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活受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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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老张头终于忍不住说:“我说殷老头儿,这东西不便宜吧!”

“那当然!”殷宗正自豪地说。

这可是中了老张头的计了,他心里美的啊,嘴上哼着说:“你那个孙媳可也太能花了吧!”

殷宗正腰板一直,脖子一梗,“那又怎么样?人家挣得来,你不知道,我孙子整天累得跟个什么似的,可是我这孙媳啊,随便拍个广告,说句话,几百万几千万的就入帐了,比我孙子忙上一个月赚得还多!”

“真有这么多?”老孟头不相信地问。

虽然他们家里都很富裕,但是对千万还是比较在意的。

“那是,我孙媳最近新主持一个节目,身价蹭蹭往上涨啊,你们没看?”殷宗正得意地反问。

三个老头儿默,他们看了,他们羡慕嫉妒恨!

殷宗正扬眉吐气还得气人,他叉着腰问:“你们的孙媳『妇』哪个花的是自己的钱?”他指着老李头问:“李老头儿,上回你说你那孙媳『妇』买个几十万的皮草,她自己赚的?我怎么记得她没工作呢!”

老李头儿不说话,那自然不是孙媳『妇』赚的,是孙子花钱买的,他还觉得一件衣服几十万,太奢侈了,心里不舒服,只能过来炫耀一下。

殷宗正自然不能忘刚才出言讥讽他的老张头儿,“哎,你孙媳『妇』自己会赚钱吗?”说完他恍然地说:“哦,对了,你还没孙媳『妇』呢!哈哈哈哈!”

老张头儿生气,他孙子刚找了个女朋友,没工作不说,还天天花得跟什么似的,他正反对呢,偏那小子乐意,真是气死他了。

都是一个的,殷宗正自然知道张老头儿家那些事儿,他故意说道:“我告诉你啊,这孙媳『妇』一定要娶个独立的,自己能赚钱等花钱的时候才知道节省,要是那种光花不赚得,你孙子累死累活挣多少也得给败了是不是?”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老张头儿很生气!但他又没得反驳,人家孙媳『妇』是优秀,他看自己孙子找的这个一点也不漂亮,就是不丑,没有气质!

老孟头儿还在那儿痴『迷』地看棋子呢,爱不释手,他平时就喜欢古玩收藏,他忍不住说:“殷老头儿,咱们用这棋下一盘怎么样?”

“哎哎,那可不行,这是我孙媳『妇』孝敬我的,万一坏一颗,就算你有钱也没地儿买去!”殷宗正说着,把盒子盖上,一副宝贝的模样。

“小气!”老李头儿哼着说。他可是一直找机会回击呢!

“等你孙媳『妇』给你买一盒,看你小气不小气!”以前殷宗正总是被他们气得要命,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所向披靡,越战越勇。

晚上程一笙录完节目,殷权去电视台接她,她还没下车,他就先把空调打开了,不得不说丈母娘的『毛』裤织的就是好,这么长时间不但不冷,燥的他喝水都多了,开车也不用空调,但是他怕把老婆冻着,所以自己热也得忍着。

程一笙万没想到自己的照片一被登出,引起那么大的反应,电视台周围都是记者,吓得她中午都没敢出去吃饭。晚上录完节目,她不得换了旗袍,找件不起眼的黑大衣,掩饰一下,照例随着人群走了出去,那些记者们只盯着光鲜亮丽的旗袍,根本注意不到隐在人群中的她。

程一笙动作迅速地上了车,呼着气说:“真别扭,难道以后就在这些记者的追打中生活了?哎呀,外面好冷,还是车上暖和!”

殷权一听,手贱地伸出去又把空调开大了一些。

程一笙还没注意到殷权的异样,过不了一会,她就发现他的手一抬一抬的,总往脑门上招呼,那脑门怎么了?她侧过头去看,结果才发现,原来他脑门一头汗,她不由问:“你很热吗?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他得意地笑,“回家你就知道了!”

这贼笑贼笑的肯定有问题,那么究竟有什么问题能让他满头大汗的?程一笙知道这男人,他要是想卖什么关子,且能绷住不说,所以她也不问,自己琢磨。

这一路上,她发现了,他热的满头大汗,但是一直很得意的样子,心情非常好。这就更令她觉得诡异了。

到家后,程一笙忍不住问他:“哎,今天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你热成这样到底为了什么?”

她一直以为他是心理上的问题,并没有往衣服穿得多少那方面去想。据目测,他还是跟早晨上班走时一样,要是穿得厚,能热成这样,怎么也可以从外表上看出来吧。

殷权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解裤子,程一笙大叫:“你脱裤子干什么?别告诉我你吃伟哥了!”

至于吗?他已经很厉害了,能够折腾一晚上不带睡觉的,他用的着吃这种『药』吗?他要是再吃了这个,她别想活了,想想就觉得恐怖。

殷权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然后忍不住勾唇,脸上表情很是意外地说:“老婆,你邪恶了!”然后他脱下西裤,『露』出了棕『色』的『毛』裤。

程一笙大窘,她什么时候变得嘴比脑子快了?不加思索就说出这么丢人的话,以后简直抬不起头来了。不过现在的问题更严重,她跑到他身边大叫说:“这分明就是织的『毛』裤,竟然有女人给你织『毛』裤,好啊殷权,你背着我在外面有女人了!”

他抬头看她,好似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想到刚才的大窘,心里有点不安,感觉自己好像又说错什么话了。

“老婆,你简直太不应该了,连自己妈妈织的『毛』裤都看不出来?”殷权感叹地说。

“我妈织的?你什么时候回我家了?我怎么不知道?”程一笙立刻蹲下看,果真是妈妈的针法,刚才她只顾着掩饰刚才的错误和跟他生气,并没有注意。

“今天下午去的,看你太忙,所以我先把咱们买的东西送过去了,对了,咱妈说这叫驼『色』,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种颜『色』?”殷权很好学地发问。

程一笙忍不往笑,“我妈说的这是一般中年女人形容衣服的颜『色』,就是比棕『色』稍浅的颜『色』,你身上穿的这种。”

“哦!”殷权恍然,“原来还有这种称呼,今天知道了!”

程一笙赶紧说:“你在外面可千万别说什么驼『色』不驼『色』的,一个大男人这么说,会让别人觉得奇怪!”

殷权想了想说:“是不是指这种称呼不是面的称呼?”

“对!就是这个意思,聪明!”程一笙表扬完,又说:“看你热成这样,就别穿『毛』裤了,你用得着穿『毛』裤吗?”她真是妒忌,为什么他穿『毛』裤,从外面一点都看不出腿粗来?并且还丝毫不影响腿形,难道因为他个子高,难道是因为他腿细?各种羡慕嫉妒恨!

“那可不行,这是妈照顾我,好不容易有人给织『毛』裤,怎么能不穿?我发现织的『毛』裤就是暖和,在车里都不用开空调,在公司也是,室内外温差不大,减少了生病的可能!”

程一笙发现他理论还挺多的,而且看样子他非常领她妈妈的情,这『毛』裤没有白织。

“老婆,你什么时候给我织个东西?”殷权想起丈母娘的话,虽然他不值得她动手受累,但还是很期待,哪怕织个手帕也行啊!

从来没听说过有人用『毛』线手帕的,他真有创意。

“我哪会织那个东西?再说也没时间!”程一笙非常不客气地给驳回他的请求。

殷权也没生气,他心想反正丈母娘说了让她学织东西的,他非常相信丈母娘的能力。这件事算说完了,他又想起刚才她说的话,又『露』出程一笙所谓的那种贱兮兮的笑,问她:“你希望我吃伟哥?难道我现在满足不了你?”

程一笙以为这事儿过去了,万万没想到殷权又提起来,她气得恼羞成怒,捶打着他说:“殷权,你个混蛋,赶紧把这事儿忘了!”

“我怎么能忘?这是对男人的侮辱,今晚最起码我要让你知道,我是不用吃那种东西的!”殷权哪里肯放过她,他绝不能容易她践踏他的尊严。

程一笙撒腿就跑,她的反应快,殷权反应更快,一手就抱住她的腰给搂了回来,往肩上一甩,她就被他扛了起来,他的大手固定在她腰上,让她挣脱不开,她使劲挣扎,谁料想他的大手在她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下,警告道:“再『乱』动,再『乱』动我可……”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该怎威胁?他原本就要干的威胁之事。

程一笙发现他用力越来越猛了,她很难逃脱,她不知道,殷权多次见识过她逃跑的能力,所以每次为抓她便不能要求手碰到她,要将她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臂中,要求动作大而迅速。

可怜的程一笙被带到房间里,不一会儿,她挣扎的声音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嘤咛声。

程家

晚上程佑民回来后,林郁文正在做饭,她在厨房叫了一声,“下午殷权来了,给你带的礼物,放到房里,自己去看!”

“这孩子,怎么回回都带东西?”程佑民嘀咕着,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往房走去。

这是因为他知道,殷权每次带的东西都是他需要的或是喜欢的,并不是按价值来衡量的东西,所以现在颇受他的期待。

走进房,他看到一本,还没去打开,就转身出了房,先去厨房洗手。

林郁文笑着说:“我就知道你得回来!”

她知道他的习惯,看之前都要先洗手。程一笙这种习惯也是跟他学的。

程佑民没有顾上理她,洗完手擦干便出去了,直接走向房,把拿出来,他一看到的名字便是眼前一亮,然后迫不及待地翻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沉浸进去,什么都听不到了。

林郁文知道他这个『毛』病,所以做好饭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外面喊,而是推门进来说:“先吃饭,吃完饭再看,我有事儿跟你说!”

程佑民原本挺不耐烦,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还是合上,摘了眼镜,站起身边向外走边问:“什么事?”

桌上的饭菜都已经摆好,筷子也都拿了,坐下就能吃。林郁文先坐到桌前,说道:“今天会萍给我来了个电话,让我去她们家,你说有什么事?”

吕会萍是程佑民的弟妹,程佑民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由于程佑民为人严肃,对弟弟妹妹也是一副教训的态度,所以弟弟程佑强一家对他都很害怕,有事也是找林郁文这个嫂子说。但是程佑民看起来嘴硬,但对弟弟妹妹却是极其心软的一个人,非常称职的老大哥。

“我估计是为了珠珠工作的事,你去看看吧,要是真因为这件事,你就找个理由回了,走后门找我没用,找一笙就更不可能了。再说珠珠的专业也不对口,想进电视台绝不可能。”程佑民想了想,也只有这件事了。

林郁文跟着问了一句,“哎,你说是不是他们要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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