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宫野明美,单杀波本!(2 / 2)
“对了,明智先生,要不要去我们那里坐一坐?我这次换了新的红茶哦!”</p>
她倒是没有提远山夜一,问题是她走了,远山夜一还留下干什么?</p>
包括明智在内都意识到,她是在为降谷零这种不客气的态度,替两人打抱不平。</p>
远山夜一立刻笑嘻嘻地跟着她站起,一手拎着猫,一手架着鸟,真是好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p>
“明智,走啦走啦!我跟你说,明美这次买的红茶,我总觉得和猫粮是一个味的……”</p>
在降谷零快要冻死人的目光下,明智挑了下眉梢,随即起身面对着远山夜一和宫野明美。</p>
最终,只能沉重地叹了口气。</p>
“远山,别冲动……”他以一种明显克制着情绪的态度说道。</p>
“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无法百分之百保证明美小姐的安全。”</p>
“哦?呵呵!”远山夜一冷笑了一声,再次一挥手,指向了仍然端坐在桌旁的降谷零。</p>
“难道他就可以吗?”</p>
和说话声同时响起的,是又一阵“扑啦啦”的翅膀拍打声。</p>
“鹏之介,上!”</p>
猫头鹰迅猛地扑向冷着脸的公安警官,在他能反应过来之前,利爪已经在面部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p>
令人惊异的是,“伤口”处没有出血,反而露出底下深色的皮肤。</p>
一直在远山夜一他们的挖苦和攻讦中岿然不动的降谷零终于抬起手,慢慢地撕掉了破损的外层脸皮。</p>
那竟然是一张制作精良的易容面具。</p>
尽管远山夜一从泰罗那里得到了“易容大师”的外挂,但在室内的光线、以及易容者细致的掩饰下,仍然没能看出任何破绽。</p>
他之所以判断降谷零是易容的,完全是因为他早就知道……</p>
降谷零他不长这个样子啊!</p>
什么平平无奇中年人啊?不是个岁数和明智差不多的金发黑皮小子吗?</p>
果然,在易容面具完全撕掉之后,露出的是一张牛奶咖啡肤色、面容和五官也带着明显的混血特征的英俊脸庞。</p>
然后索性连假发也摘掉了。</p>
“我听说远山先生是个易容高手,”年轻了整整十岁的降谷零坦然说道,“果然还是被你识破了。”</p>
“你……?”</p>
“是你?”</p>
回答他的不是远山夜一,而是来自另外两人的同时惊呼。</p>
远山夜一不禁也愣住了。</p>
他倒是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降谷零他还是公安在酒厂的卧底,代号波本。</p>
抛开幼年时和宫野明美一家认识之外,估计他俩在组织里也应该见过面。</p>
但明智这又是怎么回事?</p>
虽然被揭开了真面目,却反而莫名其妙占据了主动的降谷零,首先将目光转向了一脸愤愤然的明智。</p>
“你认出我了。”</p>
应该是问话的句子,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p>
“当然,你这为虎作伥的特务!”明智立刻回答。</p>
不过转开脸的样子像是在赌气。</p>
远山夜一因而低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p>
“你不用管,”明智顿了一下,神情也多少有所缓和,只是说话时仍然带着点切齿的意味,“是私人恩怨。”</p>
“没错,是私人恩怨。”降谷零淡淡笑着重复了一遍。</p>
在看向宫野明美的时候则多了几分认真。</p>
“那么,明美小姐……或者说,宫野明美小姐,也是认识我的了?”</p>
被叫出本名的宫野明美猛地晃了一下。</p>
远山夜一连忙扶住她一只手臂,很明显地感觉到她在颤抖。</p>
“波本……”她喃喃地说。</p>
“是的,我是波本。”公安警察降谷零点了点头,“这是我在组织中的代号。”</p>
“所以,宫野明美小姐,我们也多少算是‘同事’吧……”</p>
“在知晓我这个身份之后……”</p>
他看着惊骇的宫野明美,露出意外神情的明智,和若有所思的远山夜一,公然宣称。</p>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你们三位,已成为我的笼中之囚。”</p>
……</p>
远山夜一:当时我害怕极了。</p>
远山夜一:我装的。</p>
远山夜一:其实我的心情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p>
在场的人中,远山夜一比任何人都清楚降谷零的多重身份。</p>
甚至比他自己还清楚。</p>
毕竟这个时间点上,他还没有以“安室透”的身份去拜毛利小五郎为师,并入驻波洛咖啡厅。</p>
所以面对一瓶假酒虚张声势冒充真酒的行径,他只有嗤之以鼻。</p>
顺手把猫放下地,打算专心扶住已经摇摇欲坠的宫野明美。</p>
然而宫野明美突然攥紧了拳头,似乎在克制着身体的颤抖,然后甩开他向前走了一步。</p>
挡在了他和明智的前面。</p>
“波本,我不会让你伤害他们的。”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眼底却有熊熊燃烧的火焰。</p>
“大不了就同归于尽!”</p>
随着陡然激昂起来的语声,宫野明美的手中,不知何时、也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把雪亮的菜刀。</p>
“喂,明美!……”</p>
“明美小姐,不要乱来啊!”</p>
趁着宫野明美还激动得情绪不稳,远山夜一和明智一同冲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手臂。</p>
而对面的降谷零更是借此机会一把夺下了菜刀。</p>
但因为出手仓促,还是划伤了虎口。</p>
带着复杂得看不出心绪的表情,降谷零含住手上的伤口吮了一下。</p>
“活该!”远山夜一瞪了他一眼,跟着揽住了宫野明美的肩膀,“冷静点,明美,我想你是误会了。”</p>
“降谷先生,他肯定不会是组织的人……”</p>
宫野明美本来试图挣扎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p>
“你、你怎么知道……”</p>
“因为他是个特务。”明智无奈而又轻蔑地说。</p>
“能进入警备局的人,肯定不会是什么犯罪组织的卧底,否则霓虹恐怕就真的要完蛋了。”</p>
“所以只可能是相反,他是公安警察打入你们那个组织的卧底……”</p>
“而这样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p>
“他之前不想让我和远山留在这里,就是这个意思。”</p>
宫野明美听着,露出茫然的神色。</p>
仿佛一时之间没办法梳理清这么复杂的逻辑似的。</p>
但渐渐的,她的眼中重新现出光芒。</p>
那是确认见到了希望的光芒。</p>
“这么说,你真的是……”</p>
降谷零看着她,认真点头。</p>
“是的,明美小姐。”</p>
“我是隶属于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划课‘零’的秘密警察,降谷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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