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雨夜,捡到醉倒的女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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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省力的背人方法,因为成功将重心压在自己上本身,不容易跌倒,但也带来了一个后果——女孩直接压在了罗本背上。

该死的心魔!

心魔的话刺激到了罗本,他反手将雨伞伞柄插在两人之间的缝隙处,快步朝自己家跑去。

一路飞奔,不出五分钟罗本就赶回了自己从冒险家协会那里租来的房子。

与专精于打打杀杀的佣兵协会不同,冒险家协会什么委托都有,上至探索上古遗迹,下至帮忙找走失的猫咪,只要是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冒险家们什么都做,“中介”自然也不例外。城里的冒险家协会就承担了现代社会里中介的职能,从武馆学徒到房屋租售,没有协会办不到的。和发布任务的接待小姐姐混熟后,罗本也成功租到了一间采光良好,交通便利,租金还不贵的好房子。

穿过小巷,打开铁闸门,登上狭窄的楼梯,罗本最终回到了自己家中。

没工夫点蜡烛,罗本摸着黑走到自己床前,将女孩卸货一样丢到了自己床上,老旧的床板不堪重负,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

看着安详入梦,嘴角甚至有一丝晶莹的女孩,罗本心里腹诽:这一路折腾都没醒,这酒里到底添了什么猛料?

黑暗的环境没有给他的活动带来任何阻挠,罗本驾轻就熟的来到烛台前,从怀里掏出火石,点亮了烛台里的蜡烛。在点蜡烛的时候,罗本还顺手把边上的壁炉也烧起来了。蜡烛和炭火带来了光明,也让女孩的脸变得更为清晰。

即使已经看过几次,罗本还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丫头可真漂亮!

他将女孩的女巫帽摘下,随手搁在床头柜上,被雨水弄得有些潮湿的巫师袍自然也被剥了下来,挂到壁炉边烘干。女孩的巫师袍下,是一件白色针织衫,针织衫的下摆刚好包裹住了那两瓣浑圆,裹住了那抹春光与那道防线。做完这些后,罗本的目光落在了女孩的脚丫上。再漂亮的女孩子的脚,裹在靴子里闷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也会变得难以下咽,更何况罗本不会允许哪个人穿着鞋上自己的床。

于是他弯下腰,拉开靴子上的拉链,把靴子从女孩的脚上拽了下来,露出了那双套着黑色长筒袜的小脚丫。女孩的脚并不大,可能还不到35码,突然暴露出来后,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即使有袜子的阻隔,也无法遮掩那对玉足的玲珑可爱。

【凑上去,好好的把玩把玩,莫说是吃上一口,就是闻上一闻也是延年益寿啊!你不要否认,这确确实实是你内心所想。】

罗本:……

好气啊,但又无法反驳,我一定是被该死的心魔带坏了!

罗本被心魔的话说得僵立在原地,手里拎着少女的靴子,感受着靴筒内的温热柔软的触感,他手足无措。

【不会有人知道的,你在等什么呢?捧起她那对完美的艺术品,让脚心并拢在一起,看见中间那个小窝了吗?放进去,轻轻的摩擦、摩擦——你可以先玩玩那双靴子,以增加攻速。嗯,下雨天,袜子或者鞋子上沾点脏东西不是很正常吗?你只是在帮她清理罢了。】

罗本的心跳在加速,少女的气息在他鼻尖萦绕,心魔几乎冲垮了他的意志。

不可以!我罗本是正人君子,小小心魔,安敢乱我心志?!

他把靴子丢在地上,抓住少女的脚踝,将那双可爱的小脚丫塞进了被子里,连袜子都来不及脱——罗本可不敢保证,袜子脱下来后会被放到正确的地方。

一股脑做完这些事情后,罗本随手扯了一条毯子,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

【她不是我的孩子】

这是艾玛·勒沙的亲生父亲卡西姆·迪比利斯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莫茜兰王国内贵族无数,其中有四家贵族最具权势,艾玛的父亲就出身于其中的迪比利斯家族,还是下一代家主的继承人之一,艾玛的母亲则是一位美丽的精灵。

艾玛随的是她母亲的姓,这和莫茜兰王国的习俗截然相反,但谁让她的母亲是一位精灵呢?

莫茜兰的贵族们尊崇血统,以“纯血”为尊贵。在这种氛围下,和精灵搞在一起,还生下了一个孩子的人绝不可能成为迪比利斯家的家主。还好小艾玛没有继承精灵们那极具特色的尖耳,不然她刚出生就会被溺死在脸盆里。

但毫无疑问,艾玛母子也成为了她父亲的累赘以及最大的软肋,所以她的母亲在给自己的女儿留下了一大笔财产后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她也成为了寄宿在迪比利斯家的“卡西姆朋友的孩子”。

在外人看来,卡西姆·迪比利斯先生真讲义气,十年如一日的照顾友人的孤女。

没有人在意过艾玛的想法。

她不能称自己的父亲为父亲。七岁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她只想成为伟大的魔法师,然后为自己的母亲还有自己正名。

艾玛在香甜的睡梦中,无数次看见过这样的未来……

第二天一早,躺在床上的少女鼻子抽动了两下后,缓缓睁开了眼睛: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间,空气中还散步着奇怪的味道。

她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瞪着大大的眼睛,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艾玛认真的回想,却只记得昨晚自己为了寻找可以带自己进入翡翠之森的向导而走进了城里的小酒馆,结果向导没找到,倒是和酒馆里热情又友善的青年聊了很久的天,青年们主动给她点了一杯这里的特产酒……然后她就出现在这里了。

艾玛垂下头,发现虽然巫师袍和巫师帽被脱了下来,靴子也不见踪影了,但其他的衣服都还完好无损,针织衫没有被翻动的迹象,身上除了些许酸痛外也没有不适感。发现一切正常后,女孩心中对陌生环境的不安消散了大半,她开始环顾四周,打量周围的环境:是一间非常普通,在她看来颇为寒酸的小屋。在观察四周环境的同时,她找到了自己的帽子和袍子,只是不知道她的靴子在哪里。

等她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翻下来后,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看见一个黑发青年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而充当他的枕头的,正是自己那双不翼而飞的靴子。

艾玛:?!<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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