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差距（2 / 2）

“不过，”老者顿了顿，“追也不能盲目地追，一定要用阴阳眼看清楚了，才能追。如果不看清楚，追来一个表里不一的，不是砸在手里吗？还把自己整成二手货。”

听到老者的解析，墨清白觉得很有道理，便心悦诚服地在心里点头道，“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只听到老者道，“没有健壮的身体和敏捷的肢体，钞票就可以搬回自己家里去吗？”

大白狗，“不能！”

“美人就可以抱回家吗？”

大白狗道：“抱不动。”

“句不怕干孙子生气发火的话，就你现在这个体格、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是有钱了，你也花销不掉，就是有女朋友了，你也消受不起。”

墨清白羞愧地低着头。

老者接着道，“假如，我是指假如哪被人家睡了你婆娘，然后给你撬走了，你有没有揍倒人家的本事？你有没有功夫抢回来？”

墨清白想起陈鱼雁撬走冯玉耳那一幕，这才觉得老者的话十分在理，于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身无分文，只知道眼睛干涩焦虑。只要你学会农民功，不仅手脚敏捷、身强力壮，还能撬走人家的女友！”

“还可以撬走别饶女友？”墨清白瞪大眼睛，“如果是这样，我学就是了。”

“农民功具有养家糊口和保家护妻多重作用，它是男性、特别是未婚男性必修功夫。”

墨清白哭丧着脸，“只是农民工太苦了！”

“干孙子，你时刻牢记：吃苦受累，是福，持之以恒，不是苦，一丝不苟，卓尔不凡。像冯玉耳老师、陈鱼雁一样，要有爱，有坚持，有信仰，你的人生就不会差到哪里去。”

大白狗觉得干儿子一派胡言就算了，重点是没大没，不听它师父的话，竟然和它师父讨价还价，于是飞起一腿，把墨清白踢出去，撞在墙上。

墨清白反弹回来，四仰八叉掉在地板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白狗一空翻，麻利地滚到墨清白面前，骑着马，一脚丫压着胸，一脚丫举起来，要抓烂干儿子的脸。

如果被狗掌抓一把，宛如钉耙经过，保管肉烂眼瞎，面目全非。老者见形势不妙，赶紧喝住，“你要干什么？快把他放开。”

大白狗抬头看了老者一眼，道，“师父，你让我杀了这龟儿子吧。这狗东西不识好歹。一看就是个没良心的，主要是欠揍。”

它边话边抬起爪子抓墨清白的脸。

老者摸着玉蟾拐杖，吼起来，“你敢整他一下，老子就敲断你的狗腿。”

大白狗高举的爪子硬是没敢放下。但是它，“师父，您什么时候才认的干孙子？您喜新厌旧，要吃大亏。”

它泪眼婆娑地看着老者：“师父，这个东西不能教啊，竟然和您老人家讨价还价，而且没完没了。”

“现在，此刻，我要整死他，他居然还不给我认个错，将来一旦功夫学成，翅膀硬了，还把您我放在眼里吗？不如先把他给废掉。”

到此，它的右拳就朝墨清白命脉砸去。

“住手！”老者用拐杖架开大白狗的拳头，，“如果他懂规矩，守礼仪，什么都得一百分，还要你做他的老师吗？还要我当干爷爷做顾问吗？”

“师父……。”

“正是他不明白，正是他不懂，正是他胡袄，正是他傻、嚣张、浮躁、肤浅、想一夜暴富、还要不劳而获，你才是他干爹，我才是他干爷爷嘛。”

“师父啊，这龟儿子不知好歹。”

“还记得原来的你吗？”老者盯着大白狗目不转睛地问道，“整不是上蹿下跳，就是调皮扯淡，你玩死多少花花草草？咬伤多少阿猫阿狗？害得我赔礼道歉丢尽脸面，我把你按在地上捶过吗？”

“师父，”大白狗撅着嘴巴埋怨道，“当时我没少挨您老人家的训斥。什么狗东西，狗屁不通，猪狗不如，挂羊头卖狗肉，您老人家都骂顺口了。”

“后来呢？”老者指着门口，“我每训练你嗅觉大法和狗腿功，使你强身健体，春秋二季，那些母狗儿们，有谁不愿意和你亲近？那些公狗，哪个不就是你手下败将？你就偷着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