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毒刺与春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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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不一转身进入洞中。

洞中有石床,床上铺着干草、床毡。一堆熊熊燃烧的木柴上架着一只瓦罐,火旁,摊开着一张桌布,桌布上有四碟冷菜钢一只瓷酒瓶。

“这是……”丁不一问。

江春花笑着道:“这是爷爷在石壁上发现的山洞,他经常带我到这里来,有时爷爷也一人在此过夜。”

丁不一道:“你也常来吗?”

江春花摇摇头:“我平时上不来的,今夜大雪封山,我才能踏雪而来哎,请坐。”

江春花在火旁坐下,丁不一也只好依在火旁坐下。

江春花看了丁不一一眼,神手抓进酒瓶:“不一哥,我敬你一杯。”

丁不一觉得她眼光有异,加上见到深潭后心情不好,摆摆手道:“我不想喝酒。”

“唷,这可不是一般的酒。”

江春花晃着手中的酒瓶道:“这是爷爷特制的药酒,喝了它不仅能舒经活络,去风御寒,还能增加功力呢。”

丁不一盯着她道:“你早已准备要带我上这儿来?”

江春花道:“昨天见到大雪,我才想起要带你上这儿来的,我可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带你来看看瀑布雪景,这夜景很好看的。”

丁不一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江春花今夜的言语,比正常人还要清楚。

江春花斟上两杯酒:“不一哥,我陪你喝一杯。”

丁不一道:“我说过了,我不想喝。”

江春花起酒杯道:“我这杯酒祝不一哥学剑成功,爷爷一路平安归来。”

这一杯酒,丁不一可不能不喝。

“谢谢。”丁不一端起酒,一饮而尽。

江春花抿唇一笑,暗将杯中酒倒入袖内。

“不一哥。”江春花闪亮的眸子盯着他道,“我再敬你一杯,祝你……”

丁不一站起身来:“你不是说带我来看夜景的吧?我看夜景了。”

丁不一说罢,转身走到洞口,在一块实出的石块上坐下。

抬头看看夜空。月儿罩着一层纱幕,昏昧而黯淡,星星眯着惺松的睡眼。

瀑布像一条银河,从灰蒙的白色山崖顶上泻下。

低头看看深潭,隆隆的雷声震撼着他的心,浑身的血液仿佛被雷声震得奔腾起来。

溅起的水花,似乎不动了,从水花中一位身披白衣裙的裸,体女人冉冉升起。

“水姐姐……”他发出梦唬似的呻吟。

“你在想白姑娘?”江春花走到他的身旁,放下手中的酒瓶和酒杯。

“是的。”丁不一不予否认。他的心火已为白姑娘所动。

江春花走到洞口的另一端,在地上抱膝坐下。

江春花今日为何如此清醒懂事,完全不像个疯人?

这念头只在丁不一脑中一闪而过。

“不一……我在这里……”他似乎听到了水中白如水的呼唤。

他的手抓向酒瓶,凑上嘴,猛喝一口。

江春花笑了,这个疯女人,此刻心里比谁都清楚。

丁不一蒙蒙胧胧之中看见自如水从深潭的水花中飘起,飞上了石崖壁,飞到了洞口前。

这是怎么回事?他使劲地揉揉眼睛。

她抱着双膝,痴痴地望着夜空,仿佛在寻找自己的星宿。

她眼中的苍弯或许是一张硕大无比的网,那昏暗的星星便是网上的破洞,那月儿则是致命的伤口?

他心中刹时充满了对她的同情。

他举起酒瓶一阵猛喝。

腹内腾起一股燥热,热气通过背脊梁直冲脑门,他感到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和不安。

江春花扭头看了他一眼,嫣然一笑。

他眼前再度出现了幻觉。

白如水站在洞口朝着他甜甜蜜蜜地笑着。

他握着酒瓶晃身站起。

江春花笑道:“请进来吧。”说着,转身进入洞内。

丁不一脚步跟随,跟身而进。

江春花在铺有干草的石床前站定,火光映着她红扑扑的脸。

丁不一摇晃着手中的酒瓶,痴痴地看着她。

她张开樱桃小嘴露湖雪白的银牙,笑着道:“我漂亮吗?”

他的手和舌头都在打颤:“漂……亮,漂……亮极了!”

她眨眨星光似的眸子,挑衅似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他眼前晃动着自如不、苏小玉、小贞和江春花四人的脸,他实在是分不出眼前站着的究竟是谁。

他定了定神,问道:“你是谁?”

她撩撩额前的秀发,高傲地扬起头:“我是江春花。”

“江春花?”他惊慌地退后一步,抢起左手又揉了揉眼睛。

没错,眼前真是江春花!

江春花盯着他,柔声道:“你愿意娶我吗?就现在,就在这山洞里。”

丁不一再退后一步,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酒:“不……我不能娶你。”

江春花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冷的光,双手一举,解开了衣扣。

丁不一只觉眼前一亮。火光照映出她一片雪的胸肌,突起的乳峰,妖媚动人,散发出酥人的魅力。

体内一股股热热浪推涌而来,他全身都在颤栗,春。药酒力已使他不能自己。

酒瓶坠到地上,瓶子没碎,蹦了蹦,滚到石床旁。这瓷辆里装的,原是春花调制的春。药酒!

江春花脱去衣和花裙,翘起上唇,横一笑:“来啊。”

丁不一不禁神驰,张开双臂,扑上去把她搂在怀中。

她格格地笑着,抱住他一阵热吻。

火苗窜了窜,火烧得更旺,瓦罐里不知煮的什么东西,一股浓浓的药香,使洞里的气氛更加动荡不安。

他感到头一阵阵发晕,全身热不可耐,于是,他开始动手脱自己要衣服。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帮着他脱光了衣服,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睁着醉迷迷,色述述的眼睛看着她,伸出双手,气喘喘地道:“快……来啊。”

“别急嘛。”她灼炽的眼光盯着狂乱中的丁不一,缓缓地褪去身上最后的衣纱。

此刻,她比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要沉重而冷静。

一个神圣而奇妙的女人的**,呈现在丁不一面前。

他感到震惊而又恐惧。

裸露的肠展现出来的优美条和柔腻肉感,构成了女性浑在天成的风韵,这位心目中的天女,将她的每一处**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眼前,她对他已无有任何秘密可言,然而她……

他用自己的最后一点理智与已浸入大脑的春。药酒力在抗衡:“你是……谁?”

她是白如水、苏小玉还是小贞?

回答大出他所料:“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我不是已经说过了,我是江春花。”

“不,不……”他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

“哈。”江春花大叫一声,赤身扑到他身上,将他紧紧炮住,“我要嫁给你!”

她在胸上、肩上、嘴唇上咬了一口又一口,身子象蛇一样将他缠住。

他正待推开她,她一口咬来,他轻“嗯”了一声。

这不是疼痛的呻吟,而是一种出自内心的欢叫,这咬不痛只痒,痒酥酥的,直透到心底。

他的最后一点理智,在这一咬之下已经完全丧失。

他紧紧地回抱住她,在他脸上、唇上回咬一口。

她吹气如兰,身上透出的女人**的幽香,使他几欲昏晕。

火焰在熊熊烧……

江春花把它当成了心上人,忘却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疯狂地呻吟着,决心委身于丁不一。

丁不一把她当成了从深潭里飞出来的白如水,白如水为他几经生死,真情笃定,他一定要娶她为妻。

他把她翻压在身下,喃喃道:“水姐姐,我要……我要……”

他在药力的引发下,已无法控制体内腾烧起来的欲火。

刹那间,江春花身子一抖,眼中闪过一道骇人的冷芒。

水姐姐!该死的负心朗!他原来并不想娶我,在这种情况,他还把我当作是白如水!

他在戏弄我。

一定要惩罚负心郎。

他永远是属于我的!

江春*念疾转,悄然伸手摸位了插在床旁裙带上的毒刺。

丁不一还沉浸在灼炽的肉欲中,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低声呼唤着自如水的名字,向她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

突然,他小腹传来一阵刺痛,难忍刺痛,全身的欲火像被倒坍的冰山压住,刹时,火灭热散,内心一片冷冰。

他猛然清醒了,春。药的药力在即消散,全身每个关节都裸,体睡在我身上?

丁不一闻言一惊,低头一看,不觉大惊失色,自己怎么会这副模样?

他怔怔地看她,一时惊呆得僵硬了身子。

江春花得意地笑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不下来?”

丁不一使劲地摇摇头:“不……有。”

他朦胧之中记得,自己在酒醉中把江春花当成了白如水,但并没有与她行夫妻之实。

江春花挺起*的胸乳,指着还趴在她身上的丁不一道:“瞧,你这模样,你还敢说没有?”

丁不一哭丧着脸,不管自己有没有和江春花行夫妻之实,瞧这模样,江春花是自己的老婆,已是确定无疑的了。

江春花嘿嘿笑道:“等爷爷回来,看你如何向他交待?”

丁不一哀求道:“请你千万不检将这件事告诉爷爷。”

江春花“噗”地一笑,手朝洞口一指:“你看那是谁?”

丁不一扭头一瞧,吓得眼前直冒金星,赤身从床上跳了下来。

洞口站着风尘仆仆,满脸怒容的人邪皇甫天衣。<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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