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 第285章 吾爱倾城 23(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平常人遭受撞击感觉到痛意后都会缩回,楚函以为她会后退,可是她一只小手摸索上床柜紧扣住,小脑袋又就着刚才的地方“砰砰”的撞了两下,她哆嗦着,“让我死…”
楚函心如刀割,不难猜测,她在秀园被凌辱时肯定轻生过。
“丽姿…”楚函用手挡在床柜上,另一条手臂扣住她的纤腰要将她扯入怀里,但她死死扣住床柜,一张苍白凄楚的小脸泪水模糊,她哽咽着,
“楚函,救我!楚函。,我撑不下去了…你怎么还不出现?楚函,你…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刚才在门边她尖锐的控诉着他,可是她一字未提当时的害怕和软弱。她总是这样,太倔强,她永远不知道利用女人的眼泪扮可怜。
现在她做的很好,她软弱的短短几句话足以将他磨成齑粉,胸腔里的懊恨与心疼令他猩红了眼眶,他只能将修长的身躯覆压下去,将瑟缩的她强硬搂怀里。
``“丽姿,我在这。不怕,我来救你了。宝贝儿乖,有我在,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以后我会守护着你。”
丽姿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被楚函搂怀里她仿佛是受了攻击,她开始手脚并用的踢打他,情绪激烈的要挣脱他。
她已经陷在了梦魇里出不来,再睡下去就会有危险。“丽姿,你醒醒,你睁开眼,只要你睁开眼楚函就在你身边了。”
楚函摇晃着她的肩膀,他将声音控制在轻柔里,尽量不狂躁,他一点都不敢想这4年她是怎么度过的?
被摇晃的丽姿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颤抖,她天昏地暗的晕眩。
胃里又开始难受,那种致-命的呕心感又冲到了嗓子眼,她“啊”一声尖叫的坐起身,紧接着便是“呕”一声,她将晚上吃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吐出来就感觉全身轻松了,她的小脑袋被按进一个温暖的所在,男人怜惜心痛的哑声也由远及近的穿透进了耳膜,“丽姿,丽姿,丽姿…”
他在一遍遍的呼唤她的名字。
丽姿缓缓睁开眸,灯光昏黄并不刺眼,可是她用小手挡了一下。
“丽姿…”察觉到她醒了,楚函当即扣正她的肩膀看她,丽姿呆滞虚弱的眸子瞬间撞进了他乌沉晦涩的狭眸里。
“楚函,这味儿难闻。”丽姿拧着眉,嘟着红唇,细软的声线里带着撒娇的慵懒和媚意。
“好,好,丽姿我现在抱你去隔壁房间睡…”楚函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去了隔壁。
……
楚函将脏物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给自己冲了澡,回房间时,丽姿没有躺下来,她倚靠在床头,垂眸不知想些什么。
楚函上床,伸出手臂将她拥怀里,她没拒绝,略放平身子将头枕在他精健的腰腹上,楚函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一时两人都没说话,是楚函率先打破了沉默,“丽姿,那晚秀园的事,可不可以讲给我听一听?”
没有人可以一直逃避,她必须讲出来,他也必须听。
“恩。”丽姿没有多少犹豫的点头。
“那晚严宽将我带到秀园,当时一起来的有他的好友和得力手下,还有和我一样在毕诺草被他们选中,带来亵-玩的女人。一进了秀园,那些男人兴奋的吹了一声口哨,脱了裤子就抱着那些女人做事,严宽和另两个男人想玩我,来抓我。”
“我自然不肯,开始反抗,于是他们打我,用鞭子抽我,还脱我的衣服摸我,掐我。我忍受不了这种屈辱,就撞墙了。”
“我只撞了一下,竟然没撞死,我又想撞第二下时,他们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拽了回去,他们不停扇我耳光…我被扇的头脑发晕时,他们商讨说用绳子将我绑床上,他们玩够我后让别的男人chao我,今晚非要chao死我这个烈货。”
“听他们这么说我就知道了,我越挣扎就越能激发他们体内的兽性,所以我假意逢迎了。我说我给你们跳段脱衣舞助助兴吧,那三个男人不相信我被驯服,但他们知道我逃不过,就整暇以待的看我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我当时就不想活了,想和他们同归于尽,我看中了厨房里的煤气罐。于是我边跳边脱,将身上所有衣服都脱差不多了。那些男人按耐不住的扑向我,但我扯过地上一件男士衬衫就闪身进了厨房,反锁上门。”
“他们在撬门,我拿起剪刀就剪断了煤气管,并用火点燃。门被撞开了,有男人冲进来一脚就踹飞了我。当时情况很混乱,就听见谁说了一声爆炸了,然后轰一声,那些围绕我并想将我撕了的男人都被冲天的火浪炸飞了出来。”
“当时的我被重重抛上又重重落下,我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意,我含着轻笑闭上眼,世界终于安静了,一切都结束了。”
那段被她掩藏在心底深处的灰暗过去她从不曾与人提,但没想到今日可以如此平静的与他提一提。
在门边他说他不奢望她能理解他当时的处境,也不敢求她体谅一下路灿雪陪了他那些年的恩情,其实他错了,她能理解和体谅的。
以前他带她出席过楚家的聚会,楚家三兄弟对他傲慢礼,颐指气使,她私下也认为他总有一天会将那些羞辱他的人踩到脚底,夺取楚氏。
他是有野心有抱负的男人,他以一个私生子的身份走到如今,连路人甲乙丙都知道他的如履薄冰,难道她这个枕边人会不知?
她没有和路灿雪站在一样的位置所以法给予他事业的帮助,但她爱他的如路灿雪一般虔诚和私,他说他不奢望,其实终究因为他视她与路灿雪为两种人,她丽姿仅是情-人,这种认知才是令她最痛心的。
还有她从来没和路灿雪相比,他们25年的情分她只能观望和仰视,当年就道义就情感,他与千钧一发中推她上前救下路灿雪,她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她纠结这些年的梦魇不过是一句――他为什么不相救?
决策是逼不得已,但结果事在人为。
那么既然他解释说他救了,那她便可试着放下梦靥。
楚函薄唇紧抿成一线,精美的脸部轮廓阴沉而僵硬,眸里沉蕴着血腥的暴戾,他每呼吸一下都感觉心脏在抽搐,他全身发疼。
长臂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扯入怀里,紧搂她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揉入骨血里,他舔允着她眉宇间的小伤疤,将悸动心鹜的喘息洒在她脆薄的脸蛋上。
“楚函…”丽姿用小手推着他,“你不必愧疚,那些男人并没有真正碰到我,这些年你依旧是我唯一的男人。”
其实就算她被玷污过,他也不会介意,她在他心中永远冰清玉洁。
但是这些年他也存了微小的奢望,他希望她没被碰过。
她没有受过那份难熬且羞辱的痛苦,她就会过的好一点,原谅他的机会就多了一点,而且,他喜欢她这句是她唯一男人的话。
“丽姿,为什么只是这些年,而不是永远?我想做你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楚函的长舌从她的眉宇辗转到脸蛋各处,他爱极了她干净明媚的五官。
丽姿自动忽略他霸道的言语,用了些力避开他灼热的亲吻,“楚函,我想睡觉。”
楚函不肯放开她的身体,看见她晶莹的小耳垂又忍不住用舌头勾住,他弄出些潮湿ai昧的声音,“丽姿,对不起,是我去晚了。”
他真的去的太晚了,如果她没有点燃煤气罐,那他不知道看到的会不会是一个已经被摧残到枯萎的丽姿?
如果那男人没有将她一脚踹飞,那站在煤气罐前被爆炸的丽姿,他不知道看的会不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管遇到这两种情况中的哪一种,他想他都会接受不了,会疯掉,会…活不下去。
丽姿没说话,楚函也没逼她,他松开她,并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头完垂眸看丽姿,丽姿已经睡着了,她的小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但眼角却蓄积着两颗泪珠,还没有滚下来。
楚函伸出手指将那点泪珠挑指尖上,然后送嘴里品尝。
那味道又哭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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