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蕾丝紧身小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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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杰往沙发上一倒,手背到脑后,把眼睛一闭说:“反正你也是家庭的一员,你愿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一切看你的了,我现在有点累,得眯一觉了!”

气得她扭头就想走,但她的胳膊却被小丫头拽得死死的:“大姐啊,你不知道什么叫既来之则安之啊?什么叫安你还没弄明白吧?小妹妹今天就把这个安给你讲明白了,让你安得彻底,安得心甘情愿!”说著,她和欣雨俩人连拉带拽把美凤给架走了。

李杰的心里好高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哈,莺莺燕燕,燕瘦环肥,一起展露出来,那肯定是美不胜收了!哈哈,当众多美女的老公的感觉真好!

李杰在那还做著欣赏美体表演的美梦,突然哗地一下,一盆凉水浇顶而来。浇了他个劈头盖脸,李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呐,哗,又一盆水,灌顶而下,他彻底成了落汤鸡,浑身直滴达水。丫的,造反了,谁没事儿泼水干什么呀?虽然这屋里空调效果好一点儿,没有冷热的感觉,可也不能弄得穿个湿衣湿裤啊?这不是找病吗?李杰刚要往卧室跑,这才发现坏了,他的女人反了,一人拿著一盆水,追撵著大战起来。满屋子飞水,而集中打击的目标竟是李杰!

战斗打的极其混乱,根本就没有战线,没有敌友,五个女人已经都变成了三点式的装备,而且湿得一塌糊涂,个个披头散发,浑身水淋淋的,山水风情都显露出来了,全没了女儿的文静雅致。现在最倒霉的就是他了,她们不论谁都把他当成了挡箭牌,李杰是一盆接一盆地醍醐灌顶,气得他几步就蹿进卫生间里,刚把湿衣湿裤扒下来,还没等擦洗,连裤头都没穿上,哗哗哗一盆又一盆水就浇得李杰眼睛都睁不开了,妈的,女人惯不得,三天不打上房拆瓦,躲到浴室里都不安全了,这还了得,总不能让你们任意而为吧?他泼水打不过你,杀还杀不了你了?顶烟上,抓谁杀谁!他被浇得一塌糊涂,但还是摆出一付老鹰抓小鸡的架子,张开胳膊向前乱摸……

噗,又是一盆水,打得他眼睛睁不开,嘴里也飞进不少水,呛得他直忉气,但老鹰还是比小鸡厉害,噗,一个小鸡就迎面撞进了李杰的怀里。好啊,我让你疯!李杰一伸手就扯下了她的小裤子,把她往怀里一搂,身子一挺,噗,李杰愣住了,那一声尖叫是美凤的,真的是美凤的……

美凤,我的姐姐,我怎么错杀你了呀?这祸可惹大了!

李杰呆愣住了,不知道是松开手里的玉人,还是抱紧……

美凤僵住了,低头看著她那汉白玉似的腿上渐渐流下的那丝血线,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悲哀……

四个疯女人却一齐乐了,直乐得四个人有两对坐在了地上,拍著地上的水不停地傻笑。

“死蹄子,是你把我推进杰怀里的?”美凤气得对雨宁骂道。

小丫头得意地点了点头,突然大喊起来:“万岁,大功告成,今天的一切按原计划圆满实现!我们的大姐大进门了!”雨宁兴奋地和三个疯婆子对著掌。

欣雨笑道:“大姐,你就认命吧,这可都是小丫头设计好的逼大姐回家的连环计!她说了,我们家的女人到齐了,掌印的大姐再不归位,后宫就该乱套了,大色鬼华杰就该给我们弄回来一大帮姐妹了!没办法,今天一步步就是为你设计的,谁叫你来的,打你一进门,我们就没想让你离开这个家!”

丫的,这不是对李杰的极大的侮辱吗?他什么时候成了大色鬼了?

菲菲笑著说:“得了,剩下的梦你们自己圆吧,我们得收拾屋子去了,满屋的水,太不雅观了!”

四个人连爬带滚地跑了,留下一串笑声……

李杰尴尬地搂著美凤,她扑哧一声笑了:“死样儿,便宜你了,你还愣著干什么,还不把我抱床上去……”

尽管李杰刻意地温柔,美凤还是不胜征伐,尖叫连连,但她的胳膊和腿却把他缠得紧紧的,似乎惟恐李杰跑了;脸上荡著的春意也越来越浓,似是品尝著个中的滋味。

几经风雨,李杰才把**和温存一起深植进美凤的身体里,她轻舒了一口气,低吟似地说:“我寻思你不情愿给我雨露呐,可累死我了,怪不得这么多女人还都不忌妒,原来你够抠门的呀!”

李杰嗫嚅地说:“这是我练那功夫练的,轻易不泄身,大家也都习惯了!”

她笑了:“当然得习惯了,自己男人的臭毛病,不习惯也不行啊!”

李杰紧搂著姐姐肉乎乎的身体,低声问:“没生她们的气啊?”

她掐了李杰一把:“你寻思我傻呀,就那么好进她们的套里啊,我知道,到现在这份儿上,我该和你合体了,但那遮羞布总得撕开吧?我发现几个妹妹有意让我进门,我不顺著怎么办,这可是借坡下驴的好机会啊!再说了,姊妹对我都这么好,我再生气,还懂不懂人事了?”

我汗,核著就是他这个笨蛋不明白连环计啊?

“雨宁是不是还没进门啊?”她往李杰怀里委了委问道。

“她向她父亲保证在她生日前不破身,还差三四个月了,我想原了她的誓言!”

“那最好了!天雨和李氏都要发展,我只能坐在李氏,天雨交给慕容姐俩就可以了,我和欣雨接触了几次,她的能力很强,是个挑大梁的材料,有菲菲辅佐她,应该没问题的。你说的成立杭州集团的事儿也要加快,雨萌和金厦集团分手的事儿越快解决越好。现在陈一龙已经山穷水尽了,他们在期货上所能调动的资金也就四、五个亿了,如果雨萌再逼他一步,应该不交钱和少交钱都可以把那个海运公司拿下来!”

她这一说,李杰倒笑了:“好,我们联合出击,也许可以帮你打个大胜仗呐!”说著我的雄风又起,刚要往凤姐身上爬,被她打了一巴掌:“得了,华家这个大姐,我当定了,床上的事儿,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你还是找她们几个去研究吧,你把我这靶子画成了句号就可以了,别太贪了!我困了,搂著我好好睡一觉吧,从那天在井里以后,你就没搂人家睡过一次觉,今天该补上了!”

李杰赧然了,把她搂进怀里,抚摸著她的胜雪的柔肌玉肤,闭上了眼睛……

醒来,从大落地窗的缝隙透进来的明晃晃的阳光照得眼睛金光闪闪的,半天才适应了那强光,李杰紧了紧胳膊,美凤**了一声,他这才看见,她瞪著美丽的大眼睛正在一眨不眨地看著李杰。见他睁开了眼睛,她笑道:“遂你的意了吧,那次把人家的前胸捏得又青又紫的,还让欣雨给看见了,你说说,多让人下不来台,臭野牛,就不给人家留点面子!”

李杰的手轻轻地揉捏著她的雪峰,嘴里问:“这样摸可以吧?”

她打了李杰一巴掌:“摸都摸了,还问,调皮!”

李杰只揉捏了几下,她就鼻息粗重地轻吟起来,小屁股也开始不停地扭动,半天才说:“别捏了,我受不了啦,这滋味怎么这么钻心啊,还是起来吧,我现在可经不住你这野牛的驰骋,你还是让我好好养几天再说吧,咱们六个人的婚姻怎么办,也得拿个大主意了,别委屈了哪位姊妹!”

他把我的想法和她说了,她笑了笑说:“也行,其实你把众姐妹都委屈了,就是便宜你这个大野牛了!”

早饭是五个女人集体忙的,其实就是小粥小菜,但五个人都不想享现成的,就都挤进了厨房。

李杰本来也想进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胸里气闷非常,而且浑身直冒冷汗,头也晕晕的,似要摔倒。

李杰在那静坐了半天,那劲儿才过去,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有病了,真得到医院去看看。

吃完饭,送走了凤姐一行人,李杰和老何、欣雨开了个小会。还没到上海,欣雨就交给老何一个任务,就是及时掌握各方面的情况,为天雨集团服务。现在老何的人已经基本成了体系。他说:“这支队伍现在看来越来越重要了,我看干脆就把队伍扩大一下,叫天雨策划部,老何就当这个主任好了,策划部既有大面上人人知道的企业策划部分,也有调查了解各方动态部分,前一部分老何不擅长,但我发现老何的夫人小燕挺在行,就让她抓那部分吧,后一部分就得老何你自己亲自抓了!”

老何点了点头说:“调查的事儿,我当然得自己亲自抓了,我们的对手都相当狡猾,弄不好容易出事儿,我不放心,就得自己动手!怎么,华董是不是又有新的任务?我猜猜看,嗯,应该是陈一龙资金方面的问题,夫人想收钱,不知道他有没有?”

李杰笑了:“老何是越来越厉害了,知道分析形势了!你就把他的几个大账户给我查出来,特别是现在他炒期货的账户,一个不能落下,我就是想要他那个上亿元的账户!”

欣雨不明白他肚子里揣的什么主意,她小声说:“雨萌想要那四个亿,就怕他死也不会给的呀!”

李杰笑了:“那我们就来个连环计,逼著他给!”

“什么连环计?”

“明天起诉金厦集团,跟他要那四个亿!”李杰说。

欣雨摇了摇头:“不是早就起诉了吗?法院已经调解几次了,今天又提,还能有什么新花样儿啊?不管怎么说,想跟陈一龙要钱,比与虎谋皮都难,他现在恐怕顶多有四个亿流动资金了,给了你,他炒期货就得全面崩盘……”她话音一滞,眼睛一亮,打了李杰一拳,咯咯笑道:“贼杰,鬼点子就是多,好,打官司要钱去!”

这女人太聪明了,只一点就全明白了,但愿陈一龙不是她,要不然他可就只剩下败北一条路了!

李杰笑著说:“我们一要准备打官司,但不能打骡子惊马,得明确跟陈一龙说清楚,不是不要船队,是拿不出钱了,而且我们要表现出对船队的特别兴趣,派人去调查和了解船队,让陈一龙看出,我们只是想少给他几吊钱,没别的想法;第二,立刻电邀东北和山东十五家浸油大厂领导来沪过春节,一切费用由我们负担!但让他们按时价,给我备下十五万吨豆粕;三要马上做好法官的工作,使我们的意见提出来就立得住,就得到法庭的赞同,不被驳回,以达一击必中的目的!现在我们分工,邀客人的事,我负责,老何搞好调查,欣雨去找杨菲,请她通过关系,做好法官的工作,到时只要我们一提财产诉讼保全,就能通过!”

老何和欣雨走了,李杰请雨宁打电话向客人发生出邀请,特别讲明请郭立明和他的李倩一定得来。然后他带著雨萌约陈一龙在龙华咖啡屋喝咖啡,向他提出了尽快解决雨萌集团从金厦分出的问题。

李杰挽著雨萌刚出现在龙华咖啡屋,陈一龙就笑著迎了过来:“华董年轻有为啊,既抱得绝世美人,又挟商场雄风,陈某佩服!”

李杰一抱拳淡然地说:“杰初入商道,还蒙各位承让,虽然略有所发展,但和陈总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更不敢谈什么有为了!今天杰也是资金乏力,才不得不求陈总网开一面,早还我夫人的资金,使我们早出困境。”

他哈哈笑道:“笑话,现在资金困难的应该是我,怎么会是先生呐?陈某在这里有一言,过去磕磕碰碰,都是误会,华董让我一马,我把海运公司给你,只给我补一亿五就可以了。怎么样,我可是一下子就让了五千万啊!”

雨萌笑道:“陈总记忆怎么出问题了,好像在杭州您就说过这个价,已经被我拒绝了。现在我们要开发华家的杭州老屋,急等用钱,您现在就是一文不要,我都不想要那船队了,我们也实在是有难言之苦啊!”

陈一龙笑著把肩膀一端说:“那就没办法了,只好靠法庭裁决了!”他现在相信李杰不会怎么样他,他依然很绅士,但明天还能不能这么绅士,那可就难说了!

李杰刚要站起,突然那气闷和眩晕的感觉又来了,他坐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

雨萌看著李杰,忙扶著他说:“杰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萌萌的事儿让哥哥操心了!”说著眼泪竟一串串滚落下来。

李杰把她往怀里一揽说:“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心里突然感到气闷,现在好了,没事儿,可能这几天没休息好吧!”

雨萌立刻拽著李杰进了医院,大夫查了半天,竟没查出是什么原因,只对雨萌说:“你先生可能是操劳过度引起的,回去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法庭在腊月二十五开庭了,走进法庭,李杰看见陈一龙依然在和人谈笑风生,他低声问身后的老何:“那两个账号准吗?”

老何笑了:“绝对没问题,今天他还注进去一个亿呐,说那边十一点钟将有大动作!”

李杰知道,他的大动作是向美凤施压,那今天他就不客气了!李杰给美凤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十点之前,我就把金厦的几个重要账户封死,我已经邀东北和山东的十五家大浸油厂厂长来沪过春节了,他们给你安排了十五万吨的豆粕现货。怎么样,现在出击,能不能在这两天把这仗结束,春节期间,我们全家还得陪客人好好玩一玩呐!”

美凤一愣,立刻高兴地说:“野牛,谢谢你!好,说死了,我马上安排反击,如果有变化立刻给我来电话!吻你,今天晚间我回家去,好想让你搂著睡啊!”

李杰笑了:“你不说床上的事儿让我找她们研究吗?”

“现在我想研究了,怎么,不允许吗?”美凤娇嗔地说。

李杰急忙说:“我当然乐得从命!夫人随叫随到,一定让夫人研究好!”

她轻啐了一声,嘴里又啵了一声,放下了电话。

李杰又问欣雨:“法庭那边说好了?”

“市长夫人约见了那位庭长,又不谈别的,只是隐晦地说怕金厦转移资金,他们能不积极帮助解决问题啊?”

李杰笑了:“看来稳住驴子和拖住驴子两步都已经得手了,那我们今天就该狠抽这头毛驴了,让他惊起来,跳起来,看他推不推磨!”

法庭刚开始辩论李杰就提出了财产诉讼保全,陈一龙听了大惊失色,急忙要打电话,被法庭制止了。

李杰立刻递给法庭几个账户,法庭当时就下令暂时封了这几个账户。这下子把陈一龙闹个措手不及,他急忙说有两个账户是日本公司的,与他们无关,法庭立即调查,片刻就回话说:“因为这两个账户里也有你们金厦资金来往记录,我们只能暂时封存了!”

法庭又辩论了两个小时,最后仍然是休会调解,但已经查封的账户,只给开了两个小账户,那两个共有五个多亿元的账户,却没给开封。陈一龙走时已经全没了绅士派头了,气急败还地对李杰说:“华杰,你太过分了!”

李杰淡淡地一笑:“我又没动用杀手,只不过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过什么分?到是总想动用杀手的人要小心自己触礁!”

他的这两个账户上有现金五个多亿,是他们和李氏在期货上龙虎斗的主要资金,这次一封,那边立刻全盘停摆,李美凤有十五万吨现货做后盾,对日本鬼子穷追猛打,终于在腊月二十七那天,陈一龙和日本人在期货上的联合阵线全面崩溃了,持续几个月的期货大战终于收尾,日本人和陈一龙联营以赔了六亿美金的战绩,撤出了期货市场。

他们和金厦这场官司,最后还是经过调解,他们以再交五千万人民币的价格把海运公司盘了过来。

回到家,雨萌搂著李杰就哭了,她说:“这是有杰,要不然,他得把我熊死!过去老爹和他合作,感到不妙,几次想退出都退不出来,直到父亲去世,我们都没法摆脱他陈家的缠绕,这回总算松了口气!这么多年,我们吃的那亏就不是三个亿两个亿能说清楚的了,谁想到这一把还扬眉吐气了!”

菲菲笑著说:“姐姐别哭了,得赶紧派人把海运公司接过来吧!”

李杰说:“已经派老何带人去处理利索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接手啊!刚才我又和杨大哥联系,让他给弄一百名转业海军官兵。我想发展我们的远洋船队,靠它带动我们的出口产品的生产和销售。”

服装的官司最后不了了之,他们把天雨商标丢了,他们也没得到什么便宜,这一轮华山论剑胜负没定。丢了天雨商标,只能怪李杰的现代经商意识的缺乏,怨不得别人,就是没有金厦的恶意抢注,别的什么人也会出来捣乱的,没有这起码的防范意识,就不是好的企业家!

但跟著来的春节时装大战却把陈一龙气个半死,他的十二万套服装刚摆上柜台,他们的春季服装就铺天盖地上市了。这还是他们在日夜赶制出口服装后拿出的几种小打小闹的产品,国内外的大定单李杰可不敢耽误,那是他走向世界的奠基石,他绝不能小觑!

就现在他们这些上市服装,无论是式样还是做工,都把他们金厦的陈旧的式样盖得伸不出头来,金厦精心泡制的十二万套想在春节**的服装终于没火起来,这让陈一龙十分恼火,连腊月二十八晚上市商会组织的春节团拜会,他都气得没有露面。

团拜会上,李杰和他的五位女人一起出现在大厅上,当他和上海商界精英举杯相碰时,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我华杰站起来了!当年的衰商已经变成帅商了!

美凤和欣雨、菲菲、雨萌、雨宁五个绝色的女人一出现在大厅里,就已经把人们震的不轻了,看见五大美女像众星拱月似的围著他,人们都惊得低声议论纷纷,似乎比发现太空人还惊愕。但他却坦然挽起李美凤的胳膊,带著众女人向会场的中心走去……

突然,雨宁的脸变得苍白了,她急走几步,附在李杰耳边,嘴唇哆嗦地低声说:“他来了,陈新强来了!”

李杰一愣,眼睛向旁边一扫,他也愣住了,李杰分明看见,陈新强笑容可掬地同一位捂著小嘴的娇小艳丽的女人站在一起,正和一位耄耋老者在说话,看见他,他把手里的酒杯举了举,似是邀李杰共品美酒,但他知道,这是在向李杰宣示:他来了!

李杰知道,新一轮的战斗又拉开了序幕!

李杰笑了笑,对雨宁说:“别离开群,紧跟著我,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雨宁也笑了:“我倒不是怕他,他那两下子,我要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我是奇怪他的脚怎么这么快就好的非常利索,刚才我看他走路毫无影响,他的后面肯定有能人!你看看那老人,他极可能就是陈新强的后台,今天他们可能是来找事的,我怕伤了姐姐!”

李杰看看那老人,须发皆白,但腰直背挺,脸上红光满面,而且两个太阳穴都鼓得高高的,走路腿往前踢,应该是武功颇高的那种,难道是他在给陈新强撑门面?今天是商会聚集的日子,他能参加,应该是商界前辈,总不能想在这里替陈新强寻仇吧?李杰低声问美凤:“那老人你认识吗?”

美凤一看立刻大惊失色道:“黄伯仁先辈,他早已经退出商界了,今天怎么出山了?他是爷爷的平辈人,比爷爷还大十多岁呐,过去曾经和爷爷一起摆过地摊、闯过码头、抵制过日货,打过欺行霸市的流氓,是商界一位传奇式的人物。不过已经把生意都交给他的孩子打理了,他已经多年不在这样的场面露面了,今天来,应该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走,我们去看看!我和他还熟悉,打个招呼,免得发生误会!”说著把李杰胳膊一挽,向那老先生走去。

陈新强和那女人已经融进酒会的人群里,端著酒杯,一再向旁边的人们示意。他现在的感觉肯定是春风得意,他是在向人们炫耀自己的女伴,在告诉人们:“我胡汉三又杀回来了!”确有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好恶心人!

但那女伴却表情相反,一幅厌恶的表情,而且不时捂起小嘴,躲到一边,似是不屑与之为伍。李杰奇怪,既然厌恶,又何必苦相随?这女人真是个谜!

与陈家大少相反,那位老人却选了一张幽静的小桌,择一方安谧的角落,静静地看着吧台后调酒师舞动翻飞的双手在调酒,那专著的神态,欣赏的表情,竟让人怀疑他今天是不是专门来看调酒的。

他们走到老人那里,一位清秀的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端著一只造型生动、装饰精美的酒杯刚好走到了老人面前。看见他们,她微微一愣,脸上立刻升起动人的笑靥,朝美凤微微一笑,又瞪著美丽的大眼睛看看李杰,脸突然一红,把脸转了过去,低头和老人说著什么,老人淡淡地一笑,然后抬头看看他们,接过那杯鸡尾酒,轻轻地啜了一口,抬头朝美凤微微一笑说:“凤丫头,坐爷爷这来吧,这都是你的朋友吗?”

美凤笑著说:“是啊,都是我的朋友,这位还是我的男人呐!没想到黄爷爷也来了,您可是多年没参加这样的活动了,看来今年的团拜会格外生辉啊!看见您,小凤带朋友过来先给您老拜个早年吧,祝黄爷爷健康长寿,心想事成!”

老人呵呵地大笑起来,半天才说:“小虹,快给你凤姐姐看座,这可是现在商界的风云人物啊,期货一仗,可把你姑父杀得声名狼藉啊!”

美凤立刻笑著说:“生意场上无父子,更何况凤儿杀的是那几个日本大鳄,至于陈先生裹进其中,虽然不是凤儿的本意,陈先生借此体会一下民族工业捍卫自己的生存权利的决心,也是不无益处的!黄爷爷舐犊之情,凤儿十分欣赏,但凤儿也劝爷爷看看国人对此事的点评,多一点对民族工业的同情!”

老人脸色微变,但还是呵呵笑道:“你们的是是非非,我可不给当什么裁判,爷爷老了,对好多事都看不清楚了,随你们争争斗斗去吧!但爷爷还是说,和为贵嘛,都是中国人,何必呐!”

李杰现在没去听他们的斗嘴,只是痴痴地看老人那杯口上嵌着一半浓艳欲滴的草莓,杯中漂浮着一片鲜香的柠檬,晶莹剔透的杯体中透露出的是一片炫人心目的艳丽,感到空气中弥漫的是一缕甜蜜和热烈的酒气。

李杰笑道:“看见老先生的白兰地亚历山大,我的心就已经先醉了!老先生,晚辈华杰给老伯伯请安了!”

老人看看李杰,半天才笑了:“昌海调教出来的后生,果然非同凡响!刚出茅庐就一身杀气,两年之间就从街头一个卖背心的无名小子跻身进这商业巨贾的盛会,老朽佩服啊!”

李杰走过去行了个大礼笑道:“沧海桑田,原无定数,刘帮混迹于街头时,没人会知道他是英雄还是狗熊,崇祯发好施令时,更没想到他要吊死在煤山!老先生当不会是要翻阅家谱查查谁该出席今天的会吧?”

李杰的不恭的口气,老先生似是没听见,他的眼睛盯著雨宁,半天才说:“姑娘,脚上的功夫好厉害啊!不过,是不是太过分了?和你跳个舞,不至于下那死脚吧?”

他这话明显是给陈新强来找场子的,但李杰还是压著火气说:“老先生是不是对杰的朋友上次误踩了陈少爷一脚耿耿于怀啊?拉丁舞是一门高雅的艺术,你们的陈家大少只略懂皮毛就上场附庸风雅,被人误踩一脚,也只能怨他做人不够踏实,怎么能怨我的朋友呐?那里有录像可以证明陈少爷是因舞技不佳,误将自己香脚垫到我朋友的脚下,这岂能怨他人?误踩固然不好,但接下来的事儿,老先生难道就不知道吗?”

老人一愣,眼里闪出厉芒,瞪著李杰说:“接下来又怎么样了,他不过是求医治疗,免得落个残废,这难道也错了吗?”

李杰把雨宁和美凤往他身后一推说:“如果是那样,杰就无话可说了,而且到今天杰也会慰问陈家大少才是!但实际他做的却离此甚远,他派出杀手,绑架我的朋友,大下杀手,这难道是小事吗?老先生德高望重,杰敬仰,也不想以小犯上,但老先生如果一味护犊,包庇恶棍,杰却不畏你!是杀是打,杰愿意奉陪!”

老东西突然出手向李杰抓来,他身子一扭,躲过他的一击,而且顺便塞给他一个四面带刺的铁蒺藜。

他一愣,手轻轻一捻,一丝铁粉沫从手里流出。他闭上眼睛,喊道:“小虹,他说的事儿可有?”

那清秀的小姑娘看看李杰,淡淡一笑,点了点头道:“有,表哥动用了日本武魂组织的杀手,把人劫到山里了,但都被人给杀了,被劫的人也给救走了!政府到现在也没查出什么线索,不了了之了。刚才和表哥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叫小岛秀子,似乎也是一位杀手,但她和表哥不太熟悉,可能是互为利用,不过在会场里还有几名日本杀手,确实是表哥请来的,似有借您的招牌在此滋事寻仇的可能!今天这个会,可能要不太平静!”

李杰吃了一惊,这小丫头是什么人啊,怎么什么都知道?

老人一拍桌子:“混账东西,连他的外公也敢耍!走,回去!”

李杰一步挡在他的面前说:“老先生,杰是来求财的,无意和谁为敌,但杰也决不允许谁勾结东洋鬼子来破坏我们的民族经济,更不允许谁无故伤害杰的朋友,老先生可以庇护自己的孩子,但我希望老先生不要忘了民族大义,金厦集团所作所为,希望老先生真正了解一下,不要再护短!我可以告诉老先生,今天有人胆敢再动我朋友的一根毫毛,我都可能要大开杀戒,决不让他离开这里一步!我有这个决心,也有这个能力!”

他浑身一震,睁开眼睛看看李杰,淡然地说:“小崽子,不要教训我,我还没老糊涂!谁惹你,你去找谁,与老朽何干?小虹,扶爷爷走,小狗子的事,爷爷不管了!”

小姑娘笑了:“爸爸早就说小狗子是个败类,劝你少管他的事儿,你偏不听,现在怎么变了?”

老人把眼睛一瞪:“死丫头,连爷爷也敢教训了,看回去我不剥你的皮!华杰,你们的事我不管,我今天一走,我谅他也不敢再动了!他要真动了,你能剥他的皮,算你有本事!”

李杰朝他一躬腰:“谢谢老先生深明大义!”

他突然冲李杰吼道:“你谢个屁,我告诉你,你的八卦功还差得远呐,别在这吓唬我,在国内有人护你,出国,看你怎么活命!过来,我告诉你个提高的办法!”

李杰微微一愣,但还是伸著脖子把耳朵附了过去。

啪,一个大嘴巴,打得他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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