭,想感谢也没机会!”
助理笑了,“您也别往心里去,程主持向来不和嘉宾出去吃饭。您也知道现在不怀好意的人太多,当然不是说您啊。程主播公是公私是私,那些有不好念头的人都没法下手,她很会保护自己的!”
阮信知道电视台助理是个受气的活儿,主持人不好得罪,嘉宾也不好得罪,这里的人谁都得罪不起,这个助理能保持快乐的心情,可以见得她的工作环境很轻松,这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明程主持对下人很宽厚。
此刻程一笙已经上了殷权的车,似乎已经成为习惯,每次她录完节目,他一定要接她。对于这种体贴,她并不排斥,毕竟时间已晚,她一个人不安全。殷权是她丈夫,保护她是应该的。
殷权转过头,黑亮的眼睛看向她,问:“累不累?”
“习惯了,今天的嘉宾很配合!”程一笙随口说。
阮这个姓并不多见,其实她怀疑阮信是阮无城的父亲,只不过阮信给的资料有限,并未涉及到他的家人,而且从以往情况来看,他为人的确低调,鲜少上节目,所以并没有哪个电视节目上面明确指明阮无城是阮信的儿子。她也无法将那个上蹿下跳的阮无城跟沉默稳重的阮信联系在一起。她觉得那样的父亲应该养出殷权这种沉稳的儿子。
她并没有想办法查两人的关系,因为那对她没有什么意义,再说人家既然有心隐瞒,就不想让人人都知道,她更不必费力不讨好。
“看样子今天节目录制很顺利!”殷权问。
她得意地轻哼一声,“除了给你录制那个最失败,其余的都非常顺利!”
他笑意加大,开着车不语。
“咦,你今天心情不错?有什么好事?”程一笙觉得奇怪,这厮小心眼,如果平时早就打回来了,今天居然默认了,有什么大好事儿?
他心情是很好,倒不是有什么好事儿,而是他看了她一天的日记,那个陆淮宁可谓使尽浑身解数,程一笙不开窍,他想约她出去,也都被程佑民搅和了,这让殷权看得大快人心。眼看初中生活就快结束了,程一笙这边还是一副小女孩心『性』。殷权算明白了,程一笙天天想着如何不犯错误,如何提高成绩,不让别人超越,免得放假又抄。
现在程佑民的要求也由班级第07章目累了,今天请你吃好的!”
程一笙一听,苦了脸说:“整天吃好的,回头非得吃个大胖子不可!”
以前她录节目前吃些东西,录完就不吃了,直接回家睡觉。可是跟殷权在一起,他总是让自己吃饱吃好,她懒得做饭,他来做,如果他也懒得做,就带她在外面吃。她腰上的肉可明显增多了。
“你不是不在意身材的么?我看你吃的时候挺享受啊!”殷权颇有些调侃的意思说道。
程一笙郁闷地说:“那是无法抗拒美食的诱『惑』,每次吃完饭真是又后悔又发愁的!”她说着捏捏自己腰上的肉。
他觉得此刻的她十分可爱,他的手跟着也捏了上去,结果惹来她的一阵惊呼,“喂你干什么?这里可是公众场合!”
他收回头,若无其事地说:“一点都没胖,还是那样!”
她才明白他是这意思,刚想驳斥他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胖了,随即想到天天晚上他都抱着她睡,他不知道才怪,还好脑子比嘴快没说出口,否则他后面不知要说出什么话来。
他不欲再逗她,想到她工作那么晚没吃饭莫名的有些心疼,想快些看到她吃美食快乐的模样。于是他下了车,体贴地为她拉开车门,不等她看左右是否有记者,霸气地拽了她的手便向里走去。
“喂喂喂,这是公众场合!”她小声地说。那意思就是你注意些,别拉她的手。
他嫌她聒噪,没好气地说:“没人敢登我的绯闻!”
她不屑地说:“得了,自从咱俩认识,已经见过你两次绯闻!”
“那是意外!”他瞥她一眼,眉已经微微皱起来。
“万一这次也意外,咱俩的事儿不就曝光了?”她理直气壮地说。
他侧头看她,目光转冷,她这是不信任自己?这对男人来讲绝对是一种侮辱。她一向善于察言观『色』,此刻自然不会惹他不快,只好低头嘀咕两句,他也没听清,不过看她识相的样子,他还是悄悄地撩起唇。
“哇,n市居然还有这种地方,好美!”程一笙惊叹。
这是一个空中餐厅,两栋高层之间一个透明的玻璃长廊,每个房间都是玻璃的,看起来似乎在一个个水晶房里一般,此刻里面亮着灯,晶莹剔透。难怪程一笙刚下了电梯就惊叹。
不过殷权有些意外,这个地方不算新鲜,她竟然不知道?
服务生引领二人向预订房间走去,程一笙赞叹着这里,殷权则在想她为什么没来过这个地方?其实从她日记来看,上学时期她都是在父母身边度过的,程佑民与林郁文也不会带她去一些高级场所消费。而她工作之后,又从来没绯闻,说明她不去参加一些私人宴请。这里通常都是情侣或小范围的人来,有情调的地方不适合大声斗酒喧哗,所以她不知道这些场所似乎在情理之内。
她在这一行中,却不似这一行的人。她有着自己的行为准则,不被物质与外面的花花世界所诱『惑』,这样的她,既敬又爱又怜。于是刚才那丝丝不快早就抛到脑后,望向她的目光中不知不觉中掺着柔情蜜意!
两人走进房间坐下,桌子与椅子都是高级玻璃做成,就是像水晶一样的那种制品,一切都像是艺术品。殷权让服务生将帘子拉上,他不喜欢在别人的注视下用餐。
程一笙看着外面景『色』默默出神,没有了刚才叽喳的样子,整个城市被点点灯光构筑而成,就像虚幻的童话故事里一般,滟『色』流淌,让她如梦如幻。不是不喜欢浪漫,只是见多了现实,看够了人『性』。那些男人们直白而赤果的**让她不敢相信,也不寄希望于浪漫。此刻有这么一个男人带她来了这样一个浪漫的地方,少女时心底深处的渴望不知为何突然冒出,令她有些酸有些怅。
殷权不知她在感触什么,没有打扰她,他在想,她此刻想什么?
菜上来的时候,程一笙回过神,收回目光,看上来的菜基本以素为主,看样子殷权还是体贴她怕长胖的心理。她发现殷权也挺细心的。
“刚才想什么呢?”殷权语气随意。
“就是想起了过去的事儿!”程一笙也随便答道,她拿起筷子,开始享受美食。
她指的过去,是少女时期的憧憬,他脑中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陆淮宁三个字。自己就在她身边,显然想的不是他,那么唯一能想的就是陆淮宁了。虽然她的日记中并没有表现出对陆淮宁的爱意,但是陆淮宁在那个阶段在她心里已经成为一个重要的人,就算是朋友存在的,那也是特殊于别人的。
殷权心里有些低落,不过看她吃的那般香,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正陆淮宁这个人也没在她身边,目前没有威胁,他很好奇后来陆淮宁怎么放手的?为什么没有坚持下去?这些也只能等他向后看才知道了。
水晶盘里放着『色』泽鲜艳诱人的菜,水晶杯里摇曳着暗紫『色』葡萄果汁,连筷子都是水晶的,筷子头打磨成磨砂防滑,一餐饭吃的如梦如幻。她是一个有情趣会享受的人,有美食有美丽的环境,会令她的心情莫名好很多。
此刻她的心情,无法言喻的好。
吃过饭,两人下了电梯,她刚上车,殷权就挡住她要关的车门,她不明所以地抬头,一双琉璃般的眸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此刻那里写着疑『惑』。
“等下!”说完这两个字,他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袋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双鞋,蹲下就要给她换。
“为什么要换鞋?”她不解地问。
“陪我走走!”他低着头,一只手托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将高跟鞋脱下。
她此刻才注意到,他手中拿的是一双绣花平底布鞋,走起路一定又软又舒适。原来他还记得上次高跟鞋把脚磨破的事。
他蹲在她脚下,帮她将鞋换好。她感叹地低喃,“殷权啊,你真的没有过女朋友?真是又细心又体贴!”
他抬起头,惩罚『性』地伸手捏下她的小鼻尖。她反应过来叫道:“呀,你刚给我换了鞋又『摸』我鼻子!”
他挑眉,“我不嫌你脏,你倒嫌我脏?”说着又捏她的鼻子。
这种气不能受,一定要还回来,睚眦必报的她立刻搂住她的脖子,将鼻尖在他脸上蹭,蹭了一会儿,她才觉得不对劲,她这么脑残地是想求亲近还是怎么着?她马上去看他的反应,只见他黑亮的眼睛灼灼地盯着她,里面燃烧着她所害怕的火焰,还有一丝坏笑中的戏谑,他低侃道:“想亲热了是吗?”
“讨厌!”她又羞又窘,伸手打他。
他低笑着将她拉出来,把换下的鞋丢进车里,然后关上车门,拉着她往马路上走。
路边宽敞的步行路,他松开她的手,却将手臂弯起,一本正经地对她说:“身为老婆,你应该有所自觉,在外面要主动跟自己的老公亲近,明白吗?”
这是等她主动挽他手臂呢,他见马路上情侣都是这样,女孩儿甜蜜地偎在男人臂上,悠闲地走着。怎么每次都要他主动去拉她?她一点主动『性』都没有?
程一笙笑着将自己的手臂伸到他臂内,将头靠在他臂上,拉开声音甜腻腻地叫:“老公~”
叫得他骨头都要酥了,心里暗骂这个妖精,马路上就想勾引他。可他还是绷住,装模作样地满意点头,“不错,以后继续往这个方向努力!”
程一笙被他逗的呵呵笑,她一直以为殷权是那种不懂情趣的男人,现在才发现他也有活泼的一面。她没把自己的手拿开,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跟他向前走去。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殷权突然开口,“一笙!”
“嗯?”
“嫁给我后悔吗?”他的心有点忐忑,就算是开玩笑,他也不想从她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
她微微怔了一下,轻声道:“不后悔,婚姻没我想的那样可怕,只要两个人的心往一起努力,相信就能得到幸福。我现在很快乐!”
这是大实话,她毫无掩饰地说出来了。她想经营好这段婚姻,有些话让人猜,恐怕别人是猜不到的。所以这样一个表达她心意的最佳时机,她把握住了。
殷权心底立刻软了又软,莫名感动袭上心头,他沉淀了一会儿激动的心,才缓声道:“你能信任我,我很高兴。”
“不过……”她迟疑地抬头。
“怎么?”他的心一提,莫非刚才说的是场面话?真正残酷的在后面?
“上次咱们回爷爷家的时候,他似乎不满意我的工作,万一我要是坚决不辞职,他会不会让你跟我离婚呢?”这种机会不能错过,爷爷的态度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如果说对这桩婚姻哪里不满意,就是这个了。殷权的态度是非常重要的,结婚是跟殷权过日子,只要他支持她,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原来是这个,殷权心里大大地松气,声音跟着都轻快一些,“不用担心那些,爷爷是老观念,他也左右不了我的决定。你就踏实地工作,我支持你!”
“老公!”她感动地叫了一声,这次没有玩笑,而是真的感动,从心底发出的感动。
殷权心中一突,低头看她,那目光都柔和下来,瞧见她满面春意,玉眸含羞,他抽出自己的手臂,改为环肩,将她拢在怀中,让她靡软地靠在他身上。
闷热的天似乎有了些凉意,夜鸟鸣啼,花香四溢,空气浓绸起来,映着他与她如胶四膝的身影,脉脉含情的目光,两人渐渐远去。
阮信回到家后,妻子马兰立刻迎上来问:“节目录制的怎么样?”
阮信高兴地说:“很顺利,今天还有一个意外收获。”
“什么收获?”马兰难得看到丈夫喜笑颜开的样子,好奇地问。
“今天给我录节目的那个主持人,我看不错,要是让她跟无城结婚,也有人管那小子了!”阮信真是一想到儿子就发愁。
马兰笑道:“你知道人家有没有男朋友,万一都结婚了呢?真可笑,满大街去相儿媳去了!”
“我问了!”阮信脸『色』发黑,斥她一句,“要不是儿子不争气,我能这么『操』心吗?人家那姑娘没结婚,男朋友都没有。我为试探她,录完节目说要请她吃饭,被她婉拒了,看样子她经常拒绝饭局,手段高明,既不会让对方感到不快,又达到自己的目的。后来我问过电视台的人,对她评价不错,没有『乱』七八糟的事儿,是个正经姑娘!刚才回来的时候我又让人查了她的背景,父亲是教授,母亲也是老师,香门弟,错不了!”
马兰一听有几分动心,犹豫地问:“那个工作可是问题啊,那么复杂的地方……”
“正是因为环境复杂,她依旧能有自己的规矩,这才证明她有几分手段!”他接过她的话,走到沙发上坐下说:“无城就需要一个有手段的姑娘能管住他。你看看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连别人老婆都敢惦记,跟着那群人学不了好!”
“你说的没错,不过这么大的事,可要调查清楚比较好!”马兰没看到人怎么也不太放心。
“那是自然,我也没说马上让人家去相亲?再说了,就算咱们一厢情愿,人家姑娘未必乐意,先等我查清楚,真的觉得她合适,再作决定,如何?”阮信还是保持着高兴的神『色』。
马兰看丈夫这样子,觉得那女孩儿可能真不错,于是就应了下来,决定先看看再说。
殷权与程一笙回到家时不早了,这一晚两人都找到了恋爱的感觉,躺在床上未免要缠绵一番。可又是像以前一样,到关键时刻她又退缩,弄的他不得不再一次放过她。
其实他能感觉到她的迟疑与害怕,他也能强势一点,那样半推半就的她便成了他的女人。可他不想这样对她。每次他放过她,第07章目小样出来,便给阮信传了过去,让他看看,如果没有意见,就按这个播了。
阮信自己还没看,便转手先给妻子传过去一份,现在马兰正坐在电脑前观看昨晚的录制情况。首先她很满意程一笙的形象,长的漂亮,这样下一代的模样就有了保证。再有,大方、优雅、举手投足之中能看到良好的教养,一频一笑意都是规矩的。再观察,看她双眼明亮,看人目光不飘忽,带着认真与坚定。
还有提出的问题,看似犀利却暗中对嘉宾有捧的作用,那些问题很有深度,一看就是认真研究过阮信的发家与当时心理以及遇到的问题,选出最有可看『性』的提问。
马兰有些恍惚,当时阮信刚干美容这行时,的确有人说三道四,只不过她没对他说过。后来纹眉兴起来,那些人们又求着她帮忙联系想纹眉。想起过去的事也挺有意思。她笑了笑,突然来了兴致,将程一笙过去主持的节目视频从刚上找出来,一个个看。
程一笙采访老专家的那期节目令马兰震惊,这些问题可不是随便一个业余者能提出的。如此专业的问题用特别的手法,既不显枯燥又容易让人理解,真是不知下了多少功夫。她对这个程一笙有些佩服了。她从刚上搜了下她的资料,没发现什么绯闻,并且评价都相当的高。
以前是有冯子衡那段的,不过在她与殷权结婚后,殷权就给她清理干净,不留一点痕迹。这些是程一笙所不知道的。
马兰对这个程一笙越来越感兴趣,晚上阮信下班回来,看到桌上没饭,锅灶都是冷的,找了几间房才从房里找到妻子,他不悦地问:“你忙什么呢?晚饭呢?”
马兰看表,惊道:“呀,光看程一笙的节目呢,忘了做饭!”
阮信听了妻子的话,来了兴趣,走进来看电脑,问她:“怎么样?”
“我看不错!不过要是再问问就更好了!”马兰说完,突然问他:“对了,孙太太约的什么时候去美容?”
“明天下午两点!你打算问她?”阮信问。
“她可是包打听,干什么不问?”马兰说着又看向电脑,指挥他道:“哎,你去叫外卖吧,我今天没心情做饭!”
阮信无奈,这个女人怎么入起『迷』来比他还投入,饭都不做了!
殷权今天晚上很期望程一笙去工作,因为白天他看到初三的日记,陆淮宁开始反常起来。他猜测陆淮宁是看到快要毕业了,所以才想快些把程一笙拿下。他想看看结局是什么!
还好她果真吃饭后就去工作了,他打开笔记本,开始往下看。
“陆淮宁今天真奇怪,问我有那么多男生给我写情,我怎么不恋爱呢?我好像早就告诉过他,我不敢恋爱,当然我爸的话没跟他说,关起来抄一堆文言文,这种事情简直太让我丢人了!不过陆淮宁居然不相信我的话,以为我是没有喜欢的!不过貌似真没有喜欢的!”
殷权笑,恐怕任何一个男生都不相信女生多么听父母的话。程一笙不算是骨子里的乖乖女,是被迫成为乖乖女的。因为父亲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太深了!
总算到中考了,陆淮宁幸运地和程一笙分到一个学校考。考完试,她忧心忡忡地说:“也不知道这次考得好不好?”
“考完了,就别再想了!”陆淮宁说。
程一笙日记中写着,“怎么能不想呢?老爸说要是考不到重点高中,就让我抄一暑假的吕氏春秋。我一点都不喜欢吕不韦。郁闷地想着,抬头看到陆淮宁欲言又止,我问他,‘你想说什么?’陆淮宁想了想说:‘我奇怪怎么你父母都不来接你呢?’我叹气,‘我爸说了,不能惯我这臭『毛』病!’”
殷权可以肯定,陆淮宁绝对不是想问这话,他肯定想表白,但是看她情绪不好,就没说。他接着往下看。
“我问他,‘你考试你父母也不从国外回来吗?’他说他的父母让他独立,国外孩子都没这样的。我叹气,都是可怜孩子啊!”
还不表白?殷权猜测陆淮宁应该在发成绩的时候表白。
接下来几天,程一笙都闷在家里,什么都干不下去,程佑民说她心躁,让她写大字,她郁闷,却又不得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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