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武松打虎的真相(1 / 2)
陈敬济心里一惊,他这是来到武二郎打虎前的酒家,不知道那位在扈家庄里就不见踪迹的武松去哪儿了?
说曹操曹操到,念叨的武松大模大样的走进这家酒摊,他大咧咧的坐在木桌子的一旁,招呼着店家端酒上菜。
店家是个面向老实的人,他礼貌的倒满三碗水酒,便抱着酒罐打算离开。武松的眉头一皱,他的左手拍了下桌面,大声的说:“把酒坛放下!”
“客官,我家自酿的酒有后劲,容易醉人!”店家好心的解释着缘由,除了酒水的调配属于他们老张家的独门秘籍外,过往此地的客人们还传说景阳冈上曾经有吃人的大虫,大虫不忌口,对醉酒的人格外有兴致。
‘难道景阳冈上的大虫也好喝上几杯?’陈敬济默默地想着,‘这卖酒的广告讲的也太离奇了吧!’
“真的?”武松犹豫得不做声,他刚才拍桌子是一时的冲动,这里距离阳谷县很近,快回家的喜悦感令他十分想狂饮一番。
可是喝酒也要分场合,武二郎不是没有脑子的武夫,他再怎么憨楞也知道遇见吃人的大虫不是简单的事,既然吃醉了酒会有危险,那还让不让店主放下酒坛子?
陈敬济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店家之前的劝告变成点头哈腰的客气,他麻利的把酒罐放在武松面前的桌子上,作着揖离开了。能醉人的酒也有问题吗?
武松也看出点名堂来,他捧起酒坛的边沿,嘴巴贴近坛口,仰脖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才抹了抹嘴说:“嘿嘿,我就不怕了。”
合着刚才也怕呀!
几十口酒水下肚的武松,脸色变得通红,两只铜铃大的眼珠瞪着桌面,恍惚的神色似乎说明酒水有后劲。
武二郎粗鲁的放下酒坛,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蹒跚的来到陈敬济坐的木凳旁,他双手撑着桌面似酔非醉的说:“喂,那谁家的小谁,你跑那么快做什么?”‘俺不是怕你帮扈家庄的人干脏活吗?’陈敬济被他通红的眼睛瞅得慌乱,心里暗暗的担心:‘如果让武松绑缚他返回扈家庄,那里住的人一定会处死他,想他来到这个十六岁的身体才一年多,挂掉能不能返回后世还真就说不好。’
“你咋不言语?”
武松歪歪扭扭的在木凳上坐下,他一手端起满上酒的碗,另一只手亲热的拍了拍陈敬济的肩膀,嘴里含糊其辞的说:“我们俩先喝酒,吃完了再说其他的事。”
陈敬济颤颤巍巍的捧起满酒的碗,酒是灰白色的,加上大碗有三两多的重量,端起来如同铅块般沉重。
“好酒!”武松又喝干了手里的酒碗,他瞅了一眼四周的客人,嗓音压低了对陈敬济小声的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一进来就要喝酒吗?”
为什么?喝酒还要理由?这倒是一件令人关注的新鲜事。
陈敬济老实的摇了摇头,他害怕武松会说出立刻带他走的话,就像猫戏老鼠玩一样逗着他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
“他们都说景阳冈上有大虫,我怕上山遇到它会吓傻了,所以才要喝酒壮壮胆。”武松缓缓的说道,他说话时很正经,一丝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啥?大英雄也有害怕的时候?
陈敬济的脑袋有点转不过弯:‘你害怕大虫出现,那么你不会不走景阳冈吗?’
“哎!我想家了。”武松的脸露出小孩子期盼回家的表情,“我听说朝廷大赦天下,原先在阳谷县有罪的人都能赦免,所以我想回家看看大哥。”
少小离家老大回,不管行走多么风光,人都要回到故土。
陈敬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到他的后世,他叹息着端起酒碗,“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你的罪不大,我能花钱帮你解决干净。”
他说话安慰武松有两层意思,向他示好是主要的,比起被武松带回扈家庄受罚,一起去阳谷县倒是件好事。
而且他本就打算去西门大官人家探视,至于武松小时候的过失伤人还真就不是什么大事,这个时代的人都很势力,花几个钱就能摆平所有的问题。
推杯换盏至酒足饭饱,二人一起离开酒馆顺着山路登上景阳冈,陈敬济仔细瞧着这座闻名后世的丘陵。
这座山脉不高也不长,前后连着五、六座小山包,站在一处山峰顶上就能瞅见远远屹立的阳谷县城。
景阳冈的山峦里有一大片破败的低矮城墙,那是前朝景阳王的府邸,传说这位景阳王被诬告造反,他还没有来得及辩解就被捉住并杀了头,王府邸内跑光了下人,房屋也慢慢变成现在这副残破的模样。
二人继续行走,风吹草丛,一只野物跳了出来,把陈敬济与武松吓了一跳,不过醉酒后的武二郎倒是认识此物,他借着酒劲朝那个傻乎乎的山狸大喝一声,趁着山狸发呆之时扑了过去,三拳两脚击打后,山狸就变成一具没有生气的死尸。好身手!
陈敬济暗自称赞道,不过好像不对啊!大英雄应该在景阳冈打死吃人的大虫,怎么死的却是一只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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