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真理只有一个(1 / 1)
袭人的寒风沿着漫天枯黄的野草卷来,我在苍茫的幽幽古道上,寻找着千百年来被遗忘和丢弃的珍宝。
那是一种怎样的奇思,会将真理埋没在幽僻的山谷,若不是有夸父追日的决心,怎有人能将它觅到。那是一种怎样的悲哀,是洛阳古道上响彻云霄的感叹,还是阮籍穷途惊天动地的恸哭;是哈姆莱特站在崖边生存或者毁灭的抉择,还是千里孤坟,昭君幽咽琵琶的怨怒。
我不知道亲缘对我意味着什么?莫不就是我的姓氏和血统。那么真理又意味着什么?难道仅仅也就是一种痴迷的执著。我不知道“文敌诗友”的白居易、元稹是怎样作出这种两难的选择,更无法想象那个为江州司马惊起的大诗人怎不受到“文敌”的牵绊,反而泪溅湿青衫。
我不解爱因斯坦和波尔为什么开始还争得面红耳赤,转眼间又坐在一起谈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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