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怀坦荡真英雄,醉卧敌阵谁惜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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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忆荫抬头打量室内,道:“这屋子和我走的时候一模一样,什么都没变。”司马玉坐在窗前桌边笑道:“你还记得这间屋子呀。”苏忆荫点头道:“嗯。”惊喜的望着桌上梳妆匣,从匣下抽出一叠东西:“我给你写诗的纸,还放在这里呢。”司马玉看着她既欢跃又惊奇的神色,抿唇而笑,自从苏忆荫走后,他吩咐侍女,不要动屋子里任何东西,每天打扫清理,心里盼望着她哪一天能再住回来,今天终于盼到。

司马玉道:“荫儿,你今晚就住在府里,明天,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见戴女侠,向她解释说明。”苏忆荫突然有些犹豫,顾虑道:“格敏特夫人会不会不高兴呢?我没经过她允许就回到府里,她见到我时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司马玉忙安慰她道:“我娘早盼着你回来呢,前两天她还催我去接你。”又开玩笑道:“怎么如今你也变得多心了。”

苏忆荫涨红了脸,低头道:“我不是担心你娘不喜欢我,而是,是害怕你娘责骂你。”司马玉怔了半晌,慢慢起身,明亮的眼神中,闪动着柔情的、感动的光芒。他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抬起苏忆荫低垂下颌,另一只手轻揽住她颈后柔丝,苏忆荫睫毛闪动,突而垂下,清澈如水的眼波似被烟云笼罩,一层红晕笼上面颊,司马玉止不住心中呯呯乱跳,情不自禁,将脸凑近玉人唇边。

门外重重几下脚步声,司马玉知道有人经过,忙手足无措松开苏忆荫。他转过身来,看见青儿站在门口,低头轻声道:“公子,夫人请你过去有话说。”司马玉和苏忆荫本来慌乱尴尬,见来人是青儿,心中才安定下来。

司马玉问了一声:“娘请我过去有什么事呢?”伸手拉住苏忆荫的手,紧紧握住,然后松开,这才随着青儿去了。

来到母亲屋前,青儿推开紧闭的屋门,侧身道:“公子,你进去吧。”司马玉觉得奇怪,问道:“青儿姐姐,你不进去吗?”青儿摇摇头,司马玉不知她今日为何这般慎谨,一笑走进门去,听见青儿在外面关上了门。

司马玉看见母亲屋内设着一张香案,香案上放着四样鲜果供品,供奉着一个黑漆灵位牌,母亲面向灵位站立,香烟袅袅从她面前升起。司马玉心中难过:“母亲思念父亲,虽然未到祭日,却在屋内设香案祭奠,寄托哀思”。走到母亲身边,哽咽安慰道:“娘,你不要再为爹爹的过世伤心了,今后,我和荫儿会好好孝顺你的。”

格敏特让开身子,看着灵位牌道:“玉儿,你给苏瑾叔叔上香磕头。”司马玉遵母命,向灵位牌上香,伏在锦垫上磕了头。起身问道:“娘,祭奠苏叔叔为什么不叫荫儿过来。”马上体贴醒悟道:“娘是怕荫儿伤心,对吗?”格敏特摇了摇头,没有回应儿子的话,脸上愁云笼罩。母子两人坐下来。

格敏特道:“玉儿,你不是常常想听娘亲部落的故事吗?今天娘就讲一个和苏叔叔有关的给你听。”司马玉以常爱缠着母亲讲女真族部落的事情,格敏特总是哄他没什么事可讲,现在母亲主动提出讲给他听,司马玉既高兴又十分好奇。但格敏特脸上表情郑重,看样子,她要讲的并不是一个好玩轻松的故事。

只听格敏特道:“娘亲的族人在草原上放牧,逐水而居,过着无忧自在的日子。元朝被灭,蒙古人回到北方草原后,经常和明朝军队打仗。娘亲部族被蒙古军队威胁,替军队运输军粮。明朝廷知道了,派苏瑾叔叔来剿灭娘亲部族。”司马玉大感意外,心想:苏瑾叔叔带兵剿灭娘亲部落,这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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