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一十二）羽毛（1 / 2）
1</p>
当岩石和钢铁都失去了最后的重量</p>
再没有一副身躯能驮起一根羽毛</p>
鸟儿和云朵都不再飞翔</p>
你在询问：天空坠落以后</p>
还有没有肉体的地狱，还有没有灵魂的天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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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p>
一片羽毛不能靠近炽热的太阳</p>
那就让每一双翅膀都属于冰凉的夜晚</p>
让飞扬的梦像水一样流淌</p>
即便被冰雪覆盖，至少还有凝结的泪</p>
像一粒珍珠闪闪发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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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
吹干了岁月的沉重</p>
还剩下一根羽毛静卧在掌心</p>
你是要握紧拳头痛哭失声</p>
还是要张开手掌仰天长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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