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 第241章 楚丽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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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开了一小段路,小胖看着后视镜问丽姿,“棠姐,后面一直有个男人在追我们的车,你看看是不是认识他?”

于是丽姿透过车边的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的确有一个俊美如妖孽的男人在追着车,通过男人一开一合的薄唇她能肯定他在叫“丽姿,丽姿…”

丽姿喝着咖啡的动作并没有停顿,只是这已经是夏天,车内虽打了空调但并不冷,而她将薄毛毯严实的遮盖上小腹,收回冷睨的目光,淡漠道,“不认识。点开,甩掉他。”

“好。”20多岁的憨厚小胖应了一声,踩下油门。

楚函一直跟着车跑在车水马龙的车道上,他的闯入造成了交通的小面积瘫痪,不停有车狂按着喇叭,紧急变换的车道。

但楚函的眼里和心里只有那辆渐行渐远的保姆车,他几乎能确定她是看到了他的,不过她不想理他!

猛地收了脚步,后面正好有一辆私家车紧急叉车。私家车的车主摇下户正准备破口大骂,但一脸寒霜的楚函喘着粗气箭步到了他面前。

看清楚函的脸,车主收回怒气,迅速点头哈腰,“楚少好,楚少好…”

楚函拎着车主的衣领将他甩开,自己跨着长腿坐进驾驶座,“借用一下你的车。”

车主一脸谄媚,“没事没事,我将这辆车送给楚少也行…”

他话还没说完,楚函就驾车疾驰而去了。

小胖透过后视镜看见楚函上了车,他开了一段路而楚函坚持不懈的追着,小胖对丽姿道,“棠姐,那人一直追着我们,甩不掉。”

丽姿又瞥了眼后视镜,楚函的车紧随其后,若不是旁边的车道有车,他估计就会冲上前半路拦截她。

凭他嚣张跋扈的性子,他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小胖,找个偏僻点的巷口停车。”

听到丽姿的指令,小胖打了右方向灯,转弯停在了一处偏僻的街道边。

楚函也停下车,他几个箭步就走到丽姿的后座车门边,他激烈敲着玻璃,那“咚咚”的敲击声狂躁而紊乱。

“我出去一下,你们坐在车上不要下来。”丽姿吩咐一句,开门下车。

看着楚函扣上丽姿的手腕将她带到街角边,司机小胖不放心的问着助理周琳,“棠姐就这样被那个男人带走不会有危险吧?”

周琳笑着道,“小胖你也跟着棠姐两年了,你什么时间看见那些想占棠姐便宜的臭流氓们讨到过一分好处?”

……

丽姿被他甩到墙壁上,纤细的后背碰到冰冷的墙面有些疼,她微拧了眉,而楚函将两条手臂撑墙上,把她困在了墙壁和他的胸膛间。

他身上依旧是阿玛尼的香水味,混着一丝烟草的清香料十分好闻,他离她太近了,鼻翼喷洒出的成熟男人特有的阳刚拂在她的面颊上微痒,身体紧绷着,不过她没有动。

楚函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这些年她俏丽的五官又精致明媚了许多,一绺靓丽的及肩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峨眉,秀挺的琼鼻,就连肌肤都如雪玉般晶莹嫩滑,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

只是就因为她肌肤太好了,那覆着一层细小绒毛的面颊除了紧致而有性的白皙外他竟看不出丝毫血色,他脑海又浮现4年前在医院里她苍白如纸的容颜,似乎经过了这4年,她依旧没将自己养出半分红润来。

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有些钝顿的痛还有些怒意,这个女人在4年前竟敢在他的杯里下药,给了他一晚的欢-爱,她一溜便是四年。

四年后再见明明看见了他,但却不理他。听夏彤说…说她在墨西哥结婚了,她怎么敢?

想到这些,他的呼吸又急促了,本来撑在墙壁上的双掌改捏成拳,他费了很大的力才忍下掐上她脖子的冲动。

但他知道他除了愤怒外他也是…怕的。

对的,这一生随心所欲,放浪形骸,人生字典里第一次出现的“怕”字竟用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他的眸光流连在她的右脸颊上,那边的秀发遮掩了她原本9厘米的伤疤,他竟然提不起半分勇气撩起她的秀发看看伤疤是否依旧?

甚至他不敢接近她,他怕被她推开,她现在垂着眸大概在看他的衬衫,这样也好,他不想看她的眼神,一点都不想,因为他怕在她的眼里看到太多类似憎恨,排斥和厌恶的东西。

他还在胡乱想着,丽姿淡淡开口了,“你怎么将自己搞的这么脏?好歹也是第一次见面,至少也要给彼此留下点好印象。”

她看着他衬衫上那些红黄之类的印记,就连西裤上都有。

他呆了三秒,哑着声道,“刚刚是我和灿雪的订婚宴,在落地那看见了你,所以追了出来,不小心撞到了端酒杯的侍者。”

他客观的陈述着,她平静的听着,“哦…”她拖长着尾音,恍然大悟般点头。

抬起眸,她露出微笑,“我就说嘛,你以前可是一个很爱美的人。怎么,为什么要来追我,是想跟我分享你的喜讯还是听我亲口祝福你?那好吧,楚少,恭喜你终于娶到了你梦寐以求的女人,祝你们婚姻长久,永远幸福。”

她虽是在笑,但眸里冰冷一片。

楚函突然就被刺痛了,不知是被她毫不在乎的言语还是如此陌生疏离的眼神。

拿下右手穿梭进她右边的秀发里,她侧头躲避,他的另一掌强势的扣住她另一边的脸颊,双掌犹如捧住她的小脸,不让她动。

他慢慢揭开她右边的脸颊。

4年前从眉宇一直划到脸腮的伤痕已经消失了,肌肤光滑如初,是了,现在医学很发达,想去个疤很容易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她的眉宇那还留着指甲大的伤疤,那道粉色却深壑的伤疤仿佛都可预见当年它血肉翻涌的惨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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