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竺法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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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法护尽管在译文的风格上有所不同,但他在长安、洛阳、敦煌等地组成的译经班子,都是比较的,参与译经的助手们都有一定的文字水平,长安的译经助手有居士聂承远,张仕明、张仲政等人。聂承远是最得力的助手,“明练有才理,笃志法务”,他帮助法护担任笔受,参政辞义,整理成文,促成译经进程,既迅速又有效率。

在洛阳的译经班子,是以聂承远的儿子聂道真为主,聂承远为协助,多数情况下,是聂道真独自笔受。聂道真同他的父亲一样既懂梵语又善文辞,有时父子同时担任笔受。法护死后,聂道真曾独自译经,还把法护所译经典编成目录传世。

法护的敦煌译经助手以竺法乘为首,在酒泉的译经助手以竺法首为首笔录。法承与法首都是法护的弟子,而法承最有名,他少年时拜法护为师,当时以机智颖悟著称,据说,法护在长安时,有一富家族长想皈依佛门,但不知法护的佛法情况,想予以试探。一天,这家族长来找法护,说是家有急事急需二十万钱,请法护老师转借一下定还,当时十三岁的法乘随法护在身边,听那人讲话后,未等老师开口,便对那人说:“尊师愿借钱给你,”那人高兴的走了。法乘对老师说:“我察言观人并非缺钱,主要是以此来考验老师罢了。”法护说:“你说的很对。早,那人便带领他的同宗百十余人来拜师受戒,特提出昨天的事表示歉意。此事很快传到长安,都知道法护跟前有一个机灵的小沙弥。后法乘在敦煌立寺收徒传教,影响极大。

竺法护是著名的佛学翻译家,他有很多僧俗弟子,其中之一叫竺法行的,在洛阳名声很高,当时人把他比作乐令。天竺沙门耆域从海路到洛阳传教,后因洛阳兵乱,决定辞别洛阳返回天竺,临行之际,竺法行想从受教诲,求师留言以作纪念。耆域说:“守口摄身意,慎莫犯众恶。修行一切善,如是得度世。”说罢,便打坐参禅静守,法行又恳求说:“愿师傅传授人们所不知道的东西。你刚才诵的这首偈诗,就连八岁孩童也能背诵,这不是我所希望的得道高人呵!”耆域笑着说:“八岁孩童能够背诵,但百岁之人不能施行,背诵的东西有什么用?人们都知道尊敬得道的高人,却不知道只有施行了才能得道的,真让人感叹呵!我的话虽很少,但对施行者来说,却是多多益善呐!”法行深悟老师的教诲,在以后的岁月里,不但重要重可算得到了佛教嫡传的真谛了。

三受后学高评阐新译观点

竺法护为求得纯一,不食人间烟火味儿,曾于西晋武帝年间隐居深山,大约从泰始十年到太康五年前后十年光景。

法护在深山隐居期间,常取山间清泉水来沐浴,后来有一个打柴人,在他常取水的埠口,弄得污秽不堪,不久,水泉干涸了。法护在埠口处徘徊不定,十分感叹的说:“人不讲道德到这种程度,清泉也停流了,如果清泉永远枯竭,那么我就不能在这里生活了,那只有离开这里,另选取他处了。”他边想边说边打扫整理那些秽物,等到法护话音一落,清泉又汩汩地流出来了,满满的溪水,清澈见底,法护高兴极了,望着那青山丛林兴奋地频频点头。

晋太康六年,竺法护在深山修炼圆满,了结一段缘份后,去到了闹市长安,在长安青门外亲自立寺传教,勤奋又跋涉西域,亲搜梵经。回国之后,往返于敦煌,酒泉,长安和洛阳,译经讲经匪懈,于是,法护的美德善行,遍布天下,译经布经的声望,传及僧俗间。每天在法护所居之处,听经问法的僧俗语人员,川流不息,都以崇拜法护大德为终生快乐之事。

法护以弘教为己任,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他的译经传教活动,几乎和西晋王朝相始终。最后于西晋末年,在从长安赴洛阳的途中,染疾于渑池而终,享年七十八岁。

东晋著名玄学家孙绰著《道贤论》,以天竺七僧,仿比晋朝的“竹林本贤”,以法护比山巨源,其论说:

“护公德居物宗,巨源住登论道。二公风德高远,足为流辈矣。”

东晋十六国时的佛教学者和僧团领袖道安,对法护的译经有很高的评价,他说:

“护公所出,若审得此公手目,纲领必正,凡所译经,虽不辩妙婉显,而宏达欣畅,特善无生,依慧不文,朴则近本。”

“护公,菩萨人也。寻其余音遗迹,使人仰之弥远。夫诸《方等》,《无生》昧》经类,多此公所出,真众生之冥梯。”

南北朝时南朝梁佛学史家释慧皎对法护的评价很高,他说:“孜孜所务,唯以弘通为业。终生写译,劳不告倦。经法所以广流中华者,护之力也。”

上述评论,后人都认为比较公允,恰当。

竺法护往来洛阳、长安、酒泉、敦煌之间,不辞辛劳的译经,前后经历四十七年,成为中国佛教史上富有成果的佛教学者,成为大乘佛教全方位的宣传家。为东晋十六国时期大乘佛学伟大的开拓者。<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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