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搭救李师师(2 / 2)
一个时辰之后的陈敬济心满意足的走出西门娟的房间,神清气爽的滋味如同吃了五庄观的人参果。
男女之间的问题与矛盾不难化解,只要你情我愿的一起商量、解决,总都能有个不错的好结果,至于过程之中有没有遗憾的地方,那肯定是男人的贪心在得到与得不到,胡思乱想总比拥有更值得回味。
离开西门娟的房间后,陈敬济想起他的那位女先生李师师,他先与管家陈世美打听了一下私塾的地址,便离开陈府向汴梁城的北边走去。
女先生住的私塾在汴梁城北侧大街的末尾,是一间门面很小的房子,陈敬济到达的时候看见私塾的大门上贴着封条,查封的日期就是昨天。
这是肿么了?
他好奇的向隔壁老王询问,原来私塾先生的一篇文章被人检举到杨戟的手里,文字里有映射这位高官的词,发怒的杨戟便命人封了私塾并将先生打入天牢。
“写的什么词?”
隔壁老王叹息着说:“是狼是狗。”
陈敬济思索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他记得曾经在后世看某个口水剧里面有这么一段描写:是狼是狗也可以侍郎是狗。
杨戟现在的官职虽然不小,但他却曾经做过很多年的侍郎,因为他抱了新主子的大腿才得以升迁,所以他对别人针对侍郎做文章会格外的敏感。
那么李师师在哪儿呢?
有眼力架的隔壁老王诚实的把他所知道的一切讲出来,陈敬济满意的点头并递给隔壁老王十两碎银,他坐上马车直奔城西外的军营大账。
私塾先生的家眷及相关的女学生都被送入官营做营妓,由于驻守汴梁城外的官军临时出征剿匪没有返回,所以这些新到的官妓们还没有被糟蹋。
陈敬济听着赶车的人高谈军营里士兵的故事,城西军营大账里的守卫们只认识两样东西:军令和银子。
军令是需要大营的长官去下达,他不清楚谁是城外大营里最高的武官,即便他知道而去寻找,可能军令到达的时候,黄花菜都凉得没人能吃了。
当务之急需要花费银子办事,正好他的身上不缺少银票,虽然他的身家比不了汴梁城小霸王高衙内,但来到这个时代的他就一直揣着几百两银票。
这是个认钱不认人的时代,有钱干什么都行,没钱想什么都不行!
李师师一脸脏兮兮的蹲坐在女营内,站在陈敬济身边的守卫士卒拿到了钱,自然添油加醋、滔滔不绝的讲这个女人的事。
她一进来便以死来拒绝梳洗和打扮,每天裹紧衣服警惕着别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摸样着实的滑稽,这样的女人在军营内有很多,她们最后的结果通常只有两种:被人蹂躏后自杀或者忍气吞声的活下去。
正常的女人一旦变成了官妓,她们悲惨的命运就会随之而来,除非能得到某位官员的欣赏和庇护,否则最终的结果都不会太好。
陈敬济又掏出一些银子递给陪同的军卒,他需要立刻带李师师离开军营,他有些受不了周围投过来的绝望和复杂的眼神,那都是需要他伸出援手去帮助和临幸,他还做不到面面俱到的大善人,所以只能赶紧离开这里。
‘二百两,李师师的价格是二百两。’
这是勒索和抢劫!但陈敬济却只能默默地掏钱,他早就想过会遇见这种事,官妓也有各自的身价,那些负责的人如同青楼的老鸨龟公一样,以吸这类女人的养份为生,所以除了银子不会再认别的什么。
李师师在军营的深处呆得越久就越绝望,她想不出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样的结果,死还是不死一直徘徊在她的脑海中。
‘即便你的人死了,但你的身体仍然会被喜欢的男人使用。’这是她听过最恶心及最恐怖的话。
看见陈敬济花钱赎她的时候,喜悦的感觉仅仅是持续了几秒钟,李师师忽然想起在军营里瞅见过同样的场景,钱财从陌生的男人手里送进军营老鸨的兜里后,被买下的女人被男人领走并睡了几夜,之后又被送回来丢到军营老鸨的身边,她也会如此吗?
或者她也是一样的结果,彼此之间唯一的区别在于出钱买她的男人是个曾经熟悉几天的陌生人。
走进城外的军营,李师师上了马车坐在陈敬济的身边,她的手已经松开了衣裙,上身故意的挺起胸,瞅着身边的大男孩问道:“我们去哪儿过夜?”
“谁说要与你一起过夜?”
“那你买我岂不是赔了?”
“我能让你不在军营里做官妓,但是你的身份却暂时不能改变。”陈敬济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说:“为你掏钱是不想见你在里面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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