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兴教化广为设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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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马超次日醒来,便觉头疼欲裂,不由举手拍击,心下道:“昨晚喝的酒不多呀!再说现在的酒跟后世啤酒差不多,而且用的都是小盏,总共也没超过五瓶的量,怎么后劲这么大?”

杨氏见马超醒来,忙唤仆妇将出醒酒汤,忽见其双眉紧皱,面现痛苦之色,顿时大惊!忙将汤药置于榻前几上,急声问道:“夫君有何不适?可要传唤医士?”

马超闻言,摆手道:“醉酒而已,少时便好,娘子宽心便是。”

杨氏心下稍安,上前扶其坐卧,端起汤药,柔声道:“夫君昨日烂醉如泥,故而汤药难下,以至于醒来不适。”言毕,服侍马超饮用。

马超伸手接过,一气喝完,递碗于杨氏,微笑道:“娘子何处寻得良方?果然神效!”说完,一跃而起,揽过杨氏,便欲温存。

杨氏羞恼,嗔道:“青天白日,夫君休得作怪!”

马超大笑道:“子曰:食色,性也!何分时辰?再者,娘子自诞下远儿,便再无身孕,此皆为夫之过也。今日闲暇,且又在房中,光天化日又有何妨?”

杨氏大羞,扭捏不从。

马超佯怒道:“本将军令已下,娘子安敢抗命?”言毕,俯首欲吻。

杨氏半推半就,羞不自抑。

夫妇正嬉闹间,忽亲军来报,言称诸葛亮、庞统引数人求见。

马超大怒!喝道:“令其等书房相候!”

亲军领命,转身欲行,又被唤回,却听马超问道:“你方才报说是何人求见?”

亲军见问,遂复言一遍。

马超闻知诸葛亮求见,心道:“一大清早的就来坏我好事!难道孔明昨天没喝醉?酒量可以啊!还领了几个人,不会是司马徽等人吧?不行,得去看看。”

少时,马超行至书房,便见三位老者就坐,诸葛亮、庞统竟侍立在旁。

众人见马超入内,忙起身施礼。马超令坐。

诸葛亮便即引荐,从左至右依次为司马徽、庞德公、黄承彦。

马超连道久仰,逐一见礼。

司马徽首先出言道:“今日方知大将军心忧天下黎民,实乃仁主也!老朽等感佩不已,故冒昧拜见,还望大将军不罪。”

马超连声逊谢,拱手道:“久闻德操先生清雅有知,学究天人,今屈尊驾临,使超阖府生辉!谢犹不及,安敢怪罪?”

司马徽大笑道:“大将军过誉了,老朽愧不敢当。”

庞德公亦大笑,接口调侃道:“老朽乃襄阳野叟,不知大将军何言久仰?”

马超微笑道:“德公先生抱经纬之才,却寄情山水,独具识人慧眼,却疏名远利,乃南州第一隐士也!道声久仰,实不足表超仰慕德公之心!”

话音刚落,众人轰然大笑!马超亦笑,心下却道:“你们都是大佬级人物,后世耳熟能详,拍你们的马屁简直太容易了!”

黄承彦乐不可支,笑谓马超道:“大将军真乃妙人也!老夫乃沔南黄承彦,不知大将军何言以誉之?”

马超见问,但以手指诸葛亮,并不言语。

众人起先愕然,待明了马超之意后,无不开怀!

原来那黄承彦乃诸葛亮之岳父也!

诸葛亮亦觉好笑,苦于岳父当面,只得强自忍耐。

待众人笑罢,马超对司马徽等三人拱手一礼,诚恳道:“超知三位皆生性淡泊,不喜约束,但尚有一事相求,敢请三位长者允准。”

司马徽等忙起身还礼,互视一眼后,皆道:“请大将军直言,但凡老朽等力所能及,无不应允!”

马超大喜!言道:“超之治下远离中原,多为边陲苦寒之地,今虽人口繁茂、粮草丰足,但教化不兴、民智未开。诸位皆饱学之士,超敢请三位立院授学,所需皆有大将军府划拨。”

众人闻言,震惊莫名!司马徽遽然起身,肃容拱手道:“此举非一朝一夕之功,不知大将军意欲我等教授何人?”

马超愕然,心道:“不就是让你们教个书吗?不至于这么激动吧!”思及此,淡然道:“超欲兴教化、开民智,自然是有教无类。”

庞德公道:“如此生员何其众也?我等恐力不从心。”

马超道:“此事易耳,三位可选取出众者教之,然后再令其等转授便是。超明日便行文各地,于县乡设蒙学,郡治设中学,州治设大学,长安设太学。三位只需于太学任教即可。”

司马徽见说,问道:“我等所学驳杂,且各有所长,然生员或智愚有别,或各有所好,似此一并教之,恐误人子弟。大将军以为然否?”

马超道:“先生所虑极是,不如三位分开授学,譬如德操公,精通道学、奇门、兵法、经学等,门下弟子众多,可分设数科,择其专精者授课便是。诸位以为如何?”

司马徽等耳目一新,皆赞此法甚妙!马超见此,暗自得意。

忽黄承彦出言道:“大将军,如此一来,恐书经等不敷使用,需遣人作速誊抄。”

马超微笑道:“超既决意大兴教化,此事自然早已虑及。”言毕,取出印绶,交予众人观看。

众人不解其意,唯诸葛亮面露笑意,拱手道:“大将军智深似海!亮不如也!”

黄承彦闻言奇道:“孔明有何高见?速速直言!”

诸葛亮目视马超,见其点头,方自开言道:“诸公,大将军之意乃将书经文卷皆镌刻成碑,先以墨涂之,再以纸覆之,书即成矣。”

众人闻言恍然。

黄承彦忧道:“此法虽妙,但靡费时日,恐非数年可就。”

马超接话道:“诸子百家,所著何止数万言,逐一镌刻自不可取。何不择其同字者,一字一刻,大小厚薄均等,然后依书经之序列之,再以孔明所言之法印制。如此一来,工匠只需镌刻千余字即可,最多十日可就,诸位以为何如?”

司马徽等大悟!庞德公抚掌赞叹道:“大将军触类旁通,聪慧无人能及,且仁厚爱民,骁勇善战,孔明、士元得其主也!”

马超连声逊谢道:“先生谬赞了,超不通经史,不明大略,乃无学之人也!”

司马徽拱手一礼,道:“大将军休得过谦,若大将军为无学之人,我等何异于童蒙?”

马超忙起身还礼,道:“论及年齿,超乃后辈也,先生等无须多礼。”心下却大感不耐,暗道:“天天礼来礼去的,烦不烦啊!”见司马徽作势又待拱手,忙出言道:“诸位先生淡泊名利,然此功超不可不酬之,故明日便行文诸地,但凡授学为师者,见官皆可不拜!”

司马徽等闻说,竟一齐起身,下拜道:“大将军尊师重学,老朽等谨代天下学者叩谢!”

马超无奈,只得起身将之扶起,喟然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为师者不易,超亦代治下百姓谢过三位先生!”言毕,便欲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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