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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违反过你来这儿要惩治我的那条法律。”
“那么就走到旁边去,让我们来惩治那些该负责的人吧。说实话,Carlisle,今天没有什么比留下你性命更能令我欣慰的了。”
“没有人违反过法律,Aro,让我来解释。”Carlisle又一次伸出手。
Aro还没来得及回答,Caius迅速移到了Aro身边。
“你为自己制造太多没有意义和不必要的规章制度了(?),Carlisle。”这位白头发的元老轻声说,“我们如何能容忍你阻止我们摧毁这样一个真正的大麻烦呢?”
“没有什么触犯了法律,你听我说——”
“我们看见那孩子了,Carlisle!”Caius咆哮着,“别把我们当傻瓜。”
“她不是非人类,也不是吸血鬼。给我点时间,我能很容易地证明——”
Caius打断了他,“如果她不是一个禁物,那你为什么纠结这么一大堆人来保护她?!”
这片灵活有弹性的组织(汗实在不知怎么译)不再有反弹回来的意思了,在这前所未有的力量出现的一刻,我明白了从前那些保护盾的反弹来自于我心底深处看不见的自卫心理,我下意识的不想让它(保护盾)走出身体。现在我仅是稍稍集中一下注意力就毫不费力的释放了我的保护盾,并让它轻松的迅速扩散到足有50码开外的地方。我感觉它像另外一组紧绷的肌肉,绝对服从于我的意愿。我推动着它,尽量把它塑造成一个又尖又长的椭圆形。这坚固有韧性的保护盾之下的一切突然都成为了我的一部分——我感受得到这些覆盖之下的生命力像明亮发热的光点和令人眼花缭乱的火光一样围绕着我。我尽力把保护盾推向空地,直至感受到Edward耀眼的光芒也在我的保护之下,我才释然舒了口气。我定在那儿,收紧这新生的肌肉,使一层薄如蝉翼却坚不可摧的“挂帘”紧紧包裹着Edward,阻挡在他和敌人之间。
这些仅发生在一秒钟之内,Edward仍在走向Aro,一切都完全不同了,但除我之外没人注意到这巨变。我的口中爆发出一声骇人的大笑,我感觉到其他人的注视,看见Jacbo转了转乌黑的大眼睛,像觉得我疯了一样盯着我。
Edward在离Aro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我感到一阵懊恼——尽管有这个能力,但我不应该阻止他们之间“交谈”,这次交涉是我们一切准备工作的关键:让Aro听我们讲述故事的真相,虽然近乎痛苦,我还是勉强拉回了我的防护盾,使Edward再次暴露在危险中。我收回了想大笑的情绪,全心全意的关注着Edward,如果有人对他不利,我随时准备第一时间保护他。
Edward傲慢的抬起下巴,像授予(Aro)某项重大荣誉一样把手伸向Aro,Aro似乎很满意Edward的态度,但不是所有人都这么高兴,Renata焦躁不安的站在Aro的阴影里,Caius紧皱的眉头深得使他那像纸一样,半透明的皮肤看上去好像永远都会留下抹不掉的折痕。小Jane露出牙齿,她旁边的Alec眼睛眯起来集中了注意力。我猜他跟我一样准备为突发状况行动。
Aro毫不迟疑的走向Edward——实际上他又有什么可怕的呢?那些穿灰色斗篷的笨重的影子——像Felix一样肌肉发达的士兵们——离他们只有几码远。Jane的燃烧本领能把Edward摔倒在地,在极度痛苦中挣扎,Alec能在Edward还没像Aro迈近一步前就把他弄得又聋又瞎。没有人知道我有阻止他们的能力,甚至连Edward也蒙在鼓里。
Aro平静的微笑着拉起Edward的手,他的双眼立刻紧闭起来,继而在大量消息(来自Edward)的冲击下隆起了肩膀。
每一个秘密的想法,每一个策略,每一次顿悟和见解——Edward上个月听在耳里记在心上的所有事情——现在都呈现于Aro的脑中。还有更早的——Alice的每一次预见,我们家庭的每个祥和的时刻,Renesmee头脑中的每一个画面,我与Edward之间的每一次触碰(或者爱抚……)与相吻……现在那些也全都被Aro了解到了。
我沮丧的低吼着,保护盾被我的愤怒搅得动荡不安,它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并在我们周围收紧。
“放松,Bella。”Zafrina悄悄对我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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