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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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两匹枣儿红马叫了两声,好像在嘲笑墨掉不姓墨,改姓马了。

墨掉气得头也没回来走到五楼,透过门缝往里一瞧,只见冯玉耳亲吻着西门欢的嘴巴,然后下了床,但来回绣花一样。

正如省市的学生坐在地铁上睡着了,默背英语单词一样着迷。而西门欢好像累了困了一样,闭着眼睛,抱着枕头,靠在床头,微微张嘴说:

“我家亲爱的,最近六个月,你身体很棒哟,开始锻炼身体了吗?亲爱的,你等我高卧片刻,……。”

冯玉耳不语,抱着西门欢的衣服在沙发上一坐,

西门欢醒来后,摸了摸身旁边,发现没有冯玉耳,猛然睁开眼睛,见她没有躺在床上,房间也没人,便翻身坐起来,喊道,“亲,亲爱的,你在哪?”

“我在这儿。”

冯玉耳坐在厕所的马桶上还不如说她对生命的渴望难忘。

西门欢躺下来,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婆娘实在是太坏了,竟然和家里下人搞在一起了------。”

当时墨掉听了,几乎后退两步。心想:“这个西门欢的心是嫉妒的,怀疑的,活得没有自信,既然是这样,就把冯玉耳带走啊,让她死个痛快,让一九五八号别墅解脱……。”

墨掉在心里想,冯玉耳从洗手间走出来,西门欢早已下床穿衣,两人在沙发前拥抱,长时间不愿分开。

西门欢背过身去,只见黑衣上有一个米黄色的大“玄”字。

墨掉心里一惊,“冯玉耳是如何给他绣出‘玄’字的呢?为什么在我的短裤上绣‘鸟人’二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再往下看,只见“玄”字下面还竖着绣了三行米黄色小篆:幽而幽,玄而玄,黑而赤者。

这是冯玉耳绣上去的,她在西门欢的黑服上做了一个记号吗?看见黑衣服上面的“玄”字,就看见她的男人了?抑或另有玄妙?

不过,这正是墨掉想要的结果,但是冯玉耳心里有想法,有话要说,就不能跟西门欢缠斗,她轻轻推开西门欢的身体,温柔地说道:

“我家亲爱的,刚才在你的黑衣服上绣了几个字,不知你喜欢不……?”

西门欢心里咯噔一下,就看着冯玉耳饱满的身体在心里想,“学会刷油漆,又学会做针线活,这个婆娘和其他男人一条心啊。”

思至此,他便打断冯玉耳的话,捧起她的脸蛋问道,“你绣在什么地方?拿给我看一看好吗?”

西门欢边问边牵起衣襟找,“绣在哪里的?”

冯玉耳一手勾住西门欢的脖子,一手提着西门欢的衣领,两腿夹住西门欢的腰杆,整个人挂在西门欢的胸口,风情万种地说:“我把它绣在你背上了。”

“怎么绣到后面去了?别人都是绣在胸口。”

冯玉耳的脸色忽然阴沉下来,略显不悦,但还是那样深情地望着西门欢那双眼,嘴里吹着泡泡说,“绣在后背美观,醒目。”

“老子又不是一线工人,那黑衣服也不是工作服。”

西门欢压根就没有拿冯玉耳做过女人,就像丢下包袱一样,将冯玉耳扔在床上,“这黑衣服是高科技,既可以隐身,还可以美颜媒体,关键时候还可以发起攻击,你给我绣坏了怎么办?”

冯玉耳听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西门欢。

西门欢飞快地脱下黑衣服,摊开放在桌上,看着米黄色玄字,连昂复返。

冯玉耳翻起来,站在西门欢后面,抱着腰部,“我家亲爱的,你家宝宝绣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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