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星云十八枪(1 / 2)
李天尘的实力虽然不及他,但是欧阳志也敢肯定他对付那个拿斩马刀的人依然是绰绰有余,他也是一个高手,只是变态程度不及他和李天骨而已……
转眼间,铁爪已近,欧阳志再也不去想李天尘的事,专心对付铁爪。铁爪人是借着他的枪滑过来的,欧阳志没有选择放弃武器。因为他觉得放下武器是一个不智之举,铁爪人肯定会拿着他的武器来攻击他。避过一次又怎么样,下一次怎么办?再也没有另一个李天尘来帮他。
欧阳志和铁爪人同时凶光毕露。
从铁爪人滑过来的速度看,他手中的铁爪很光滑,只要欧阳志的力量够大就一定可以将长枪打到另一边去。借助枪杆传来的反冲力,欧阳志的身体向后倒去,脚也斜着放,身体在他刻意的动作下开始滑过去。
铁爪人不料欧阳志居然能想出这样的绝招,虽然他的身体在上面,但是已经离地面不远。只要他不刻意拖延很快就可以降到地面上,而且现在只要他的手伸出去也可以击伤欧阳志。这招冒险之极!
铁爪从水平方向的攻击改为竖直向下,欧阳志自然知道这招的危险程度,一个不小心就会受伤甚至被击中要害一击毙命!所以他小心之极,注意力一直都停留在铁爪人的手上。在铁爪人的攻击方向还没有改变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当铁爪人的攻击方向改变之后他的双手立刻出击,当然不是攻击铁爪人,而是防守。
双手在第一时间**铁爪人的双臂之间,聚气于手臂,臂弯急速向外弯曲,打歪了铁爪人的铁爪。双手在他的胸膛一击,让他的身体上升在他滑过去之前再也不能攻击自己。不过他的左手跟铁爪人的右手接触,左手的力量始终比右手弱,所以他的左臂也被抓伤。
趁着铁爪人上升的时机,欧阳志的身体迅速滑过去,接住了属于他的枪。
刚才的一招看似平常,其中的凶险也只有当事者才知道,预知力、反应力和出手的速度一样也不可缺少,缺少一样都足以致命。欧阳志这样做也是因为福至心灵,祖传的星云三十六内劲和星云十八枪的结合才早就了这一招。
以前他总是认为星云三十六内劲中练习内劲的三十六式只有九式可以用来攻击,但是今天凶险时那个福至心灵的念头却让他突破了。他以前的想法是错误的,星云三十六内劲和星云十八枪紧密相连,没有一招是无用的。
弃枪、接枪、抢枪、用枪,都包含在这两种功夫中。还真是应了一句话,只有在绝境中才能发掘出人最大的潜力!
接到枪之后欧阳志并不打算现在就试验他的想法,临阵磨枪不是明智之举,因为他现在非常熟练的星云十八枪对付眼前这个铁爪人已经够了。他现在只需要对付铁爪人,因为他相信李镇带来的士兵的素质。这么多时间都还不能清醒过来把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就绝不会被李镇带来。
欧阳志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下,已经有人冲进去了,不过马上又被杀了出来,而且出来的是尸体。欧阳志终于可以放心的对付眼前这个铁爪人了。
铁爪人也已经站好了,死死的盯着欧阳志道:“没想到李镇身边还有你这号人,不过今晚你一定会死在我的铁爪之下。因为铁爪才是我最强的武器,刚才的武器虽然是专门为我打造的,但是我还不适应。”
欧阳志冷冷的看着铁爪人道:“废话这么多,你可以去死了!”
二话不说,欧阳志又开始了攻击,用的当然是星云十八枪,玄冥枪法太极端,他也不能肯定他可以完全控制好。所以虽然玄冥枪法的攻击力超强,被攻击到的人非死即伤,但他也不准备用玄冥枪法。
星云十八枪是一种很奇怪的攻击方式,使用起来感觉很大气,其实它非常诡异,出枪的位置和手法没有人能够猜到。枪会从哪里出来更是一个谜,所以熟悉星云十八枪的人只要遇到星云十八枪都非常小心,除非他能够保证刀枪不入,不然他不敢有一丁点放松。
这个铁爪人明显不认识星云十八枪,所以他虽然很重视欧阳志,也很小心,但心中还是会有放松的那一刻。
他的铁爪也确实很强,但是怎能及得上诡异莫测的星云十八枪呢?攻击毫无头绪可言,所以铁爪人根本就近不得欧阳志的身。一寸长,一寸强,欧阳志的优势很明显,铁爪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发挥短兵铁爪强悍的近身攻击优势。
咝咝之声起,欧阳志用他手中的长枪划破了铁爪人的衣服,不过铁爪人的反应灵敏,并没有受伤。欧阳志暗道:要是这次是刺在他脸上的面纱上岂不就能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了吗?
长枪的动作并没有停止,铁爪人也是心急了,这样下去任务肯定失败。李镇的人马太强了,虽然他带来的人也是精锐,但是依然跟李镇的人差上好几个档次。清醒过来的李镇的人马对他的这几个手下完全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他也被眼前这个人缠住,根本就没有机会击杀李镇。再看到用斩马刀的人也被李天尘缠住,李天骨也带着他那能压死人的武器回来,他就知道今天的任务已经失败。没有了杀李镇的机会,因为他知道李天骨的强横,那武器就足以砸死十几个人,有他保护李镇,他也近不了李镇的身。
他想到了主子交代的任务,如果杀不了李镇就尝试着杀刘竹轩,刘竹轩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杀他应该简单很多。向李镇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人站在李镇身后,神色平静,必是刘竹轩无疑!
不过他的心也凉了,李镇把刘竹轩的命看得好像比他自己的都还重要,看来杀刘竹轩也不可能了。就在此时,欧阳志的长枪无声无息的从他的头发间滑过,把他惊出一声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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