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回 康熙动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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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魏东亭被拉了过来,可这水没搅浑,他黄敬的功劳丢了一半。WENxueMI。cOm那日与鳌拜几人商议了一晚上,才决定先从杨家茶馆入手,把魏东亭找相好这件事往大里闹,让他给康熙留下一个“不检点”的坏印象,再通过木兰围猎把他彻彻底底拉到自己一方。谁知,苏麻喇姑不按套路出牌,一个横炮把这事给崩黄了。

黄敬懒得再理她,一溜烟跑去鳌府向鳌拜禀报去了。鳌拜听了这件事,登时怒不可遏,恨不得把苏麻喇姑给生吃了。思索一会,他也找不出什么万全之策,只得命令黄敬回到宫中继续监视。

黄敬刚回到宫中,就被他想好的拉去了。话说黄敬饱暖思淫欲找了个对食,两个不知羞耻的家伙动不动就剥的赤条条的鬼混。但黄敬的功夫只在揉捏上,那女官又是个正常人,又值站着阴门吸风躺下牝户吸土的年龄,哪经得起这“爷们”如此撩拨?不免娇喘连连,床单都溽湿一大片。黄敬这破材还以为自己功夫老到,让她徜徉仙界,于是揉捏的更卖力。但他这些招式对女官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越搔越痒,气急之下往往一脚把黄敬踹下床去。

自己的体己人这么不待见自己,让黄敬觉得特没面子,太伤老爷们自尊。心中不顺畅,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连和魏东亭一起沤臭都没了心思。魏东亭以为黄敬在鳌拜那里受了斥责,便趁机套套他们的计划,哪知黄敬竟是因床笫之事发愁。

话匣子既然打开了,黄敬也就不再遮掩,厚着脸皮向魏东亭讨教。魏东亭一思量,觉得这是个打入敌人内部的好机会,便坏笑着教了他一招——舔盘子,黄敬则美其名曰“智多星吴用”。

自从黄敬用了魏东亭教予的招式,这女官觉得倍儿舒坦,不仅容光焕发,对黄敬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让黄敬觉得特爷们,隔三差五的就去找魏东亭讨教新招式。前几天刚学了一招,不巧赶上女官来了月事,当天的幽会也就推迟了。

熬了这几天,女官又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瞅见黄敬回来了,赶紧把他拽到尚衣局的一个仓库里来为自己服务。

刚掩上门,二人就急得狗不得过河似的,扒光衣服搂在一起打滚。咂巴咂巴做了一会嘴儿,女官喘息着问:“又学了啥新招式?”

黄敬一脸**,伸出一个手指问:“这是啥?”

“手指头。”

“不对。”黄敬弹了弹女官那翘挺的奶头,道,“这是大哥宋江。”

一听黄敬用起了暗语,女官来了兴趣,问:“这招更厉害?”

“那是。”黄敬说着就欲下手。

女官捧着他的脸把他拉上来,目光灼热地问:“先给咱讲讲,这大哥厉害在哪?”

黄敬深沉地道:“据魏大人说,这招是日本国一个高僧(日本和尚可以结婚)研究出来的,说女人那东西里有个啥点,只要触着就能让女人飞上天。嘿嘿,这可是又省事又舒坦,比那黑旋风李逵和智多星吴用的舌头还好用。咱这就试试?”

女官迟疑道:“还是别了吧,咱还是处子呢。”

黄敬斜着眼道:“你还在乎这个?你也不想想,这辈子你有机会出宫嫁人吗?”

女官咬着嘴唇思索会,道:“那你可轻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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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敬二人前脚刚进去,就有一个人领着十几个执事太监后脚跟了来,趴在门上听动静。后听里面传出一声极力压抑着的痛呼,领头那人自语道:“想不到黄敬还有这等本事。”

他挥挥手,领着人踹门而入要抓奸。他们刚进门,那女官羞得又是大呼一声晕了过去。黄敬开始也是一惊,不过当看清领头的人是和自己一起掷色子打麻将喝酒耍拳的好哥们——敬事房总管太监孙通时,也就不当回事了。

他搓着胸脯子上的肉道:“哥哥,您这是干什么?”

孙通皮笑肉不笑地道:“看哥哥您玩的这么尽兴,兄弟来给哥哥加个节目。”说完一挥手,众太监抢上去把这对狗男女赤条条捆了起来。孙通看一群太监围着女官指指点点,便把脑袋挤进去,命令道:“都不准吃豆腐啊。拿衣服把他们包起来,押到敬事房。”

一个太监拿起袍子哆嗦着手给女官披上,牵狗一般把她牵了出去。黄敬挤到孙通身边道:“哥哥,您这是来的哪出啊?”

“棒打鸳鸯。”

黄敬这才注意到孙通眼里腾着杀气,药师灯已化作了鬼火,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窜到后脑勺,黄敬明白今天这一劫是渡不过去了。

他刚要骂两句,再架回膀子,孙通已一脚踹在他**上,喝道:“走你的,麻溜的。”

来到敬事房的院中,黄敬看到墙根下一溜摆着两口大缸,旁边还堆着一堆碳,吓得他两腿无力,登时倒了下去,被执事太监拖死狗一般拖到房中。

正坐着喝茶的张万强冷笑道:“黄敬啊,你看到院中的摆设了吗?怎么样,咱家对你不薄吧?”

黄敬膝行至跟前,把脸蹭到张万强裤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老公公,求您开恩,饶了奴才一次吧,奴才再也不敢犯浑了。”

“你这不是犯浑。”张万强恶心透了,一脚把他踹开,纠正道,“你这是败坏皇家风气,给万岁爷脸上抹黑呢。”

黄敬重新跪好,用脑袋支着地面道:“老公公,都是那个贱人勾引奴才,奴才一时冲动,给万岁爷抹了黑。求您看在奴才无心的份上,饶奴才一次吧。”

“黄敬,你这话说得可不对,你一个阉人,哪来的冲动不冲动!”张万强伸出手指头戳着他的脑袋道,“据咱家所知,是你先送一颗价值两千两的祖母绿勾引人家的。黄敬,咱家问你,你哪来那么多钱?”

“奴才······”

“说呀,接着说呀!”张万强厉声道,“中饱私囊是吧,这一条就够治你个杀头!不过,看在你在咱家手下干了那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咱家给你个机会。”

“谢老公公恩典······”

“你先别急着谢,你要是不能按着咱家说的来,那咱家就把你烤喽,干烤喽!”张万强黑着脸唬道。

“只要能饶奴才不死,干啥奴才都愿意。”黄敬说完抬起头等张万强吩咐。

张万强倾着身子,低声道:“这宫里谁是鳌拜的人,你给咱家一五一十地列出来,写在纸上,能办到吗?”

黄敬一想能换得自己一条性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答应下来,随着孙通到隔壁屋里罗列同党去了。

张万强喝口茶漱漱口,道:“把女的带进来。”

女官进来颤颤巍巍地叩了头,张万强道:“抬起头,让咱家看看。”

女官胆怯地抬起头,张万强端详会,道:“不错,一双眼睛乌溜贼亮。叫啥名儿?”

“回老公公,奴婢名叫李秀娥,生于顺治元年。”

“几岁入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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